夏初帶著楊昊來看人,一瞧見這麼多人在這圍著,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秘書急忙呵斥道:「都讓一讓,夏經理來了。」
圍觀的人立馬散開,讓出一條道來。
夏初抬腳要進門,楊昊急忙拉住她:「你進去看什麼看啊,也不怕污了眼睛。」
夏初沒好氣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出生時,不也是光屁股給人看的嘛,進去啦。」
楊昊反而被拉進去了。
包廂的沙發上,躺著一個男人,昏迷著。
楊昊瞅著咦了一聲:「這哥們啊。」
「你認識?」
夏初詫異問道。
楊昊告訴道:「我不認識,不過第一天我在牛郎酒吧看見他被個富婆點走的,不是吧,這麼虛,才接客幾次啊,就弄的縮陽了。」
楊昊上前去給這位仁兄搭脈,然後皺眉沖服務員質問道:「你們給他灌了多少藥,簡直是瞎胡鬧,這小哥年輕力壯的,根本就不需要服用大灶補藥好不,可你們……物極必反懂不懂,真是胡來。」
楊昊當即取針,給這位哥們尾椎骨來了一針。
噗!
好像水龍出水一樣,縮陽瞬間治好了。
這一下,可把在場的人都驚了一跳。
這一手也太牛掰了吧。
夏初驚喜道:「想不到你還挺有一手的啊,這跟誰學的呀,這麼靈驗。」
「針灸術而已,沒什麼的,不過這位哥們的後遺症怕是要有不少。」
「後遺症?能有什麼後遺症?」
「男人虛的那些毛病不,哎,都是你們瞎灌藥鬧的,我說你們怎麼就虐待人呢,牛郎也是人好不,有你們這麼糟踐人的嗎?」
服務員尷尬道:「我們也不想的,是顧客要求的,我們只能……」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第一次接客跑了,是你們把人給捉回來灌的藥,算了,現在追究這些也晚了,我要給他針灸,幫他聚陽氣,這當中會出現比較猥瑣的事情,女士請迴避。」
夏初立馬沖秘書使眼色。
秘書立馬趕人。
很快包廂內就剩下夏初和她的秘書。
楊昊扭頭看向她們:「你們確認要欣賞?」
夏初回道:「我可是這的經理,可能不盯著你嘛,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擔待不起。」
秘書更加直接,直接拿起了手機錄像。
楊昊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懶得和她們囉嗦,下針。
透天涼施展起來。
將患者體內多餘的燥藥泄了出來。
這藥要泄出來,不是出汗,就是走下三焦。
下三焦嘛。
很快。
夏初尷尬的抬頭看天花板。
早知道就不看了。
果然是猥瑣無比。
秘書尷尬的很,可是又不能不繼續錄製視頻,要不然出了事,無憑無據的,擔待不起。
楊昊收了銀針。
夏初偷偷瞄去,急道:「他怎麼還……不要緊吧。」
楊昊回道:「找個女人來和他陰陽調和一下就好了。」
夏初傻眼的瞪向他:「不是吧,你這算哪門子的醫治法子,他都這樣了,你居然還要他去賣。」
楊昊沒好氣白了她一眼:「你知道什麼,我現在把他體內的燥藥藥力都引了出來,但是呢,他的身體機能在防洪,最後一道閘口給堵著呢,這洪水泄不出來,就會越積越多,到時候在體內就會暴走,你說是暴走好,還是開閘泄洪好?」
「開閘泄洪好。」
夏初連連點頭道。
「那走吧,別欣賞了,這事沒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回去電腦上看動作片呢。」
楊昊拉著夏初出了包廂。
秘書急道:「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
「你留下盯著點,要有任何情況,隨時匯報。」
夏初的聲音從外面走廊遠遠傳來,秘書臉上頓時寫滿了尷尬……
半小時後。
秘書急匆匆奔入了經理辦公室,匯報導:「醒了,醒了。」
夏初立馬阿彌陀佛,謝天謝地,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可擔待不起。
楊昊問道:「人意識清楚不?」
「清楚,還抱怨他都睡著了,還不肯放過他。」
秘書說著這話,臉都發紅。
楊昊沒好氣道:「你去把他喊來,我有話交代他。務必喊來,這是為他身體好,不然早晚還是要決堤的。」
秘書哦哦的連忙去喊人。
夏初驚訝的盯著楊昊。
楊昊被她盯的身上毛毛的,問道:「幹嘛這麼看我?」
「想不到你醫術這麼高明。」
夏初讚嘆道:「就是手法太邪惡了,你這樣子會被人當成是歪門邪道的。」
楊昊癟嘴道:「只要能醫好人,歪門邪道又算得了什麼。」
夏初微微點點頭:「說的也是,能醫好人就是好醫術,管他猥瑣不猥瑣呢。」
很快,人被秘書喊來了。
這小子穿上衣服,戴上眼鏡,整個人斯斯文文的,不是出現在夜總會,根本就沒人會相信他是做牛郎的。
「張煜是吧,坐。」
夏初吩咐道。
張煜不敢坐:「我還是站著好。」
楊昊也贊同道:「嗯,你還是多站站好。」
夏初沒好氣瞪向楊昊:「他才差點送命,怎麼能叫他多站站,該歇著才是。」
楊昊解釋道:「坐著,不利於腎脈疏通,站著就不同了,全身氣血通暢,有利於恢復,但是切忌劇烈運動,去靠著牆壁站直了,別萎靡不振的勾著腰,和個小老頭似的。」
「平。」
張煜聽話的真就去靠著牆壁站立了。
夏初瞅著尷尬不已,自己這個經理說話還沒楊昊管用,真是丟份極了。
楊昊開口繼續道:「張煜,叫你來呢,是想告訴你,你的身體被下藥掏空,造成了嚴重的虧虛,如果你要繼續做牛郎的吧,得有個心理準備。」
「啊?」
張煜訥訥的瞪向楊昊。
楊昊告知道:「照你現在的情況,最多35後就不能人事了,不能人事懂吧,就是做太監,當然了,不需要蹲著撒尿,不過呢,你以後夜裡五六次廁所少不了,而且尿頻尿急尿痛,這些將會伴隨你終身,你個心理準備,這是換取金錢的代價。」
夏初詫異問道:「這麼嚴重啊,那對男人來說,豈不是要痛苦一輩子。」
楊昊無奈道:「這就是代價,他不懂得保養自己,結果把自己害了,不是我說你們夜總會,也太不懂事了,不知道男人都是很脆弱的嘛,得有個坐堂大夫好好療養他們的身體才是,要不然,你這牛郎人到中年後,一個個都得有男人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