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6章 (o▽)o加大的隔閡
「……」
「……」
復仇之魂號的指揮甲板上，在那第十連連長兼『四王議會』成員之一的洛肯連長的辦公室之內，阿莉正驚訝且好奇地圓睜著她那雙漂亮的黑色眼睛，跟那洛肯一起默默地看著辦公室一面金屬牆壁上正在播放的戰鬥錄像投影。
據那洛肯所說，那似乎是幾十年前在華蓋星歸墟市那場攻防戰某一天的戰鬥錄像，由當時的某款隱蔽的戰場環境觀察機器錄下來的，是那第十六軍團『影月蒼狼』四連連長賽詹努斯所領導和指揮的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
只可惜，後來賽詹努斯連長在跟敵人談判和暫時停戰期間前去偵察敵情，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連大部隊撤退時都沒趕上，然後接著對方就跟星球上的殘餘部隊一起，直接和那一整顆華蓋星一起消失不見了蹤影。
再就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所謂的『影月蒼狼』了，在荷魯斯被帝皇任命為戰帥並統帥整個大遠征艦隊之後，他們第十六軍團也早早就改名喚作了『荷魯斯之子』。
當然了！
以上那些都是幾十年前的陳年爛事了，那種小事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洛肯將那場戰鬥的錄像給調了出來，然後還體貼地讓阿莉來一起觀看，至於他到底是安的什麼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
阿莉顯然也不想知道對方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因為她已經完全被那影像中的戰鬥給吸引住了。
「……」
眼下正專心致志地盯著畫面看的阿莉看到了的：影像中，那原歸墟市廢墟里的某片區域，隸屬於克普魯星區英雄聯邦華蓋星歸墟市守備軍團第一軍團的那種大量身穿CMC裝甲，手持刺釘步槍的陸戰隊隊員們正在大量的攻城坦克、惡火戰車、惡蝠重型裝甲、飛快移動和隱蔽的寡婦雷、後方提供炮火支援的雷神巨型機甲以及天空中的維京戰機和那時隱時沒的女妖戰機群的配合下，對攻入廢墟的以第十六軍團『影月蒼狼』四連為首的阿斯塔特星際戰士以及大量輔助軍團們展開了猛烈的反擊，甚至那猛烈的炮火還將身為進攻方的阿斯塔特星際戰士以及大量凡人輔助軍團的兵線給阻斷了。
而同樣，以阿斯塔特星際戰士第十六軍團四連為首的影月蒼狼們也不甘示弱！
穿著蒼白色MKII型動力盔甲，手持各種鏈鋸、動力武器和各式爆彈槍的他們，也在各種型號的戰爭機械單位，比如那種塔納塔級工程自動機、利維坦無畏機甲、步行輕型機甲、各型戰鬥自動機以及機械神教的巨型泰坦機甲的協助掩護下，向那歸墟市守備軍團第一軍團戰士們的防線猛攻了上去，讓炮火直接將對方防線所在的廢墟給籠罩在了轟鳴的火焰和衝擊波之中。
很快！
在炮火過後，雙方便就那麼在那個歸墟市的那片殘垣斷壁之中狠狠地撞到了一起，一場在阿莉看來如同史詩般的戰鬥開始激烈上演，特別是雙方的實力、戰鬥力、意志力與科技似乎都差不多的情況下，在這片廢墟舞台上展開了殊死的短兵激鬥。
阿莉以從旁觀者的視角望去，就只能看到在戰場上，雙方的陣營如同兩股洶湧的洪流般猛烈地碰撞在一起，然後紛紛開始在鮮血和烈火中消融崩潰，然後源源不斷的兵力又重新填補上去。
身為防守方歸墟市守備軍團第一軍團的CMC裝甲部隊，那些陸戰隊員們以其嚴密的陣型和精準的火力，構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火力防線，特別是那種了不得的刺釘步槍，其射擊聲此起彼伏，直接在那廢墟中形成了一片片密集的彈幕，將任何試圖突破防線的敵人給一一擊退。
攻城坦克和惡火戰車則在戰場中穿梭，利用它們強大的火力和機動性，對敵方陣地實施毀滅性的炮彈和火焰打擊；雷神巨型機甲則如同戰場上的巨無霸般，在那不算太遠的的距離上以其無與倫比的威力和防護力，用那種恐怖的巡洋艦級別的等離子火炮直接將進攻方的陣地給打出了一道道橫七豎八的灼熱且駭人的熔融路徑，即便是強如阿斯塔特星際戰士或者那種戰鬥機甲，也紛紛被瞬間摧毀熔解，讓進攻一方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而另一邊，那帝國一方的第十六軍團『影月蒼狼』四連及其麾下的其他星際戰士們，則以他們超凡的體能、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戰鬥技巧，展現出了令人驚嘆的戰鬥力。
身穿蒼白色的MK動力盔甲的他們，在戰場上如同浪頭般，每一波次的攻擊都是沖在最前方，然後沖入敵陣的他們幾乎每一次鏈鋸武器的揮砍和爆彈槍的轟鳴都伴隨著敵人裝甲的破碎和血花的飛濺。
混亂的戰場中，爆彈槍的轟鳴聲伴隨著各種爆炸、火光以及硝煙不斷響起，精準地擊斃擊碎了擋在他們前方的一個又一個敵人。
同時，緊隨阿斯塔特星際戰士們身後沖入戰場的各種大中小型戰爭機械單位也在戰場上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就比如，那種機械神教的塔納塔級工程機！
雖然它們的體型比不上泰坦和騎士，但是，體型最少也有好幾個阿斯塔特星際戰士那麼高的它們，在沖入戰場並揮舞著它們那巨大重力撞錘、等離子迫擊炮和手上雷射武器炮組等等武器時，它們那身為重型武器平台的定位，幾乎是瞬間成為了戰場上不可忽視的存在並受到了華蓋星一方空中和地面重火力的重點照顧。
然而，以上那些就僅僅只是戰鬥錄像的一小段和戰鬥區域的一隅而已。
阿莉看到，在那片滿目瘡痍的龐大廢墟戰場間，雙方的戰鬥仍舊在如火如荼地持續著，且其殘酷與激烈程度對交戰的雙方，特別是對阿莉來說都超乎想像的。
特別是她看到了，那幾乎是投入了她數十年來從未見過的龐大兵力的火力，甚至連阿斯塔特星際戰士們都沖在最前方的戰鬥，帝國一方竟沒有占到丁點好處？
就比如，接下來隨著那個戰場環境觀察機的移動和轉移畫面，阿莉又看到了，在某個開闊的，像是城市廣場廢墟一樣的地方，在那個雙方互相爭奪的開闊地，無數的CMC裝甲陸戰隊員們身著厚重的戰甲，手持猙獰且上了刺刀的刺釘步槍躲在一個個掩體和戰壕後並屹立於戰場的最前沿，準備面對正在集結的以一群阿斯塔特星際戰士為首，然後還有大量凡人輔助軍們協助的進攻部隊進攻。
沒多久……
隨著一陣陣如同信號般的遠程炮火在那些陸戰隊隊員們的防線中炸開，無數強壯的阿斯塔特星際戰士們便怒吼著率先向前衝鋒突入戰場，似乎是準備趁著炮火掩護直接衝到那些陸戰隊隊員們的防線里？
只可惜，那些爆炸、火光和煙霧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
隨著某個身穿紅色CMC裝甲服的陸戰隊指揮官的一聲令下，那些承受著遠程炮火打擊的陸戰隊員們迅速調整陣型，接著將密集的火力對準了衝鋒而來的阿斯塔特星際戰士們，然後無盡的刺釘子彈開始朝著他們的敵人攢射而去。
下一秒！
儘管那些阿斯塔特星際戰士身著堅固且強大的MK動力盔甲，手持強大的爆彈槍更是一邊衝鋒一邊開火著，但在那CMC裝甲的厚重防禦與刺釘步槍的精準射擊面前，他們的反抗和防禦卻都顯得有些無力。
在火光、硝煙和爆炸之間，只見那些陸戰隊員們迅速鎖定各自的目標，然後刺釘步槍的槍口開始閃爍著致命的火光，並隨著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一排排子彈如同暴雨般傾瀉而出，精準地擊中了星際戰士們的動力盔甲上。
而儘管那些盔甲擁有出色的防護能力，但在如此密集的火力攢射之下，也紛紛破損或者乾脆直接被洞穿。
更令阿莉感到震撼的是：那些阿斯塔特星際戰士們堅固的鎧甲和強壯的身體並不能有效抵擋那些密集的刺釘子彈，特別是那些子彈穿透動力盔甲的薄弱處時，即便是強如阿斯塔特那如同天神般的身體，也仿佛是被某種可怕的無形的力量活生生撕裂開來那般，讓鮮血、內臟與斷裂的肢體在射擊下紛紛噴涌而出，與周圍飛濺的火花和塵土混雜在一起，然後一排排地倒下……
那些陸戰隊員們如同冷酷的收割者一般，用他們的刺釘步槍將那些相比於凡人來說如同神靈般的星際戰士給一個個擊倒，就像是在收割成熟的麥子一般，既高效又無情。
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那種高效射殺一名名阿斯塔特星際戰士的畫面，就自然是讓阿莉看得血脈僨張的同時又震驚不已。
然後，當她回過神來並看向那些身穿CMC裝甲服的陸戰隊員們手中不斷噴薄著火光的武器時，眼中的某種迫切的情緒就更濃了。
然而，不管阿莉在想些什麼，畫面中的大戰仍舊在繼續著。
雖然有很多的戰士倒下了，但那些阿斯塔特星際戰士們畢竟不是非等閒之輩，他們很快憑藉著超凡的體能、靈巧的動作和嫻熟的戰鬥技巧，不斷尋反擊迴避著並在付出了相對於別的戰鬥來說可謂是慘痛的傷亡後成功衝到了敵人的防線里。
接著，雙方自然是當即展開了更為激烈和殘酷的防線爭奪的戰壕戰以及白刃戰，直接讓雙方的戰士們互相攪在了一起。
雖然帝國一方的星際戰士在力量和格鬥技巧上確實占據優勢，但是，正所謂七步之內步槍又准又快且不講武德？
所以，雖然確實有無數的陸戰隊員們被砍翻，但是，在近距離的刺釘步槍射擊下，星際戰士們的傷亡開始飛快地飆升著，然後阿莉看到了，畫面中不斷有體型高大且勇猛的阿斯塔特被當面一梭子給摁倒，即便他們幾乎每一個在倒下之前都揮動著手中的鏈鋸武器並給陸戰隊員們造成了慘痛的傷亡也一樣！
在面對能夠破防且威力強大的刺釘步槍前，雖然不少阿斯塔特們試圖減少肉搏並利用手中爆彈槍的強大火力去反擊，試圖儘可能避免那種同歸於盡般的不必要的傷亡，但很可惜，他們的數量畢竟比起那些陸戰隊員們來說還是太少了，特別是對方人手都有刺釘步槍的情況下？
所以，雖然他們已經很努力地去掙扎了，甚至隨後趕來大量的凡人輔助軍和機械神教的重裝甲部隊都及時地投入到了戰鬥之中，可卻還是始終無法撼動那華蓋星一方的防線絲毫。
而看到這一處的戰鬥陷入焦灼，看到雙方短時間內沒法分清勝負，那個戰場環境觀察機器便又開始轉移了陣地在阿莉有些遺憾的目光中，開始將它的鏡頭放到了別處。
但，別的地方也幾乎大同小異！
攻守雙方之間的戰鬥可謂是一處比一處激烈，一處比一處慘烈！
在這片巨大的城市廢墟外圍，幾乎每一個地方、每一片廢墟里的交鋒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和震耳欲聾的喊打喊殺聲，甚至阿莉還看到了那些CMC裝甲的陸戰隊員們與阿斯塔特星際戰士們展開了近身搏鬥，刺釘步槍的刺刀與鏈鋸武器交織在一起，迸發出陣陣耀眼且又血腥的火花。
至於那些攻城坦克與機甲之間的對決更是讓人驚心動魄，它們每一次炮擊都足以讓周圍的建築夷為平地或者搖搖欲墜，爆炸的衝擊波和火光更是能將殺傷範圍內的敵我雙方人員一掃而空！
有時候，在某些炮擊中，被誤傷誤殺的己方人員甚至比敵人還要更多？
但雙方打到那種程度，顯然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而隨著畫面的轉移，阿莉又看到了，天空中的那些巨大的維京戰機與會隱身的女妖戰機群們也開始和第十六軍團的飛行器以及防空部隊們混戰在了一起。
它們在空中展開了激烈的空戰，讓雷射、炮彈與飛彈交織成了網一般，直接將天空給映紅成了一片火海的同時，那些尾焰和武器射擊後的軌跡更是橫七豎八的，然後還有不少的戰機瞅准機會將無情的炮火和炸彈不斷地傾瀉到地面敵人一方的陣地和人群中，讓一個個巨大的火球在戰場上騰空而起。
就這樣，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的傷亡開始急劇飆升著，但隨著雙方又投入了更多的後備兵力後，本就沒分出勝負的戰場上的局勢，便開始變得膠著起來。
雙方都在不斷地投入新的兵力和裝備，頂著巨大的壓力，試圖去讓對方的陣營承受不了並崩潰掉。
然而……
最終，當夕陽的餘暉灑滿戰場時，這場激烈的巷戰就終於還是不得不落下了帷幕，雙方的指揮官們在看到誰也奈何不得誰且士兵們都傷亡慘重，疲憊不堪之後，便不得不很有默契地先後下令己方的部隊緩慢且有序地脫離了接觸。
於是！
到這裡，那即便是已經有了刪減和加速，可那大概持續了近兩個小時左右的戰鬥錄像就終於是告一段落了。
「……」
然後，等看到畫面被關閉，看到已經播放完了，看得過癮且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阿莉，便朝著那洛肯投去期待的目光，似乎是想說她還想要看更多？
「不了！」
然而，已經看了兩個小時的洛肯哪裡還會繼續？
「今天先到這裡吧！」
「你想看的話，調閱影像的權限稍後我可以給你，只要不是涉密的，你都可以在有空的時候自己去看。」
說著，無視了阿莉那期待眼神的洛肯先是直接關閉了影像，讓辦公室的光線恢復光明，接著才在阿莉那有些遺憾和意猶未盡地表情中問道：
「看到了吧？」
「那便是當初我們第十六軍團『影月蒼狼』四連長賽詹努斯率領的主攻部隊進攻華蓋星歸墟市時的一次戰鬥錄播畫面。」
「像那樣的戰鬥持續了好幾天，然後還有一些反滲透的……」
「那防守部隊是當時華蓋星本土守備軍第一軍團的，並不是克普魯星區那嫡系的元首衛隊，也更不是某些我見過的精銳部隊。」
「但即便是那樣，也幾乎跟詹努斯率麾下的精銳主攻部隊們打成了平手，可見華蓋星科技的先進和士兵們戰鬥力的強悍！」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們的士兵幾乎都是一群普通人？」
「想必你也看到了，他們發揮出那種程度的實力確實非常可怕，單單是這個，就不得不讓我敬佩！」
「那是一群可怕的對手！」
「說實話，當初我們原本可是要去進攻他們的主基地的，但直到最後，卻連那個新歸墟市都沒能打進去，一直被堵在廢墟和防線之外，只是占據了幾條外圍防線而已。」
「要不是他們的艦隊實力太弱小，後來出現的戰艦好像一共也沒幾百艘，只怕我們當時就已經戰敗了！」
說到這裡，想到自己當初執行任務時碰到的那個標準六人的戰術小隊，想到那六人幾乎擁有著跟自己這個連長差不多的可怕戰鬥力，想到當時各個進攻部隊付出的慘痛代價，洛肯也不禁有些感慨唏噓起來。
接著，感慨完並緬懷了一番當初的『崢嶸歲月』後，洛肯這才看向阿莉並問道：
「好了！」
「既然你也看完了，那麼……」
「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而至於他到底要做什麼，或者是具體要問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法？」
「什麼看法？」
說實話，阿莉能有什麼看法？
她剛剛除了回想起不少當初在礦坑基地的見聞，讓自己的某些記憶變得更加深刻之外，她還能有什麼看法？
要知道，當初她那安妮姐姐天天就知道帶著她去吃喝玩樂了，而要不是今天看到洛肯給她看的這個影像，只怕她都不知道華蓋星部隊的戰鬥力會這麼地強悍，竟還能直接跟阿斯塔特星際戰士硬撼的程度吧？
而且，她剛剛聽出來了，那些跟阿斯塔特4星際戰士們硬撼的部隊，似乎還不是華蓋星最強的主力精銳？
想到這裡，阿莉的原本激動的心就忍不住不爭氣地又加快了節拍。
「嗯……」
「那種刺釘步槍很厲害！」
「既然你們連完整的CMC裝甲都有繳獲，那麼，那種刺釘步槍也一定有的，對吧？」
「能讓我看看嗎？」
接著，想了想，阿莉直接問起了那些陸戰隊員們使用的武器來。
雖然她看到了，華蓋星部隊裡別的戰鬥裝備也很強，可能帝國也有不少繳獲，但阿莉知道的，那肯定很少且也肯定不是她能插手的！
但是，那種華蓋星士兵們人手一把的刺釘步槍，那種能直接將阿斯塔特星際戰士和MKII型動力盔甲給擊穿甚至是撕碎的電磁動能武器，她就真的是非常非常感興趣。
甚至……
她已經開始在想了，要是她能弄到一些並裝備她手下的反抗軍的話，想必那種幾個掠奪者就能橫掃她整個營地的事情，就肯定不會再發生了吧？
區區幾個阿斯塔特星際戰士特種部隊，區區幾個掠奪者，要是有幾十上百把刺釘步槍對準他們的話，那該是一種怎樣美好的畫面？
「那種事情你還是別想了！」
「雖然在戰場上繳獲的確實有很多，復仇之魂號上就有不少的庫存，但跟那些CMC裝甲一樣，那些玩意都是被加密過的，在戰場上掉落不久後就被鎖死了，沒法直接使用。」
「我們的機械師雖然破解和組裝了一些，但那些武器都被精銳部隊拿去少量裝備了，彈藥也有限，怎麼可能會給你？」
說著，大概知道阿莉打的什麼算盤的洛肯便沒好氣地給了她一個哭笑不得的白眼。
接著他示意阿莉坐到辦公室里的那張椅子上並不需要繼續站著後，他才繼續問道：
「看完了這些，你想起些什麼沒有？」
「當初……」
「在華蓋星上，你到底還有什麼想不起來的經歷或者特別的事情？」
是的，這才是洛肯的真正目的。
剛剛播放那些畫面，他無非就是想要加深和喚醒阿莉的記憶以便徹底了解阿莉當初在華蓋星上的所有經歷，然後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有價值的信息或者線索而已。
「特別的事情？」
「沒有！」
搖搖頭，阿莉都不知道該去說點什麼才好了。
「洛肯連長！」
「您這都問了多少次了？」
「我要是想到的話，肯定會跟你說的！」
「我保證！」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麼多年了，從一開始雙方認識到現在，對方對她的態度就一直很奇怪，有些過分保護和遷就她不說，然後還使勁地想要旁敲側擊，想要從她身上得到某件事情的答案？
可問題是：對方偏偏又不具體跟她說是什麼，她即便是想要配合，可也沒有辦法啊！
「還是想不起來嗎？」
「那算了！」
「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說著，看到阿莉確實想不起來，沉吟了一會，洛肯就再一次遺憾地嘆了一口氣。
「……」
而阿莉乾脆就直接不吭聲了。
反正，她自己也不是很急，而且她覺得，對方這樣子就也挺不錯的，至少她也遲早知道能從對方的所作所為中知道對方想要探尋的某件事情的真相，並在此期間還能從對方身上獲悉更多的有價值的信息。
就比如，今天這一場幾十年前發生在華蓋星上的戰鬥錄像？
要不是對方主動展示，只怕她都不知道她那安妮元首姐姐麾下的部隊會那麼強悍吧？
當然了，更強的，就還要數對方的那武器！
配合上那同樣性能強悍的CMC裝甲，即便是普通人，只要稍加訓練，只要槍法准一點，就可以連阿斯塔特那種神一般的戰士都可以不用放在眼裡了，那無疑就是最適合她麾下反抗軍將士們的武器和裝備！
只可惜，從剛剛那洛肯的話里她也知道，她想要大量弄到那些繳獲的武器裝備，只怕就不會太容易？
「對了！」
「帝國的普通部隊你可能比我熟悉，那種最近在阿斯塔特中傳播得很厲害的戰士結社，在那些普通人的部隊中的情況具體如何？」
「給我說說？」
接著，洛肯突然想到了另一件讓他煩心的事情，於是便直接問到。
「戰士結社？」
「哦！」
在微微有些詫異的同時，阿莉心跳又不禁加快了一點，然後等了一會，才故作鎮定地說到：
「是有一些……」
「但不是很嚴重。」
「那是才剛剛從你們阿斯塔特星際戰士軍團中傳播下來的，大家都覺得很新鮮，所以就傳開了。」
「您為什麼這麼問，有什麼問題嗎？」
反正，阿莉肯定不會去跟對方說：她在獲悉了戰士結社在阿斯塔特之中流行的事實後，便趁機讓她的人渾水摸魚，借著流行的風波在普通帝國軍中狠狠地發展了一大批成員，效果確實是挺好的。
「沒什麼……」
「我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傳聞……」
「看來，帝皇離開大遠征艦隊回到泰拉的種種做法，就確實是阿斯塔特兄弟之間的隔閡和誤解越來越大了呢！」
「算了！」
「你回去吧，改天有空再找你聊聊。」
說著，嘆了一口氣，沒能從阿莉身上獲得更多有價值情報的洛肯便揮了揮手，示意阿莉可以出去了。
「……」
而阿莉先是沉默地盯了對方一眼，知道結社和荷魯斯準備叛亂的事情肯定有關係的她想了想，最終就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而是直接轉身往外走去。
是的！
她決定先隱瞞下來，至於到時候要怎麼去做，要做些什麼，以及能不能從中謀劃一番，她則還沒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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