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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鄒氏求原諒

2024-08-24 10:21:09 作者: 舟歡
  高承佑道,「出事那夜宿在明月庵的女香客,全死了!」

  江慈震驚,握著杯盞的手驟然用力,「怎麼死的?」

  高承佑道,「有兩人是失足摔下山死的,還有四人是在河邊洗衣時溺水而亡!」

  江慈突然覺得頭皮發麻。

  一股怒意摻雜著恐懼感湧上心頭。

  摔下山?

  溺死?

  這世上哪有這般湊巧之事。

  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那些女香客何其無辜。

  她們都是普通百姓,什麼都不知,只因在明月庵逗留了一晚,便遭此橫禍。

  那殺她們的人,可有良知?

  高承佑見江慈面色十分不好,繼續說道,「據本王所知,明月庵有一本記錄香客的名冊,冊中清楚的記下了每一位留宿的香客。」

  江慈問道,「王爺可有查到什麼?」

  高承佑搖頭,「並未!」

  默了默,高承佑道,「本王今日來,是想問問你可知道些什麼?」

  江慈想了想,突然抬頭定定看著高承佑,「王爺可還記得我與王爺說過,與我一同被劫匪追殺的還有一名夫人?」

  高承佑點頭,「記得!」

  當時江慈確實問過他,可有見過一名夫人。

  他當時只以為是一名普通香客。

  直到查訪數日,方得知除了江慈外,那日明月庵還來了一名貴人。

  據他們得到的名冊上記錄。

  那名貴人每隔三個月便會去一次明月庵。

  而明月庵也有登記名字。

  只不過,他們順著登記的名字查過去之後才發現,那名字竟是假的。

  況,出事第二日,他們查訪明月山山腳下的香客,都說不曾見過那名貴人。

  由此推斷,那名貴人是有意隱瞞身份。

  但她為何要隱瞞,高承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她去明月庵不只是上香那般簡單;二,她的身份不能出現在人前。

  江慈定定看著高承佑,「若我說,那名貴夫人並不是一個人去明月庵的,與她同去的還有一名男子呢?」

  高承佑皺眉,「你的意思是……」

  江慈點頭,「對,我懷疑那名夫人是在明月庵與人私會!還有就是,劫匪追殺我們之時,那名夫人曾被人剝下衣裳,我想她對劫匪是恨之入骨的。」

  高承佑眼中厲色一閃,「殺人虐屍,如此便能說的通了!」

  那些劫匪死狀慘烈。

  若只有仇怨,殺了便是,為何要生生將人折磨至死。

  無非就是出氣。

  若事情真如江慈所說,那兇手極有可能就是那名貴夫人。

  而明月庵的那些尼姑和香客,純屬被牽連。

  高承佑問道,「這事你可與人說過?」

  江慈搖頭,「不曾,我尚不知那女子身份,因此,不敢與任何人說,包括父親和兄長!」

  想了想,江慈又道,「若兇手是那位夫人,她既有通天本事能入刑部殺人,我想她早已知道我的身份,至於她為何沒有殺我,我想也是因為我的身份!」

  到底是官家的小姐。

  不是說殺就能殺的。

  江家如今雖不得勢,但父親在朝中到底還是有些人脈。

  再加上外祖父生前曾任太傅一職。

  她的命,並不是如平民百姓那般好取的。

  高承佑見她十分通透,心中稍安,「你放心,大理寺和刑部都不會傳你,只要你不動,她定不會冒險先對你動手。」

  他今天來這一趟,也是想與江慈提個醒。

  刑部和大理寺他都瞞下了。

  除了他,無人知道江慈曾見過那名貴人。

  因此,刑部和大理寺也都沒有提審過江慈。

  不曾提審,便代表江慈不曾透露任何事。

  明月山山腳下那幾名死的香客,便是因為刑部的提審。


  所以,只要江慈什麼也不說,那人暫時不會出手。

  她一旦出手,也等同於暴露自己。

  高承佑走後,江慈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她雖嘴上說的淡定,可心裡卻惶恐難安。

  到底還是害怕。

  這夜,她睡的極不安穩。

  次日一早,她正考慮要不要讓三兄多派幾名護衛過來時,鄒氏竟帶著江碟敲開了別苑的大門。

  翠兒看著門外的鄒氏和江碟,沒好氣,「你們來做什麼?我家姑娘已經躲到這別苑來了,你們還不肯放過她麼?」

  「你……」

  江碟正要怒斥翠兒,卻被鄒氏攔住了。

  鄒氏臉上掛著笑,耐心道,「翠兒,你去通知一下五妹妹,就說三嫂來看她了,我知道她前些日子在去湖州的路上遭了難,還受了重傷,我思來想去,若不是因為我處處針對她,她怎會離京?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呀,三爺已經責罰過我了,如今我也知錯了,我今天來就是想來看看五妹妹,沒有別的意思!」

  「你說的是真的?」翠兒不太相信。

  鄒氏點頭,「真的,我只與五妹妹說幾句話就走,不會給五妹妹添麻煩的!」

  翠兒還是將信將疑。

  幾個丫環都拿不定主意。

  鄒氏再壞,也是江家的三夫人,江慈的三嫂。

  而她們都是江家的家奴。

  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沒有權力趕主子走。

  小桃道,「請三夫人稍等片刻,我去通報一聲。」

  鄒氏也不惱,道了句,「有勞你了!」

  便與江碟站在一旁候著。

  江碟見鄒氏如此低聲下氣,不禁有些惱怒,「娘,你可是江家正正經經的主子,她們這些奴才憑什麼讓你等,你這些日子關了禁閉,難不成真將骨氣也關沒了?」

  鄒氏瞪她,「你懂什麼!」

  江碟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小桃便回來了,讓鄒氏和江碟進去。

  鄒氏急忙讓下人將帶來的補品都搬了進去。

  翠兒看著搬進院子的東西,小聲嘀咕了一句,「這些東西誰敢吃,萬一下毒了呢?」

  小廳中,江慈已讓人沏了茶水。

  見鄒氏帶著江碟進來,江慈淡淡喚了一聲,「三嫂!」

  江碟原本不想叫江慈,但鄒氏瞪了她一眼,她這才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小姑姑!」

  鄒氏上前握住江慈的手,滿臉心疼,「五妹妹,我聽說你在回湖州的路上遇了險,還受了傷,傷到哪裡了?如今可恢復了?」

  江慈淡淡從鄒氏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謝三嫂關心,我已無礙!」

  絲毫不想多說。

  鄒氏見她如此冷漠,嘆了一口氣,低下頭擦眼角,「我知道我之前做了許多錯事,讓五妹妹心寒了,三爺也已經罰了我,並且……並且還想休了我,五妹妹,我不想被休,你是和離之人,定知道被休有多苦,如今欽陽也在議親,碟兒年歲也不小了,五妹妹便看在欽陽和碟兒的份上,原諒三嫂吧!」

  江碟也低下頭去,一臉悔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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