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起身離開那有些發黑的水,在淋浴下沖洗乾淨,有幾個放得開的已經連最後的一點遮擋也不需要了,沖洗好後,又把大瓶的護膚水往自己身上塗抹。那些護膚水就像抹在海綿上樣,在高清攝像機下被吸收入皮膚之中。而那有些乾燥的皮膚也像是喝飽了一般開始煥發出光彩,幾個年紀稍大的幾個女明星,她們因為長年的化妝掩蓋的魚尾紋明顯有所改善,和最開始拍下的照片一比較,相差得讓現場眼見為實的貴婦們都張大了嘴。
活動進行了24個小時,人們不間斷的觀察著這些美人的變化。女人們開始羨慕這樣的變化,男人也是大飽了眼福,只是想同的是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記住那個樸素得不像話的包裝,一個透明的盒子,裡面就只有一份摺疊的說明書還有一大一小的兩個瓶子。包裝上面還打著像是豬肉標一樣的藍印,上面是發往哪個地區的標誌。和它之前的表現比較起來,簡直是又土又丑。
淺草音子發誓,這絕對是童安那個沒有一點品味的傢伙,搞出來的惡趣味,他的一個想法把全球時尚界都拉低了無數個檔次。可惜現在是賣方市場,她自己也拿回幾套放入家族最高端的實驗室中,裡面的化學配方都被實驗室中的那些天才們反推回來,所有的化學工式也都能一一列出,但唯獨有一樣物質這些人從沒有見到過,也是這種物質把幾十種不可能溶合在一起的化學品完美的溶合在一起,而兩種化妝品中的所占的這種物質是一樣多的。
她把這些化妝品沖淡了使用這後,就再也沒有那種神奇的效果了,看來一開始打算拿來加工後再出售的方法是行不通了。
那就只能開始計劃B,全球代理商開始大聯合,貨以稀為貴,慢慢的這些奸商就把價格炒高到三倍,一天以後就五倍,這才過去一周時間,7倍的價格是起步,歐美大部分地區就是10倍。現在很多走私商都開始和這些代理商合作,開始往高價區走私這種三無產品。
而在華國內卻並沒有指定專門的代理商們,童安那些有想法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現在已經把華國地圖用大頭筆給劃分開,然後用抓鬮的方式,七人都是已經把今年的各自區域劃分好了。來年還是用這種方法再來一次。反正肥水沒流外人家,賺多賺少都在自己家的鍋里,區分的就是離家遠近的問題。
而外面的代理商也沒有來打擾華國的營商環境,這裡是安的大本營,惹毛了這個瘋子,大家都別想有好日子過。所以華國在賣10萬一套的價格,也是上架就被搶購一空。愛美這條對於全世界的女人來說都是一個德性,這些代理商原本還想在零售之時搶上一批回國銷售的,但國內的女人們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女人也撐起半邊天,排隊,不存在的,文明,我用紙幣堆出一個文明給你看看,只要你能滾遠點,別打擾到老娘搶這個三無產品。
而聰明的淺草音子在交完20億的賠償之後,就很快把一個在國內發展得很好株式商會更名為安玲草堂,熟悉的人聽上去還以為是童安為他的女兒童安玲搞的商貿公司呢,實際上是淺草音子根據童安的青銅鈴集團中聽出的意思,把他最愛的人取在公司名字中。她也是有樣學樣把自己和童安張玲放入到自己的商社之中。雖然童安從沒有承認過有她這個女人的存在,但她上次拍賣會和海島上的肉麻表現還是讓當時看到的不少人把她歸入童安女人的行列。
他連洋妞都有四五個,多個日本娘們不是很正常的嗎?
她掛掉了和那個副官的通話,也沒有去做扔掉手機換電話卡之類的事情,大家都是半公開的在做這種事情,雙方都已經是習慣了。
「天災?海嘯地震都有可能,偏偏來了個隕石,還剛好毀掉了神廁,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還有上次恐怖組織攻擊阿美,打了20幾發飛彈,一百來發的火箭彈,卻沒有打死一個人,所有的人員死傷都來自阿美人自己的自相殘殺。明明可以一次就摧毀整個阿美的高層指揮系統,卻是故意就是噁心他們一下,哪有這麼可愛的恐怖分子?不殺人就噁心人的。」淺草音子走到剛買的高樓落地窗前,她辦公室就是面向童安別墅的方向。下面這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安的消息拿過來。
她現在說佩服自己的眼光的了,賠償給那個李山20億,現在卻是拿了他三分之一的出貨量,年利潤居然可以達到4500億刀。不知道童安知道自己放棄了上萬億的好處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她現在倒是倒是想趕快見到他看看他的表情。
這時的童安在做什麼?
在計算機的控制下精準的投放了那一百多顆石頭之後,他就在那個上空透過舷窗開始欣賞自己的傑作。看著下面的建築冒起濃煙之後,童安還特意跑去開了一支紅酒慶祝。王重陽和陳旅看著一臉孩子氣的童安,知道這次自己兩人是被他給拖上賊船,雖然這事做起來是真他娘的帶勁,出去跟人吹牛都不敢這麼吹呀,只是這種族譜重開的事情就被這小子給偷雞摸狗一般給幹掉了。
看起來是精彩呀,可是也只能放進最高級的機密檔案當中,百年內是別想解密了,搞不好連進入機密都不行,跟誰都沒辦法說的。
鬱悶的兩人只好一連喝了好幾杯,要不是對面這個得意洋洋的傢伙打不得,他們都想抄傢伙揍這狗東西了。直到下面的煙塵都降下去之後,童安才大叫一聲回家吃飯,把兩個正在鬱悶中的中年人嚇得把酒都灑出去了。
回到太空之中,快速的返回到自己的大本營當中。這都出門一晚上了,還沒有和自己老婆報備呢。
到達軍營之後,三個人趁著沒人溜下飛船。陳旅又再次被王重陽威脅了一遍,回去背誦保密條例二遍,要不然就把他私自出營的事上報軍部。
童安也不去理會兩個中年大叔在那裡打著嘴仗,他自己來到車旁邊後直接上了駕駛座開車走了。
「你老闆都扔下你走了,我可先說清楚,我這裡不留你吃飯。」陳旅看著童安開車走後,馬上開始趕人。
「放心,沒想過要在你這裡吃豬食,哦,對了,你的專車被徵用了。」王重陽聳聳肩。
「你說徵用就徵用呀,恁什麼呀?」陳旅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剛剛他可是在空中看著神廁燒光的。
「這個夠嗎?」王重陽陰惻惻的掏出一本證件扔給他看。
「怎麼可能,就你這樣背地下幹活的人,軍銜已經比我還高了。操,開著我的車給我滾出這個軍營。」鬱悶的陳旅更加鬱悶了。
王重陽開上車子直奔機場,登上一架正在啟動的運輸機。「靠,童安這小子惹的禍,卻要我去和上面解釋。」
童安到家的時候,大家已經在新建好的大餐廳中準備開飯了。童安很不好意思的走到大廳中去,大家都在看著他,眼神都不大對。
「那個,我有些事去忙了,應該沒錯過大家的午餐吧。」童安不好意思的走到幾張大桌前,他不知道發生什麼,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幾天前離開時讓僱傭的保姆也已經在那裡擺桌了。
「安兒,過來媽這裡坐。」岳母看到童安那小心的樣子,起來招呼童安。
「哎,好的媽。」童安屁顛屁顛的就朝這邊來了。
女人們都在抱著自己的孩子們坐在另一桌,童童歪著嘴對他做著鬼臉。童安看懂了,他朝著童童努嘴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李山的那桌。
他不由的大聲叫出聲來「我靠,你怎麼會在這?你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