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三人打頭,帶著上百人去往演講高台。只是不到半個小時,這個高台已經被改建了,高台右側已經搭建一了個紅色的高級帳篷,幾個教會侍衛在帳篷周圍值勤。左側卻是擺上三排沙發,中間放了一張會議桌,仔細看那桌腳好像是被特意鋸短,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號的茶几。
瑞秋來到那帳篷門邊,和兩個侍衛打了聲招呼,對方也是笑笑沒有阻擋他的靠近。
瑞秋在帳篷外站立,並沒有進入,「BOSS,人都請來了,五人一個都沒有離開。」
「哦,幹得不錯。」裡面傳來童安的聲音。「老頭,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會,等會吃飯再叫你們。一把年紀了,還以為自己是年輕時候呀,真是不讓人省心。玲兒,音子,你們也在這裡休息一下吧,幫我看著他們把這些藥水喝下去。這些是特供龍國的軍用藥水,應該能緩解他們三人的疲勞。都說了還要幾天時間才能讓藥水在體內充分吸收,你們急什麼呀。那個誰,你們照顧好你們的教皇和主教,他們再出事,我把你們腿打折。」
「收到,主教大人。」幾個弱弱的聲音回道。
帳篷門帘被從兩邊打開,童安大咧咧的從里同鑽出,並和兩名裡面開門的侍從道了一聲謝。
門外的人一眼看到,裡面已經擺放著好幾張豪華沙發,三個華服老人正坐在上面休息,他們對面還有三個女人正在捂嘴偷笑。
剛剛罵完人的童安看著對面的五人,他那狙擊手的眼球在幾人身上掃了好幾遍,又指著對面的幾人開罵:「你們這化裝術也太能將就了,太不用心了,你們現在偽裝得是中老年人,鬍子怎麼會是全黑的呢,最少要加幾根白色的進去呀。還有你這發套,額頭這裡在你眨眼的時候會起褶皺,很小,但這個位置很明顯的好不好。難怪在你們的帶領下,死得人越來越多了,戰果卻小的可憐。太不專業了。我在台上最明顯看出你們的偽裝了。」
「那個安,安主教,你讓我們過來,不會就是想要教訓我們的偽裝太失敗吧。」一個不好意思的問道。他們一路過來,想著會和這人怎麼開場,要說些什麼,卻沒想到,一見面自己這些人還沒開口,就被對方一陣批判。我們可都是本地的一代目和二代目,也是要臉的呀。
「哦,不好意思,剛剛被裡面的三個老頭氣到了。那個,大家請坐。」童安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帳篷里的三個女人也不再掩示,哈哈大笑起來,三個老頭也露出笑臉。
「你們五個坐這邊吧,我們龍國從來以左為尊,右次之。等會還有小以的人要來,他們的車隊被我的人攔在工地外面了。為了公開公平公正,我覺得我們三方還是坐下來談一談比較好。那個小惠,上茶,拿我從家裡帶來的綠茶吧。」童安自己隨意的就在主座的長條沙發上坐下。
「那個安先生,這會不會不大好,我們現在和對方還在衝突。上次你在天台上擺放音箱把這些魷魚兵全嚇回牆內,但過後這些人更是變本加利報復在我們頭上,手段可比當年的納碎惡劣太多了,就連扛著白旗去醫院的孕婦也沒有放過,槍擊之後,用坦克壓死。」一個二代目緊張的說道,「知道我們在這裡,他們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弄死我們的。」
「你怕什麼,他們只是想要搶你們的土地,是侵略者,你們反抗就是了。我這個把他們全國都踩進泥里的罪魁禍首都沒害怕,你們怕什麼?喝茶,至少在今天不可能發生其它的事情,這個帳篷中的三位現在就是我最好的擋箭牌。」童安很不要臉的介紹著自己的底牌,聲音還不小,裡面的人應該能聽得很清楚,但並沒有人出言反對。
幾台車在百米外被攔下,中音幾台車上下來十幾號人,兩個西服筆挺中年人,而其他的應該是他們的護衛,穿著居然是軍服,但看起來這些護衛好像沒有攜帶武器。
童安仔細一看,喲,領頭的兩個還是熟人,之前到自己別墅區找自己談判的駐龍國大使和副大使。只是上次被自己耍了之後,回到小以居然還能身居高位。
「安先生,好久不見,歡迎來到小以做客,我們接到你到來的消息就往這裡趕了,只是路上不是很太平,耽誤了點時間。」原來的大使皮笑肉不笑向童安打著招呼。這個該死的傢伙,在龍國那樣羞辱自己和自己的國家,沒想到還真敢來呀。只是可惜,上面的人不知道怎麼想的,只是派隊自己過來和他談,並沒有做出攻擊這裡的準備,想來也是顧忌教皇和主教也在這裡,自己如果有想要攻擊這裡的動作,那所有教會國家都會開始針對自己。不知道那些老傢伙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一個騙子吸收入教會,還給了這麼高的職位。
「你是?哦……我記起來了,上次到我們家騙吃騙喝,還要花錢收買我護衛的魷魚大使。小惠呀,我記得上次他們走時還沒有結算費用吧,後來給了嗎?」童安一臉驚喜的看著面前的兩人,這得心多大呀,上次都被自己這麼羞辱了,這還舔著臉過來見自己。他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上次過分的舉動,所以高層內部才沒人願意出來觸他的霉頭,這才把回國後被邊緣化的兩人重新起用用來和他接觸。這兩人一路被軍機軍車押送,路上很是順利,只是還被統領叫去交待了一些事情,所以來得晚了點。
「給了,給了,第二天王頭就把錢換成龍幣發下來了,謝謝呀,兩們大使先生,不知道今天你們帶來的是現金還是支票,這裡離你們的老巢這麼近,應該當天就能給吧。今天想要知道些什麼,大家這麼熟悉了,給你們打個95折吧,買一送一也行的。」小惠戲精上身,忙上前笑眯眯回道。
「死丫頭,這都什麼時候,你老闆還在做事呢,嚴肅點。還不快點去準備茶水。」童安生氣道,「不好意思呀,在家裡隨便慣了,出門也沒大沒小的。那個你們這次帶了多少錢呀,太少可真不行。我現在的身份變了,身價也漲了不少呀。再拿十萬問一個問題就太少了,最少要15萬起。」
還真是有其主就有其仆,在場的人都快被這主僕兩人絕倒了。要談判呢,不能嚴肅點。
「安先生說笑了,我們這次就是過來問候一下教皇和三位紅衣主教,順便想問問有什麼需要我們小以幫忙的。上次的事情就是個誤會,對,就是個誤會。這幾位是?」大使不想再提自己丟人的事情了,趕忙轉換話題。
「哦,他們呀,應該是本地組織的代目吧。我剛剛在會場上看他們長得眉清目秀的就請過來坐坐。哦他們現在還化著妝,你看不出來就算了。都請坐吧,小惠,上茶。」童安看沒有私房錢收了,只是懶洋洋的坐回到沙發上。拿出一包利群長嘴,抽出一支自行點上。看看正在用目光相互廝殺雙方,拿著打火機在桌子上敲了敲,「嗨,我還在呢,要打架出門右拐。我這裡可是和平之地,我本人也是十分維護和平的,你們誰要是敢在我面前打架,我把他腿打折。」
茶還沒有上來,童安只能拿起煙盒,抽出裡面的煙分別給這七人一人扔上一支。
「其實我的行程安排沒有這裡,只是教皇他老人家想要過來看看,我才臨時改變的行程,我對你們之間的衝突並不感興趣,你們怎麼打,死多少人,哪怕狗腦子都打出來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我還是要提醒一下各位,包括正在收聽這裡談話的各位,不要再傷害到孩子和女人。男人們揮舞著武器,去證明自己的勇氣和存在價值,但這和女人孩子有什麼關係。既然你們雙方都出現在這裡了,那我們就坐下好好談談,剛好,我的姐姐告訴我,還有一個事情想要和你們雙方共同確定一下。」童安吐出一口煙,指著幾個小以帶來的幾個士兵說道,「不用偷偷的拍了,光明正大的拍攝吧,我看著都覺得累,你們既然不願意當面和我談,不如我們架個單獨網絡視頻聊吧,你覺得怎麼樣,統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