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寶妹,1962年出生,時任漢東省寄緯付書記。」
「寄緯付書記?」
劉新華的眉毛都擰成了一股繩。
「甭管是有什麼問題,一點證據都沒有,就直接把一個付廳級干布給扣留了?」
「我去!」
「這漢東省水夠深啊!」
旁邊的秘書砸吧著嘴說道。
「原本只是想讓正華和他母親通個話來著,沒想到居然這麼複雜。」
劉新華的眉毛擰的更深了!
「那這件事要告訴莊教授嗎?」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這件事要是讓正華知道了,影響了項目研究進度,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這怎麼辦?」
「咱們總不能一直瞞著莊教授吧!」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正華知道這件事之前,先把事給解決了!」
「按理說,一個小小的漢東省反貪局,有那麼難搞定嗎?」
「就是說啊!」
「這件事怪蹊蹺的,哪有這種莽夫,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扣留干布的!」
「所長,你說,這反貪局不會有大背景吧!」
「這……這倒也不是不可能!」
「越級抓人,也是夠牛逼!」
……
龍國G仿部部長辦公室。
「什麼?被抓起來了?」
「你確定是莊正華教授的母親被抓起來了?」
「是因為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劉新華一隻手揉著緊皺的眉頭,眼睛緊閉著說道。
「具體原因還不清楚,還在調查之中?」
劉正義還在瘋狂輸出。
「這漢東省這潭水這麼渾?」
「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能把一個付廳級干布直接抓起來?」
「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踏馬誰幹的!」
「誰踏馬敢幹這事啊!」
G仿部部長劉正義,頭頂的火都能冒出來三尺高了!
「這踏馬!」
「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這踏馬是我能管得了的事兒?」
一向不拘小節的劉正義,向來是敢說敢作的。
畢竟是從戰場上廝殺出來的。
一切功勳皆是自己真刀真槍干來的!
自然對這一些人玩忽職守,濫用職權的行為深惡痛絕!
此時漢東省如此腐敗,如此隨意給異己定罪的現象屬實是讓劉正義大開眼界!
「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嗎?」
「漢東那邊不放人!」
「喲!」
「哪個二貨這麼不長眼啊!」
「頭這麼鐵,四九城的命令都敢違抗?」
「我也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
「但這事哪敢讓莊教授知道啊!」
「對啊!」
「這要是讓人家知道了,那能行?」
「人家英雄在四九城裡起早貪黑,廢寢忘食的給國家研究技術。」
「你們反手就給人家老母親給抓了!」
「誒誒誒!」
「老劉,你可別瞎說啊!」
「什麼叫我反手把人家老母親抓了!」
「明明是漢東那邊有人不聽命令,一意孤行!」
「不是我乾的啊!」
「行了行了!」
「廢話少說,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就是想要問你,派一隊高精尖,去漢東省出差!」
「去漢東省出差?」
「對啊!」
「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嘛!」
「找幾個人偽裝著,先保證英雄的母親的安全!」
「誒!……」
「要是別人我還真不想大費周章的。」
「可……」
「莊正華這個年輕人,確實不賴,龍國多少年都沒出這麼一個人才了!」
「上一次,還是老錢那一隊吧!」
劉正義敲了敲桌子,看向窗外。
「那行!」
「那我就挑一隊人!」
「找幾個聰明一點的,偷偷下放到漢東省!」
「別說,那幫小崽子,要是知道讓他們保護的是莊教授的家屬,肯定屁顛屁顛搶著去!」
「這完全正常啊!畢竟正華可是大家的偶像啊!」
「那行!就這樣吧!」
「我去安排!」
「不過,劉新華,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是個什麼意思?」
「你請示上面了嗎?」
「廢話!」
……
四九城。
一座古雅寧靜的四合院裡,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細碎的光影。
微風輕輕拂過,帶著淡淡的花香。
四合院裡的老槐樹微微搖曳,仿佛在說著自己經歷過多麼漫長的歲月。
身姿筆挺,宛如一棵蒼勁的青松。
頭髮花白的老者站在老槐樹下面。
抬頭看了一眼槐樹的枝幹,走到了一間屋子裡。
……
坐在書桌前,他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按下號碼。
電話接通的瞬間。
「如何?」
電話對面的中年男人邊聽邊微微點頭。
「劉正義已經在緊急部署了!」
男人點了點頭。
「記住,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的未來。」
「切不可讓英雄寒了心!」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仿佛每一個字都有著千鈞之力。
掛斷電話後,男人站起身來,走到窗前。
窗外,鳥兒在枝頭歡唱,胡同里傳來孩童的嬉鬧聲。
他望著窗外繁華的京城景色。
皺起了眉頭。
他深知,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不僅涉及到一位英雄的家屬,也關乎整個華夏的利益和聲譽。
他緩緩轉過身來,回到書桌前坐下。
他微微蹙起眉頭,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前方,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隨後,緩緩抬起頭,眼神變得堅定而銳利。
「立即聯繫相關部門,深入調查漢東省反貪局此次行動的背景和依據。」
「必須要搞清楚,他們究竟是依據什麼線索採取的行動,有沒有確鑿的證據。」
「此事不可有絲毫馬虎,每一個細節都要給我查得清清楚楚!」
「另外,通知下去,讓我們在漢東省的人手密切關注莊教授母親的情況,確保她的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