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中大陸這片古老而滄桑的土地上,公元200年11月1日,天空仿佛也被無盡的戰火染成了灰暗,陽光似乎也被這連綿的戰爭所遺忘。晉國、燕國、北辰國、魏國、秦國、越國、南雪國,以及草原上的北狄和遼國,這些國家的邊界線上,戰火如同野火般蔓延,烽煙如同狼煙般升騰。士兵們的鐵蹄無情地踐踏著每一寸土地,刀劍的寒光在秋風中閃爍,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生命的消逝,每一次交鋒都讓這片土地更加荒涼。
村莊被戰火吞噬,化為灰燼,田野荒蕪,河流被鮮血染紅。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人們的生活已經變得無法忍受。飢餓和疾病肆虐,人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在某些地方,易子而食的慘劇已經不再是傳聞,而是活生生的現實。母親們為了讓孩子免於飢餓,不得不做出最殘忍的選擇,而孩子們的眼神中,除了恐懼,更多的是對生存的渴望。
在這樣的時代,人性似乎已經被戰爭的殘酷所吞噬。人們為了生存,不得不放棄尊嚴,放棄親情,甚至放棄人性。在某些被圍困的城市中,人們為了爭奪一口糧食而自相殘殺,街道上堆滿了屍體,空氣中瀰漫著腐爛的氣息。
在一片被戰火摧毀的田野上,一位老農夫抱著孩童枯萎的麥穗,眼中滿是淚水,他的土地已經多年沒有產出糧食,他的家人因為飢餓而相繼離世。
在一座廢棄的村莊裡,一群無家可歸的難民圍坐在篝火旁,他們的眼神空洞,面容憔悴,他們的故事充滿了失去和痛苦。
在一個被敵軍占領的城市中,婦女和兒童被當作奴隸販賣,他們的哭聲在夜空中迴蕩,但沒有人能夠聽到他們的呼救。
嚴戈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死人堆里,四周是數不清的屍體,全部是男人的屍體。他用盡全力爬出死人堆,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剛才竟然在一個死人坑中。
「我這是在哪裡?」嚴戈腦子中一片混亂,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昏迷中,嚴戈感覺有什麼在拖拽自己,時不時還會給自己喝一口水。
一個月後,嚴戈領著一群孩子在山裡布置陷阱,捕捉獵物。
「嚴戈,你的傷剛好,不用這麼著急找吃的,村里不缺你一口吃的。」獵戶胡大笑道。
「胡大叔,不礙事了。」嚴戈笑道。
「走了,下山了,再晚一些,恐怕就天黑了。」胡大叔提醒道。
嚴戈帶著孩子們和胡大叔一起下山了。
回到村里,嚴戈來到一個寡婦家裡,喊道:「花姐,我回來了!」
花姐就是把嚴戈救回來的人,嚴戈也不知道她的全名,村里人都叫她花姐。
她是沖喜嫁給了大戶一個病秧子,當天晚上病秧子就死了,大戶覺得留著花姐就是浪費糧食,把她又趕出去了。
花姐回到娘家,被哥哥的媳婦轟了出去,花姐無奈離開了村子,來到了花石村。
村長見花姐可憐,就把她留在村里,村里空房子多,留下花姐也沒有什麼負擔。
說是花姐,年齡才十六,和嚴戈年紀差不多。
「你病剛好,不要亂跑。」花姐說道。
「知道了。」嚴戈回答。
「我養得起你。」花姐說話時,臉色微紅。
從自己穿越過來,就是一身傷,後來又被花姐救下,村里雖然幫助不少,花姐的負擔還是不小的。
「花姐,我會賺錢養你的。」嚴戈看著花姐端過來的飯,粗糧加一點野菜,一點鹽味都沒有。
嚴戈雖然已經吃了一個月,還是吃不慣。
晚上,嚴戈躺在床上睡不著,回想著自己穿越過來發生的事情,沒有原主記憶,原主是一個士兵,這些都是村長告訴嚴戈,士兵死了,身上的盔甲都會被扒下來,留給新來的士兵。
嚴戈看過自己的身體,一米八個子,臂力很大,原主應該是一個弓手。
前世自己就是一個宅男,並不是什麼特種兵,也不是大學生,除了玩電腦就是玩手機,研究一些沒用的東西,穿越過來自己根本就什麼都不會,妥妥的廢物。
「來,洗腳。」花姐端著瓷盆來到嚴戈房間笑道。
「花姐,我自己可以的。」嚴戈很不好意思道。
「女人不就是做這些嗎?來,把腳放在進來。」花姐甜美一笑道。
唉,這待遇,在前世,除了洗浴中心,根本體驗不到,這天天都有人洗,還是那種貼心的。
嚴戈內心都不知道該感謝舊社會,還是該感謝呢。
「花姐,咱們屬於哪個國家?國家發展如何?」
「咱們屬於晉國,發展是什麼意思?」花姐問道。
「就是咱們晉國的…額…怎麼說呢,就是軍隊打仗用的什麼兵器,商人用的是什麼錢。」
嚴戈思考了半天,說的也不知道花姐聽得懂不!
花姐知道嚴戈忘記了以前的事,很有耐心的講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
嚴戈聽完大致了解到,這裡已經用鐵當做武器,貨幣有些先進,全部是圓形錢幣,一金幣兌換一千銀幣,一銀幣兌換一千銅幣。
花姐知道的太少了,嚴戈了解不到更深的信息。
次日。
嚴戈早早起來跟著胡大叔來到山裡查看自己的陷阱,收穫了兩隻野雞,四個兔子。
「你小子的陷阱比胡大叔我打的獵物都多。」胡大叔羨慕道。
嚴戈拿出一隻兔子遞給胡大叔笑道:「這是胡大叔的,晚上給大郎吃!」
胡大叔也沒有拒絕,直接接了過去。
中午回家,花姐看到嚴戈拿回來的雞和兔子,忙接過去,問道;「這些都是你昨天做的陷阱抓得?」
「是啊,明天就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運氣了。」嚴戈笑道。
「這隻雞給你燉了補補身子,兔子和另外一隻雞,明天你去城裡賣了,換些粗糧。」花姐笑道。
「聽花姐的。」嚴戈雖然想留下吃了,也知道家裡情況,糧食已經見底了,的確需要購買糧食了。
下午,嚴戈來到花石村附近的河邊看到一群孩子在河邊洗澡,水不深不到一米。
嚴戈順著河流往河水源頭走去。
兩個時辰後,嚴戈還是沒有看到源頭,只看到了幾座山,河水是從山中流出來的,河水越來越寬,越來越深,從山口分成了兩條河。
嚴戈站在河邊,望著那兩條分叉的河流,心中湧起一股探索的衝動。他決定沿著其中一條河繼續前行,看看能否發現什麼新的資源或是秘密。河水在陽光下泛著銀光,仿佛在召喚著他。
他轉身回到村里,向花姐和胡大叔說明了情況,並請求他們幫忙照顧孩子們。花姐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看到嚴戈堅定的眼神,她點了點頭,叮囑他一定要小心。
第二天一早,嚴戈帶著簡單的乾糧和水壺,踏上了探索的旅程。他沿著河流向上遊走去,一路上,他注意觀察周圍的環境,尋找可能的獵物和植物。山林中的鳥鳴和遠處野獸的叫聲,讓他感到一種久違的寧靜和自由。
走了大約半天,嚴戈來到了一個瀑布前。瀑布從高處傾瀉而下,發出轟鳴的聲音,水花四濺,形成了一片水霧。嚴戈站在瀑布下,感受著水珠打在臉上的清涼,心中湧起一股豪情。
他決定在這裡休息片刻,補充體力。他從背包中取出乾糧,就著清水吃了起來。休息完畢後,他繼續沿著河流前行,不久,他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山洞。
嚴戈小心翼翼地走進山洞,洞內光線昏暗,但隱約可以看到一些石壁上的痕跡。他用手觸摸著石壁,感覺到上面刻著一些古老的符號和圖案。這些圖案似乎在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但嚴戈無法解讀。
他決定返回村里,將這個發現告訴花姐和胡大叔。當他回到村里時,天色已晚。花姐看到他平安歸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她走上前,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嚴戈將山洞的發現告訴了她,花姐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和敬畏。她決定第二天和嚴戈一起再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