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鄭軒誠吃力的看著面前紅衣女子,對方緩緩蹲下身至,嬌美的樣子好像是在看著自己喜歡的寵物狗,她優美的聲線,輕聲道:「還記得我嗎?」
「你是……你是大小姐!」
此時,鄭軒誠才認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將軍鄭恩吉的女兒,他曉得時候曾在學堂陪讀。【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可在她十歲那年突然就被人拐走,鄭恩吉為了這個,還殺了教書的先生,鄭軒誠那時候也只有十二歲而已。
「你沒死?」
鄭毓蘭笑著點了點頭:「當然沒死,為不但沒死,還在暗中一直看著鄭家的人,沒想到,我父親突遭變故,而這個女人竟然要我弟弟爭搶將軍之位。」
「這還算了,她和你竟然干出那種有違倫常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裡。」
鄭軒誠眉頭緊皺,痛苦地抬了抬手,可他一點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吃力地問:「為什麼,大小姐……我,我們小的時候可是最好的朋友。」
「閉嘴!」
鄭毓蘭卻慢慢站起身,她看了眼已經因為流血過多,死了的朴妃,道:「你和這個女人,都是為了自己,她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將軍,而你,卻是想著篡奪我們鄭家的位置。」
「她該死,你也一樣!」
她說著走向門口,鄭軒誠見狀,哀求著:「救我,我不想死,大小姐救我,我願意……」
他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就斷了氣,而此時,鄭毓蘭已經推開門,她走到院子正中,那幾個鄭軒誠大的手下,見到她都是一愣,其中一人問:「你是什麼人?」
「我們將軍呢?」
「跪下!」
鄭毓蘭卻冷聲命令,她的下巴微微揚起,目光看著遠處,似乎都懶得看這些人一眼。
「媽的!」
問話的士兵被她如此對待,氣的上前,可還不等他到鄭毓蘭的面前,就直接倒地,口吐白沫。
剩下的人,相互看了眼,大家都看出這是鄭毓蘭所為,有人仗著膽子問:「你,你到底是誰?」
鄭毓蘭這時從腰間拿出鄭家人才有的金牌,在他們面前晃了下,那些士兵都相視一眼後,其中幾個老兵,都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真的是啊!」
「退!」
這些人慢慢退到了一旁,而鄭宇星也被人鬆開。
「你是鄭宇星?」
鄭毓蘭看了眼面前的少年,這鄭宇星微微挺了挺身子,裝出一副不害怕的樣子,可他心裡卻是被鄭毓蘭殺人的手段嚇到了的。
「是,我是鄭宇星,你是何人?」
「見本將軍為何不行禮?」
鄭毓蘭卻冷笑一聲:「小子,你還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難道你看不到我手上的牌子嗎?」
「你,你怎麼有我家的腰牌,這可是只有我鄭家嫡系子孫才能擁有的。」
「既然你知道是只有嫡系才能有的,那你說,我是誰呢?」
鄭宇星眉頭一皺,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道:「難道,難道你是……?」
「不可能,我父親說你已經死了啊!」
「我就是鄭毓蘭。」
鄭毓蘭說著走到他面前,瞪了眼他:「見了姐姐,你還不行禮嗎?難道你就是這麼跟姐姐說話的?」
「啊!」
鄭宇星本就害怕,她這麼一吼,更是整個人直接跪下:「見,見過姐姐!」
鄭毓蘭不屑地看著面前跪著的這個弟弟,冷聲道:「好了,起來吧。」
「是。」
鄭宇星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他似乎想起剛剛進去的母親:「姐姐,我母親呢?」
「她死了。」
鄭毓蘭輕描澹寫地說了句,這鄭宇星卻整個人都傻了,他吃驚地看了眼屋子方向,跟著跑了過去。
「哼!」
身後傳來鄭宇星的哭聲,鄭毓蘭卻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
「哭有個屁用。」
她說著看了眼面前的眾人:「你們的鄭軒誠大人叛亂,已經被朴妃擊殺,可惜,朴妃也在搏鬥中被鄭軒誠殺死。」
「如今,我鄭毓蘭回來了,按照我鄭家的規矩,將軍將由我來擔任,你們可同意啊?」
她說著目光冰冷,在眾人的臉上掃過,這些人相互看了眼,大家都心照不宣了,這女人一定是和朴妃與鄭軒誠的死有關,不過,人家確實是鄭家的人。
論資格,鄭毓蘭有這個資格,而且,現在這個情況下,要是繼續讓鄭宇星來擔任將軍,他們這些鄭軒誠的人,肯定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將軍!」
有聰明的馬上想通,直接跪下稱呼鄭毓蘭為將軍,有人這麼幹,就有人立即跟著效彷。
這裡數百人立即都跪在了地上,鄭毓蘭其實早就算準他們的心思,收編了他們,她就算是有了自己的武裝。
「很好,起來吧。」
就在此時,身後鄭宇星大喊一聲:「你憑什麼是將軍?」
鄭毓蘭一聽,眉頭微皺,扭身看向他,只見鄭宇星手裡拿著鄭軒誠殺死他母親的刀,氣勢洶洶地走出。
他來到鄭毓蘭的面前,咬著牙,冷聲問:「我還是將軍,就算是你來接替,可也要經過大臣的同意才行。」
「他們?」
鄭毓蘭冷笑:「我是主,他們的話為什麼要聽,你還小……這鄭家的規矩是祖上留下來的。」
「規矩?我怎麼沒聽父親說過,何況,父親曾任命了三名輔臣,說將軍的人選,必須他們三人同意才行。」
「這可是寫到了父親的遺詔之中。」
鄭毓蘭一聽,面露殺意,她朝前走了幾步,嚇得鄭宇星忙朝後退去,跟著將刀舉起:「你,你要幹什麼?」
「你說的可是這個?」
鄭毓蘭這時拿出一個金黃色的布帛捲軸:「遺詔,哼,這個東西根本就是朴妃找人偽造!」
她說著將捲軸扔到地上,隨之朝上面灑了一團黑色的粉末,這捲軸直接燃燒起來。
瞬間就燒成了灰盡。
「你!」
鄭宇星吃驚地看著地上的灰盡,他跟著瞪圓了眼睛,那表情好像是一隻被觸怒的野狼,呲著牙,他將手中的刀舉起:「我……我剛剛進去,母親手上的白色粉末紙包,是不是你給的?」
「沒錯。」
鄭毓蘭倒是不隱瞞地點了點頭,道:「她想殺了鄭軒誠救你,所以我就成全她。」
「說起來,你還要謝謝我才對。」
「你!」
鄭宇星咬著牙,道:「原來就是你害的我母親被鄭軒誠殺死啊,我……我還要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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