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身高長高了不少嘛~怎麼,打不過我就想要在身高上長一點點存在感嗎?別以為你捏了一副姬子體型的身體,頂著一張漂亮的臉蛋,我就不會打你了,相反,我會狠狠的好好的愛你的~」
「只是沒想到我這一輪的對手是你,看來這一場我得好好打了,發揮我的全部實力。」
經歷了八輪的挑戰,黃誠成功的把所有的競爭對手全部給打趴在了地上。
並且每過一輪,拳擊館看台上面一直在看的老逼登臉色就更加難看一分。
因為他也是投了錢的。
自己花大心血培養的對手一旦被打敗,那麼下一次上場的時候下注的人就會變少。
拳擊手有他培養的,也有不是他培養的。
不是他培養的是自由拳擊手。
這種拳擊手不跟自己簽合同,因此他不能拿到投注的錢,但是能拿到觀眾打賞的錢,而這一筆錢同樣不是一筆小數目。
觀眾一旦打賞,那麼就不可能再投注了。
而史考特簽約的合同十分的黑心,但是給錢十分的穩定,就等於領一份工資。
只是觀眾打賞和下注的錢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所以一旦觀眾下注的少了,打賞的多了,那麼史考特得到的錢就會少。
這對他來說無異於心頭在滴血。
本來想通過獵奇來討好那些殘忍的觀眾,但是沒想到這個小崽子這麼能打,所有的選手在他的手上都撐不下一招。
一頓操作之後反而把自己虧了個底朝天。
這下子要出奇兵了。
他準備把前一天同樣把自己這個拳館打穿了另一位成員給拉過來。
那個同樣把自己搞了個底朝天的女人。
「通知一下阿哈,下一場讓她來打!我就不信了,你們兩個人還能再讓我虧一次!」
史考特信心滿滿的看著下面耀武揚威黃誠,蒼老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絲殘忍。
他最喜歡看到美好的事物毀滅在面前的場景。
.......
等到比賽正式開打的時候。
結果卻出乎這位老逼登的意料,兩位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收手。
甚至還開始了交談,很顯然兩人都認識。
並且女性的一方還有點畏畏縮縮,好像在怕面前的這個小孩子。
不是你怕什麼呀?你也是冠軍啊!
有必要怕一個小孩子嗎?
史考特憤怒的敲了一下欄杆,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但是台下兩人完全沒有注意他。而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在他的眼裡。
黃誠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你已經是成年人了,難道還要怕這個小孩子嗎?
史考特內心正在瘋狂的咆哮。
「那個,我記得我用毀滅的血釀的酒還沒有發酵,我回去看一下.......」
阿哈想要逃走。
但是他回頭卻發現自己周邊的空間已經被封鎖了。
對方背後的空氣居然有了一絲絲的裂紋。
就好像有什麼巨獸即將衝破空間現世一樣。
完了完了完了。
貪慾是真的生氣了。
阿哈不由的感覺到了一絲絲恐懼。
好像自己成為了一隻柔柔弱的白兔子,而對方卻是一隻猛獸。
想起上一次自己惹貪慾真正生氣的時候還是在上一次。
那一次足足的把自己打的將近一個琥珀紀沒有出來搞事。
而阿哈手下的歡愉行者甚至在這一個琥珀紀之內還給祂辦起了葬禮。
而且還邀請了宇宙中幾乎所有的勢力來吃席。
後面要不是阿哈在葬禮的時候親自現身,恐怕宇宙中的所有人還真的以為祂隕落了。
簡直是鬨堂大孝。
孝死人了!
而且最後最讓人難繃的是。
這群假面愚者還把眾人的份子錢全部給拿走了,甚至還搶了一架飛船。
只留下眾人和歡愉一起在空中凌亂。
但這至少提供了樂子,不是嗎?
反正當時阿哈是笑著挺開心。
黃誠就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笑得很開心。
眾神得到了這件事情同樣笑得也很開心。
某位記憶星神還把這一幕做成了光錐。
名字叫做【高興的死亡】
總之這個樂子讓全宇宙的人笑話了不知道多少個琥珀紀。
當然,宇宙中的人們笑的並不是這一群歡愉行者。
因為有些人找到他們,並且詢問這是不是他們故意弄的一場戲。
結果他們都言之鑿鑿的說真的以為自家星神死了。
而這一次恐怕又要情景再現了。
阿哈知道對方肯定不是本體。
但是貪慾可以讓本體過來啊!
那更要挨一頓揍,而且更痛!
有人會說你怎麼不反抗?
你好歹也是星神好不好?要反抗他啊!
對此阿哈表示:我把我的力量全部給你,你上去跟他打一架好不好?打贏了歡愉星神給你來當!
這不是反不反抗的問題,而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
要是打貪慾能像打毀滅那小兔崽子一樣就好了。
阿哈第一次讓貪慾生氣的時候也是打了起來。
如果阿哈打贏了自己也沒有必要銷聲匿跡整整一個琥珀紀。
自己的攻擊壓根就破不了對方的防,論命途廣除了虛無那個傢伙誰能比得上貪慾啊!
星神的力量大小可是跟命途的寬廣直接掛鉤的。
雖然也不絕對,因為還是要有發育期的。
比如毀滅的命途也很廣,如果未來真的讓祂成長起來,毀滅宇宙也不再是一口空話。
只是現在的毀滅還沒有完全掌控自己的力量,對自己的這條命途理解的還並不算太過於深刻。
所以綜上所述,阿哈不想再休養一個琥珀紀,更不想再被人笑話好幾個琥珀紀。
樂子是她的,快樂是別人的。
自己只得到了苦難。
化身成了苦難陳述者。
這完全不符合歡愉的精神!
所以她選擇.......
「打輕一點好不好?」
思索了良久,阿哈站直身體,用最響亮的聲音說出最沒有底氣的話。
「所以你投降了?」
「我投降了........」阿哈舉著雙手示意自己的投降。
黃誠沒有繼續理會啊哈。
而是抬起頭看上面的老逼登。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當主持人宣布獲勝之後,黃誠又看向頭上冒冷汗的阿哈。
走到她身邊之後一把扛起迅速從大門離開了拳擊館,絲毫不理會後面人的起鬨聲。
黃誠一路火花帶閃電的來到了下城區的歌德酒館。
並且在工作人員震驚的目光下順手開了個房間。
俗話說的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面子還是要給的。
凡人都知道要關起門來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