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咱們什麼時候去去匹諾康尼啊?」
三月七無聊的躺在沙發上,透過車窗看著一望無際的冰雪世界。
漂亮是漂亮,但是不怎麼好玩。
按照目前的情況,雅利洛6號的星核危機已經全部被解決。
現在留給當地人的就只有時間和自身的努力。
「小三月,旅途最看重的並不是結果,而是旅途當中所看到的風景和所感受到的經歷,先不要著急,你們這些天也很累,不如就在這個星球上玩幾天,再啟程也太遲。」
姬子摸了摸小三月的頭髮,一臉溫柔的笑著。
「我都不著急,你著急什麼。」黃誠在旁邊把帕姆抱起來,然後轉了一個圈。
狠狠的在懷裡面使勁揉搓。
哪怕帕姆的表情帶著一絲絲的恐懼和極大程度的不滿。
但是也不排斥。
甚至當事人還有一點點的享受。
因為某人的按摩手法著實是十分的高明,比某個糾纏之緣成精的女孩還更加的技術高超。
只是這幾種表情加起來的面容說不出的詭異,說哭不是哭,說笑也不是笑。
「黃誠乘客,雖說這樣說不太禮貌,但是帕姆覺得為什麼每次你抱我的時候都感覺到心驚膽顫的帕。」
「或許帕姆在我的心目中是應急食品也說不定呢?」
黃誠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順便抓了抓帕姆的大耳朵,放在手心裏面使勁的揉搓。
軟乎乎的,就像個大型的毛絨玩偶。
他也是花了好久才打消帕姆對他的恐懼的。
沒辦法這個身體實際上就是自己本體的一片小小的細胞集群培養出來的。
黃誠的本體作為宇宙中食物鏈頂端的古獸,而且還是古獸之王。
其壓迫感對於其他生物來說基本上都是致命的,要是一些小動物直接看到他本體,估計一眼就會當場暴斃。
這也是為什麼他不經常現身在人類的世界當中。
有一點他很好奇。
那就是自己為什麼是貪慾星神而並非是恐懼星神精。
別的古獸也沒有那麼嚇人啊?
所以我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活了那麼久,黃誠始終都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物種,也懶得去搞清楚。
以前剛剛穿越的時候,想要回到以前的世界當中,但是宇宙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萬一自己以前的那個世界是高維的呢?低維升到高維,那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那就算是自己找到的死也估計回不去。
而感知能力越強的物種對自己的氣息感知就越加強烈。
就比如一些蜘蛛啊,小動物之類的。
同時智慧越高的生物對自己本體的恐懼感就會隨著理性的增加而減少。
帕姆就是。
帕姆的感知力非常的強,甚至強過楊叔。
黃誠回想起當時剛剛上列車的時候,剛一見到瓦爾特。
瓦爾特就立即甩了個小型黑洞給自己,並且已經打算拼命了。
雖然黑洞被自己一口吞了,對方的拐杖也被自己一口吞了。
差點瓦爾特身上西裝都被自己啃完。
可想而知,在瓦爾特的眼中自己當初剛剛現身的時候究竟是一副怎麼樣的存在?
那副驚恐的表情就像看到了審判級崩壞獸那樣。
黃誠這不可得給在場的所有乘客狠狠的來一波審判級崩壞的撞擊?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把丹恆和三月七給吵起來了。
丹恆第一眼看到自己也是和瓦爾特差不多的表情。
而某位糾纏之緣......的表情就十分的耐人尋味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武器拿出來了,包括姬子。
只有三月七傻乎乎的指著黃誠並且問道:
「這個沒穿衣服的孩子是從哪兒來的?」
只能說不愧是你嗎?連我身上的那股子掠食者的氣息都沒有感覺到。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黃誠都懵了一下,
就連咀嚼列車碎片的嘴巴都卡了一下。
至於帕姆?咱們的列車長早就已經被嚇暈了。
只是帕姆真的是毛絨玩偶嗎?
是男是女?
究竟穿沒穿褲子?
跟阿基維利有什麼關係?
這一切都是個謎,或許博識尊知道一切,或許浮黎也知道一切。
但是祂們都不說,整的就跟神秘星神附體一樣。
謎語人能不能滾出這片宇宙?!
「帕姆,話說你有沒有穿褲子?你是男的女的?」
黃誠終於還是對帕姆下手了,他做事一向隨心所欲。
當即就想拉進自己房間裡面,看看列車長的身體發育的正常不正常。
「各位乘客救救我帕!」帕姆發出了可愛的哀嚎。
雖然它掙扎的時候腳步都沒有移動過。
因為黃誠根本就沒有拖帕姆。
很顯然黃誠的這個惡劣的玩笑還是把這個小傢伙給嚇到了。
「別欺負我們的列車長!」作為銀河棒球俠的星可是始終心懷正義的。
這從她背包裡面的30多個崇高的道德就可以看出來。
要先看也是得她先看!
於是兩人就在列車車廂裡面互相追逐,撞翻了不少東西。
「哎喲喲,你們兩個人能不能消停一點啊!」
三月七把兩個人都給拉住,狠狠的給了他們一個爆頭。
三月七:「別這麼不尊重別人呀,人家列車長也是有尊嚴的好吧。」
黃誠:「說的好!教訓我吃,但是想讓我改,那就是做夢了。」
姬子也嘆了一口氣,微微抿了一口咖啡。
真的富有活力啊。
只是這張嘴著實是有點不太饒人。
這位優雅又成熟的紅色頭髮的女性回想起幾個月前她們和面前少年第1次接觸的時候。
那個場面她至今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對方一開口就問了她一個十分露骨的問題,同時也問了三月七。
要不是看對方長的一排的尖尖牙利齒不像正常人類。
她們險些都以為對方是一個宇宙流氓。
直到對方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並且她也回答了之後。
看到對方詫異的表情。
眾人就發現對方似乎除了剛剛這句話之外就不會說任何的話了。
就是黃誠說的話眾人不懂。
但是憑藉著特殊的能力,所以當時列車組的所有人說的話黃誠能夠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