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大哥新婚

  劉雲霄職業學校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在家暫時干農活，他心情煩悶，種莊稼不賺錢。從小的夥伴三個，一個當兵考了軍校，一個考上了大學，只有他現在一事無成。

  他畢業時候給自己改名劉雲霄，原本叫劉小雲，他準備將來一衝雲霄，混出個模樣來。畢業半年了，沒賺到多少錢，也沒有給他說親的，他們村太窮了！

  吃完早飯，媽媽說大哥從越南領回了一個媳婦，讓他去看看。家裡多少年沒有喜事了，雲霄覺得心頭一振。

  大哥叫劉小乙，今年三十歲，長得模樣一般以上，個頭一米七多，是典型的農村漢子。身材結實，站在那裡穩穩噹噹的。

  全家人一直擔心去越南領媳婦會被騙，現在大哥回來了，大家鬆了一口氣，都去看新媳婦。

  她有二十四五歲，個子比較矮，一米五五左右，皮膚曬得有點黑，但是人長得豐滿好看，大哥說她叫小美。

  小美在越南結過婚，丈夫好吃懶做，經常賭博，把家裡的財產輸個精光。小美一邊帶孩子，一邊干農活，賺的錢都被丈夫拿去賭了，一不給就拳打腳踢。

  孩子一歲多，小美忍受不了這種生活了，和丈夫離婚，可是離婚以後他仍然不斷騷擾小美。

  剛好大哥去越南領媳婦，她有一天在家門口遇到了中介和大哥。她一看大哥長得結實高大，心裡很願意。大哥覺得小美模樣不錯，聽說她離婚帶一個孩子，心裡咯噔一下。

  小美見大哥猶豫，留他在家裡吃飯，她做飯非常好吃，對大哥關心體貼，大哥立刻同意了這門親事。小美只要一千元的彩禮，大哥更是滿意了，找個大姑娘得一萬多。

  付了中介費以後，大哥帶著小美回到了中國，孩子無法跟來，小美只好託付給她爸爸媽媽。

  父母親趕緊給哥哥準備婚事，打電話告訴親戚喝喜酒，劉雲霄負責通知本村的族人。婚禮定在三天後的星期六中午。

  劉小乙晚上就忍不住了，要他母親收拾出最西邊一間屋子，和小美住一起。老二老三到西邊第二間屋子睡。

  二哥耳朵貼在牆上聽，劉雲霄睡不著，也過去聽。

  隔壁有小美的痴痴的笑，一會沒有笑聲了，傳來了小美啊啊的聲音。

  這一宿，劉雲霄和二哥好久沒有睡著。

  早晨吃早飯，劉雲霄看小美似乎有點害羞的樣子，她不斷的偷看大哥，大哥則像正人君子一樣，故作嚴肅。父母親不斷給小美拿好吃的，小美雖語言不通，也會說兩句「謝謝」。

  二哥叫劉小生，他問大哥昨晚怎麼樣，大哥故弄玄虛，「還好吧！」

  小生說:「讓嫂子回去再給我們兄弟倆領兩個，一人一個！」

  小乙說:「你以為那麼容易啊，來回的路費，給女方彩禮錢，一個媳婦沒有兩萬下不來！」

  兩萬是他們全家十年的收入啊！小生垂頭喪氣。

  小乙沒有說小美是離婚的，只要了一千元，他給孩子留了兩千生活費，剩下的錢給了父母親。其實小乙不大敢領小美回越南，萬一回去了再不願回來怎麼辦？人財兩空。

  父母為他們兄弟蓋了八間房子，剛拉起毛坯，還沒有安門窗，沒有抹牆，也沒有置辦家具，這些錢都得用上。

  一旦新房布置好了，他和小美就分家出去自己過。

  早飯後，小乙帶著小美去看新房子，小美對一切比較滿意。關鍵是嫁給小乙，不用天天下地幹活了，小乙拿她當寶貝一樣。

  新婚之夜，村裡的人們都來鬧洞房。窮村這些年很少有結婚的，村里一群光棍。大家看小美這麼漂亮，都要求小乙幫助他們找個越南媳婦。

  小乙不好拒絕，也不能答應，只能採取模糊策略，嗯嗯呀呀的應承著。

  有幾個小青年趁機去摸新娘子，小生和雲霄趕緊把嫂子圍了起來，小乙一看情形不好，從外面擠了進來，哥三個圍成鐵桶陣，護住了美麗的新娘。

  小美看他們兄弟三個，一個長得比一個強，尤其是三弟，長得最帥。她不時的偷眼看劉雲霄，身子經常靠在他的肩上，劉雲霄覺得就像一團海綿，柔軟溫熱，他心裡像兔子一樣怦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