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少年的舉動瞬間點燃全場,觀眾們高呼著他的名字:「凌逸晨!」
「寶貝兒,看這裡,阿姨永遠愛你。乾死台上的陳浩!不,不對,應該是用在……是打贏陳浩,阿姨的一切都是你的,寶貝,加油!!」
「凌逸晨出場,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這個傢伙完全就是個修煉狂魔,我敢說一二中的人來了,都不一定打得過他。」
「凌逸晨幫我殺了陳浩,以後,我就勉強同意你做我的小跟班。」
……
凌逸晨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禮貌性地詢問陳浩,「需不需要中場休息一下?」
「不需要,我還想問問你……」
「那就開始吧。」未等陳浩說完,凌逸晨的拳頭便已來到陳浩臉上。
然而,當拳頭擊落在陳浩臉上時,一個淡紅色光罩擋住了凌逸晨的攻擊,讓他的拳頭無法寸進。
凌逸晨敏銳地察覺到光照的不凡,迅速抽出背後藏刀劈在上面,「砰」一陣悶響,震得不少觀眾捂住耳朵。
攻擊被硬生生彈開,不過他毫不氣餒,如暴雨梨花般的攻擊接踵而至。
攻擊聲不斷放大,伴隨著觀眾們眼中愈加震驚與不可置信。
陳浩的防禦光照,竟在所有人公認的三中最強少年的猛烈攻擊下,沒有任何一絲破裂的痕跡。
這差距實在太大了!
「不,不可能吧,小凌他……不可能的。」
阿姨雙眼無神,不可置信地注視著自己心心念念的甜心小寶貝。
「完了,凌逸晨恐怕已經輸了,沒有人可以戰勝陳浩這個惡魔。」
現場原本支持凌逸晨的絕大部分人已經給他打上必輸的名號。
凌逸晨不斷揮舞著手上的長刀,眼中帶著堅毅。
即使他知道差距有多麼龐大,但他依然沒有放棄。
陳浩緩緩抬手,暗紅色能量覆蓋在凌逸晨全身,一股無形的巨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是和一年前一樣的感覺——絕望、無助、弱小。
「我要輸了嗎?」
陳浩看著苦苦支撐的凌逸晨,暗暗加重了幾分威壓。
這一年,他可不像表面上那樣吃喝玩樂,領域已經被他掌握得如魚得水。
他沉著臉,緩緩開口:「你已經輸了,凌逸晨,下去吧。」
說著,手上凝聚一股強大的推力,準備將他直接推下擂台。
「我又要輸了嗎?」
陳浩的手掌緩緩靠近。
「不!明明這一年我拼命修煉就是為了打敗你,憑什麼?憑什麼我就要像一年前那樣跟個垃圾一般趴在地上,什麼也做不了。」
「不,我不甘心!!」
「轟隆隆……」晴朗的天空突然浮現層層烏雲,不時傳來一聲悶響。
「還沒有結束!」凌逸晨腳下的地面開始龜裂,他頂著威壓拼命掙扎,鮮血從腳踝處流出。
他瞪著滿是鮮血的雙眸,盯著陳浩。
「一年了,我可不會像上次一樣連爬都爬不起來,這次……我要擊敗你!」
一道道雷聲劈下,凌逸晨猛然站起。
看著眼前這個血人,陳浩瘋狂施加威壓,然而無論怎麼加大功力,都對他毫無作用。
這讓他內心有些煩躁:「怎麼回事啊?他奶奶的,你也是主角啊,我靠,要不咱別玩了,你跟肖火火玩。」
「很驚訝吧?」
凌逸晨伸出右手,插在遠處的黑色長刀「嗚鳴」一聲,飛向他的手中。
黑色戰刀握在手心,他的氣息瞬間大變。
只見他緩緩浮上天空,緊緊握著黑色戰刀,風吹動少年身上的衣衫,幾縷髮絲隨風飄舞。
猝然間,他猛地睜開金色雙眸,戰刀高高舉起,冒出濃濃的金色光芒。
他將其舉過頭頂,光芒瞬間放大,穿透濃濃的烏雲,一縷縷陽光照在少年臉上,他如同一尊戰神,君臨天下。
「什麼?怎麼可能,這是刀意!」高台上顧家老頭猛然站起,滿臉震驚地望著台下。
「準確地來說,這是刀意的最初階段,這小子我高家要定了。」
高台上所有大人物站起身來,緊緊盯著下面的戰場。
「陳浩,接招吧!這次我凌逸晨一定要贏!!」
一刀劈下,所涉及的範圍連同空間都受到絲絲波及。
白光乍現,全場人捂住眼睛。
濃濃煙塵撲鼻,觀眾們呆呆地望著台下一道深不見底的巨大刀痕,震驚得所有人說不出話來。
直到一個人鼓起掌來,眾人才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凌逸晨緩緩落地,黑色戰刀收起,閉上雙眼,等待天上裁判宣布結果。
然而,裁判員並未理會凌逸晨,反而一臉嚴肅地望著濃煙內部。
高台上實力強大的人亦是如此,因為他們察覺到煙里還有一股極其強大的生命能量。
濃煙散去,一道懶散的聲音率先傳入眾人耳中:「唉,真是抱歉啊,你還是沒能打敗我。」
陳浩的身影逐漸湧現,映入眼帘的是他身上表面裹挾著一層淡金色鎧甲。淺金色鎧甲是斷骨才能施展的東西。
然而,問題的關鍵在於他身上的淡金色能量濃郁程度,是一次完美全身斷骨完全不能比的。
他的上半身衣物已經被刀意的餘波炸碎,刀刻般的肌肉暴露在大眾視野,引得無數單身阿姨眼中冒光。
半空中帶著面具的青年裁判員投來幾分讚賞的目光,忍不住評價道:「小小的塢城竟能出一個二次完美全身斷骨的人物,屬實不可思議。」
反觀台上的高凌威,就沒有這麼淡定了。
他站起身來,爽朗一笑:「沒想到這塢城竟然還有比我女兒還有天賦的人物。她的二次斷骨也才是後天,沒想到這小子……」
「如果讓她與我女兒聯姻,誕下的子孫又該何等強大。天佑我高家呀!哈哈哈哈哈!」
高凌威揮手向陳浩拋出橄欖枝:「陳浩,你可願意做我高家上門女婿?我可讓你一生享盡榮華富貴。」
陳浩很不耐煩地回了句:「不願意。」
轉過身,忙起自己的事情。
「小逸,沒力氣了吧?這次就算你把島國故意排放的220億貝克勒爾污染水喝光,我也會先讓你開心開心,才放你下去。」
「嘿嘿,放心,我會輕點的。」
陳浩瞬移到想要逃跑的凌逸晨跟前,將他放倒,暗紅色能量湧出,定住他的雙腳,讓他不能動彈。
他緩緩伸出手掌,朝他兩邊靠近。
台上的觀眾不忍直視,默默假裝閉上眼睛。
裁判員看著滿臉變態之色的陳浩,這些天才的腦迴路真是難以捉摸。
但職業操守在這,他必須時時刻刻看著才是。
眾人想像中的畫面並未發生,陳浩只是將兩隻「鹹豬手」伸向對方的腰窩處,不斷地撓痒痒。
擂台上只有凌逸晨不斷的笑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