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息的助理,長舒了一口氣,他當下最害怕的就是陸硯辭一個不由分說,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他做到提前關閉了手機鈴聲,但是在講電話的時候,注意力被分散,很有可能就會被人從背後偷襲。
回復了消息後,陸硯辭這邊也著手安排。
先是聯繫了海警,讓海警留意海面上的這艘沒有目的地的遊艇。
同時也加快了車速,即便是在市區,車速也遠遠超過了限制。
用最短的時間來到港口岸邊,看到這邊還有一輛停靠的遊艇。
陸硯辭不由分說的掏出一沓現金,交給了遊艇的持有者,讓他趕緊把遊艇開動,追前面一輛遊艇。
遊艇的主人並不缺錢,但是他認出來人是誰,但他並沒有聲張。
很配合的發動遊艇開了出去,隨著兩輛遊艇的距離越來越近,陸硯辭緊張的心也逐漸放緩。
再一次的跟助理確定婁月皎沒有生命危險,其實助理現在也不知道婁月皎怎麼樣。
但至少沒聽到船艙內發出什麼動靜。
到底那兩個人也沒有把婁月皎怎麼樣,只是用膠布把他的嘴封上,又用繩子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
至於塗軍豪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他則是被繩子綁住的雙腳雙手,又在腳上綁了一個很重的袋子。
那袋子裡面裝著的是鉛塊,這樣一來能夠擺脫水的浮力。
使它的身體一直的下墜。
婁月皎不停的嗚嗚的叫著,似乎這種方式讓他們清醒一下,他們這是在殺人。
而那幾個人根本就不在乎,弄好這一切後,那個儒雅的商人,北方地產的老闆,終於現身了。
北方地產的老闆,嘴裡叼著一根雪茄,吞雲吐霧般的走來。
並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塗軍豪,而是徑直來到了婁月皎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婁」小姐,初次見面就是在這種地方,我實在是有些抱歉,但你不應該阻撓我的事情。」
「我是給陸硯辭使了一些絆子,但也沒有把他怎麼樣。」
「他不應該從我的手上奪走我想要的東西,不要以為他姓陸,就可以為所欲為。」
婁月皎冷眼看著他,這個傢伙總算是露出了真面目,也虧得她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等待追逐。
還以為今天會毫無所獲呢。
「我就不透露姓名了,免得你和這位塗先生死了之後,找我的麻煩。」
「我知道陸總很喜歡你,但是男人嘛,總是喜新厭舊的多,時間長了他就會找一個新的愛人。」
「至於婁小姐就會成為他心頭的白月光,還希望婁小姐不要怨我。」
「本來這件事情跟你就沒有什麼關係,是你偏偏要橫插一腳,我也攔不住。」
說完那人就轉身,在塗軍豪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眉眼之間發狠。
婁月皎也看得真切,她現在是有那麼一點點慶幸,不過也好奇塗軍豪到底做了什麼。
居然能夠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遊艇開著開著突然慢了下來,立刻有人跑到船艙里來問。
「不能再往前面開了,剛剛我們看到海警了,而且後面還有一輛遊艇在追,要我看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改天再完成。」
然而那個儒雅的男人卻搖著頭。
「機會就這一次,如果今天不把他們兩個結果了,我們夜長夢多。」
「趁著那輛遊艇還沒有開過來,海警也沒有追上來的,現在立刻就動手。」
「我就不信掉進水裡,他們還能找到人。」
說是遲,那時快,塗軍豪就已經被兩個健壯的保鏢,一個抬著頭,一個提著腿,往外抬著走了。
婁月皎還是醒著的,所以得強迫她配合。
但婁月皎是個女的,再怎麼掙扎,那力氣也抵不過一個男的。
而且那男的也沒有點憐香惜玉的樣子,見婁月皎一直掙扎個不停。
直接就在婁月皎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挨了這一巴掌後,婁月皎不僅沒有安靜下來。
反而掙扎的更加猛烈了。與此同時,陸硯辭乘著另一輛遊艇,看到了這輛遊艇。
繼續讓遊艇主人加快速度,兩輛遊艇砰的一下撞在一起。
陸硯辭就直接從中間跳了上來,這一跳其實也很危險,但已經顧不上。
跳上遊艇後,和助理匯合到一起,衝到船艙的時候發現空無一人。
陸硯辭當即有些緊張:「找人,快點找,船上的人不可能那麼快就轉移的。」
在整個遊艇上上下下找了一通戶,最後在內艙找到人。
助理脫下西裝外套扔在一邊,又提了提褲腿,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兩個保鏢干倒。
婁月皎看著眼前一切,面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從來沒有想過,這助理居然還這麼厲害。
怎麼以前沒見他露過兩手。
就連陸硯辭也是如此,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幾個能打的保鏢,被他們先後撂倒,剩下的就是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闆。
那幾個老闆在見到陸硯辭的那一刻,也都嚇出了冷汗,根本動都不敢動。倒是那個北方地產的老總,依舊維持著該有的鎮定。
「搞我,你好大的膽子,看來北方地產做的這麼大,用的也全都是一些偷雞摸狗的小招數。」
北方地產的老闆閉上雙眼說:「那又如何,只要辦法好用,比什麼都強,這個女人我可以還給你,但是這個男人不行。」
由於陸硯辭來的太快,塗軍豪還沒來得及被扔下去,就不得不轉移。
「不行,既然我今天見到他們兩個,兩個我都要帶走。不信你就試試。」
婁月皎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用頭直接撞翻了身旁的那個人。
然後一蹦一蹦的蹦到了陸硯辭的身邊,陸硯辭把她嘴上的膠布扯下。
婁月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說:「快,快點,把這個人控制住,他要殺了我們。」
話音一落,外面就吵吵嚷嚷,原來是海警登船了,
海警一上船,那幾個人下的腿抖如篩糠,甚至都不用審問,就已經交代了全部過程。
倒是那北方地產的老闆,依舊閉口不言,也不知道他在裝什麼。
但不管如何,陸硯辭把兩個人都成功的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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