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收工,隨後往台下瞅了瞅,看見楚笑,嗯?莫臉一黑,心裡莫名的有種再次想揍人的感覺。
作者已燒香,還未復活。
眾人看向莫看的方向,只見楚蕭不知在吃著什麼,
莫從舞台上下來到楚蕭身邊。
楚蕭爆米花真好吃。
好吃,當然好吃,
咔嚓咔嚓不斷有爆米花被送入口中,
等等,楚蕭轉頭看向旁邊,啊,莫,你打完了呀,
莫一臉和藹,打完了,當然打完了,但我感覺我手又癢了,怎麼回事?
等等你,你別過來啊,
主角已死,本書完。
咳,咳,咳,玩個雞毛作者把這7個字給爺擦了,
啊,哈哈,那啥,我尋思主角死了,
被打死的楚蕭,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呃,那啥莫咱接下來幹啥呀?畢竟都大結局了,
咋滴?老子寫點番外有啥問題嗎?啊,作者。
作者心裡話,又不是你寫,
作者,你是不是忘了我能聽見你的心裡話了
啊,哈哈,那啥莫爹你啥都沒聽見,是不是,
呃,那倒沒有,
那接下來咱咋吃飯個法
我用空間法則找點東西傳送過來吃吧,服氣,你下次再吃,我他媽給你嘎了,
啊,我想想啊,我都快忘了怎麼用空間法則了,
隨後創利用空間法則將不同宇宙的食物傳送過來,
楚蕭有點稍微無法理解,空間法則是這麼用的嗎?
來,大家吃,吃好喝好,大家轉世投胎,
所以我,也要轉世投胎?坐在座位上的創看向莫,
啊哈,那啥,說習慣了,說習慣了哈,
創發出疑問。所以說我們到底哪些人要轉世?哪一些人不需要?
嗯,其實都不需要,只是我說習慣了,
啊,這,
所以說我們不需要轉世的話,我們要去哪兒啊,
呃,我先思考一下,等你們吃完飯,我就有答案了,,,,吧?
創思考,呃,行吧,那大家吃飯吧。
嗯,那啥,我先去吃口飯,拜拜,
隨後莫消失,
幕布後
我要射死了,我真的要射死了,這種環境真不適合我,幻
不是,為啥在這個形態下你這麼社恐呢?
不是你啥意思啊?
啊哈哈,那啥當我啥都沒說就行,
哎,對了,莫你接下來準備讓他們去哪兒,
嗯,如果按照我的想法的話,會讓他們部分轉世,讓其中一部分繼續旅遊唄,畢竟讓他們輪迴不如讓他們隨便找個肉體寄宿一下,應該沒啥問題吧,
不是,你是對凡人的肉體有什麼誤解嗎?咋的也能承受他們幾個精神力呀?
呃,我沒思考過,真的沒思考過,
幻滿臉無語,
幾個小時後
哈哈哈,大家都吃完了,是吧?那我宣布個事兒,大家一部分要轉世,有一部分繼續受難哈,
下方眾人:哈?
作者:不是莫壓榨上癮了?
楚蕭:莫,你簡直就是個魔鬼,
(莫失衡中)舞台上的莫身體上的黑影逐漸脫落,消散,瓦解,身體朝著女性的方向轉變,頭髮變得長且灰,頭戴一深灰色的荊棘王冠,瞳孔側變為淡灰,面帶平和微笑,但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身穿一身旗袍,大腿小腿處被荊棘所纏繞,裸足,身高從原來的1米6變為1米8左右,
PS:莫有三種形態,兩失衡一平衡形態,平時的莫就是平衡狀態,但你無法看清他的樣子,但在莫的情緒管理失控時他體內的兩種權柄的其中一權柄會暫時壓過另一個權柄,隨後莫會進入失衡或者切或人格,
嘿嘿,我好像聽到某個人說我魔鬼,嗯,真是讓人熟悉的名稱啊,那就陪我玩玩吧,
楚蕭,呃,那啥咱能不能和解哈?
嘻嘻,當然能,
隨後將楚蕭的眼睛摳了出來,當彈珠一般彈了出去。
在場眾人除了幻,沒有人看清楚蕭的眼睛是怎麼被摳出來的。
楚蕭大腦神經未反應未接收,愣了幾秒後,大腦神經緩緩接收眼睛被挖後的神經反應,隨後,,,,,,,,(主角罵髒話中)
女莫微笑,行啦,大家吃好也喝好了,大家一起來玩場遊戲如何?嘻嘻
呃,我突然想起家裡的衣服還沒收,這天要下雨了,
對,同意我家裡的孩子還沒餵呢,我得回去餵一下哈。
對,對對,在劇場內的眾人不斷說著有事,隨後閃現離開,
楚蕭&作者:我們也有事,我們要走了哈,拜拜,
女莫:好的呢,慢走不送。
楚蕭&作者:嗯,那拜拜。
隨後兩人迅速離開,但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女莫露出了十分惡劣的笑容,想想就有趣,嘿嘿!祝你們旅行快樂,哈哈,哈哈哈,我想想該給他們弄到什麼地方呢?一定很有趣嘿嘿,
幕布後的幻害怕,不是因為打不過,而是這個形態下的莫過於惡劣,你永遠想不到他會用什麼方式來折磨你,
PS:折磨方式不限於:將你的眼珠子摳出來,然後當彈珠彈、
做噩夢時,把你這段記憶消除,然後讓你重新經歷一遍,
在你快死前把你調到快死前的5秒前,然後你還保留著記憶,你被撞死,
把你摁在歸墟里,不斷沖刷你的肉體和精神,但是這種沖刷力度極其微小,你的身體恢復的很快,但你永遠到不了恢復好的時候,
把你害怕的事讓你不斷經歷,並且你每1秒都在不斷忘記之前的事,
把你的身體擰成麻花,但這個過程會非常漫長,並且你的身體無法適應這種痛苦,根本無法給你減輕受到的痛苦,讓你不斷感受痛苦,
性質十分惡劣,如果說莫的另一個形態是破壞狂的話,那這個形態的莫無疑就是一個惡魔,而且還是能一下給你整破防的惡魔。
所以在宇宙球和歸虛海,混沌天流傳著這一句話,寧願把全世界的人都給惹了,也不要惹這個形態下的莫,因為它會讓你痛苦無比。
莫的這個形態大概會持續3月左右。
另一邊
某座酒吧在和作者喝酒的楚蕭猛然覺得背後一涼,隨後作者與楚蕭直接不知被弄到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