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監控視頻,他們家有監控,這個事情我知道,但是在短時間內入侵他們的監控系統,拿到視頻不可能,我只不過是找人私底下查了一下陳少彬的傷口,那很顯然就是被一腳踢死,導致了內臟破碎,大出血才死亡的,只能是他自己干出來的,隨後想把這件事情栽贓到我身上,結果沒想到我出其不意。」
「我還以為你今天就要讓他們有來無回呢。」
今天那群人來勢洶洶,結果沒想到就這麼夾著尾巴回去了。
「放心吧,他們蹦達不了多久,我之所以不在家門口動手,也不想落人話柄,他傳給外界說是我殺了他的兒子,我現在又把他給殺了,你覺得這件事情說得過去嗎?就算在其他家族的眼裡說得過去官方那邊兒,總得出手了吧。」
平常死一兩個人,他們基本上睜隻眼閉隻眼。
要是一個大家族的人全死光了,這件事情一定會轟動一時。
「今天晚上我出去一趟,你們早點休息,不用等我回來。」
不用蘇晨說,蘇正德就知道他要出去幹嘛了。
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注意安全。
深夜。
陳懷鎮在家裡氣得半死,回到家之後就把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一遍。
他本來以為這一次定會讓蘇晨他們吃個苦頭,結果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手都伸到他家裡來了。
回來之後,他把家裡所有監控全部撤去。
隨後再對家裡的所有人進行了一個身份調查,把那些他覺得可疑的人全部解決掉。
忙完這些事情,這才一身疲憊地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抽著雪茄。
他搞不懂蘇晨究竟是什麼時候把人安插到他身邊的,而且還能隨意獲得他家的監控視頻。
就是可惜他沒有親自看到那個監控視頻里的情況。
現在仔細想起來,如果蘇晨只是唬他的呢?
但他也覺得自己當時幸虧沒有跟蘇晨硬碰硬。
視頻一旦公開,親自殺死兒子的話,他也擺脫不了。
總之現在是把家裡能排除的問題全部都排除了,他心裡也稍微安心了一些。
剛想坐下歇一會兒,就感覺自己身上吹過一股涼風。
抬頭看去,大門沒有關。
今天的風格外的有些涼。
於是他喊了一聲,讓管家去把大門給關上。
結果喊了半天,平時立馬出現的管家並沒有出現。
陳懷鎮這才發現好像別墅里特別安靜。
「楊媽?人去哪兒了!」
「來人!」
就這麼喊了幾嗓子之後沒有任何人出現。
他忽然慌亂立刻起身,掏出腰間的東西,隨後拿著就悄悄走到大門口往外查看。
外面的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平時應該巡查的保安此刻卻是如人間蒸發。
他眉頭緊皺,剛想拿出手機打個電話,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看都沒看,直接扭頭將手裡的東西對著來人。
結果沒想到打他轉過來之後,身後連個鬼都沒有。
這下給陳懷鎮嚇得渾身顫慄,掏出手機打去了電話,這是王家跟他對話的人。
「我院子裡的人突然都不見了,我今天剛找完蘇晨,現在一個人都沒找到,我懷疑他是不是過來找我報仇了!你們能不能找人過來保護我!」
那頭的人聽到這幾句話就像是特別搞笑一樣。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找人來保護你?之前的事情都沒有做到,今天的事同樣沒有做到,你覺得你還有活在這世界上的資本嗎?」
陳懷鎮徹底慌了,這王家是打算棄他於不顧。
「不是,就算事情沒有辦成,但是之前你們讓我們做的我們可都做了,現在你們打算不認人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王家雖然看起來很強大,但實際上也需要像我們這樣的家族為你們前赴後繼,如果沒有我們,你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把手伸進京海市。」
陳懷鎮大概也是怕死的,直接把心裡話全部說了出來。
他此刻再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沉穩,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慌亂過。
之前在訂婚宴上發生的事情,他聽過他們說蘇晨也是一個修真者,只是如今有多厲害,他們無人知曉。
但他一直都覺得王家也有好幾位修真者,所以根本不會懼怕蘇家。
結果現在看來,這個傳說中的蘇晨似乎有一點出人意料的厲害。
「陳家主,既然你把這些話全都說出來了,那也就別怪我們了,接下來你就好自為之吧。」
那頭沒給他一點機會,直接就把電話掛掉了。
陳懷鎮氣得把手裡的手機直接往地上一砸。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這些人都是狡猾的狐狸,一旦沒有可利用的地方,絕對會拋之棄之。
但他沒有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
「我知道你來了蘇晨!別再給我裝神弄鬼的,有本事現在就出來,站在我面前!白天你究竟是如何拿到我家裡的監控視頻的!」
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對著外面的黑暗大聲喊道。
「陳家主如此慌亂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蘇晨的聲音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家的客廳里,他扭頭看去就發現蘇晨此刻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陳懷鎮立刻舉起手裡的武器,朝著他走過去。
「哼,你未必是聰明過頭了,看到我手上的東西了嗎?不出一秒我就能讓你變成一個死人,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哪怕你是一個修真者,速度能快到躲開我手裡的子彈嗎?」
誰知蘇晨一點都不帶慌的,「如果你覺得我不能躲開,你大可以試一試。」
這下輪到陳懷鎮不相信自己了。
因為面前的蘇晨是那麼的淡定從容,坐在沙發上似乎連個手指頭都沒動。
他就真的確定自己手裡的子彈快不過他的速度嗎?
於是陳懷鎮直接扣下了扳機,只聽見砰的一聲。
本來以為子彈會進入蘇晨的頭裡,結果一個眨眼之間他就發現一件特別恐怖的事情。
此刻蘇晨還是坐在沙發上,不過他的手裡捏著那枚子彈。
他一臉笑意地將子彈輕輕地豎立在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