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願意?」
「你行了吧!就你這慫包模樣,我對你也沒啥興趣!」
林雲初冷哼哼大聲道。
說完之後,她再次附在裴淮遠耳邊道,「外頭有人在聽我們牆角。」
裴淮遠點了點頭,道,「那就離婚!」
「這藥我以後不會再吃了!我慫包,你沒興趣就離婚!」
林雲初拔高聲音,惱怒道,「呵~你這臭男人,我不厭其煩陪著你,你反而不耐煩?你是男人你了不起?當初你們家以為我不生的時候,沒見你出來給我說句話,我吃了一堆藥,你半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現在換成你,你還鬧脾氣!」
「你有種再說一句試試看!我回去就告訴我老兄!我二哥說了,昨天打你的是大哥,下次他一定要上。他打了之後,我三哥肯定也會磨拳擦掌。只要你耐揍,你儘可能嚷嚷,儘可能嗷嗷叫!」
「你有這麼多哥哥你了不起?」裴淮遠不服氣的道。
「那肯定的。有哥哥我底氣足,當初是你要娶我的。現在又不要我,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我不會幹的,老娘我可以喪偶,但絕對不離婚!」
「……」裴淮遠。
「好了。外頭人好像走了。」林雲初說完之後,再次輕聲道。
裴淮遠點了點頭。
*
外頭。
老婆婆聽到他們吵架後,佝僂著腰身滿意離開。
走到開門診的藥房裡,她輕輕道,「老頭子,這小年輕一直在拌嘴。今天晚上應該不會走。」
「既然他們不走,那那些人肯定會來。咱們要不要今晚動手?」
老醫生眼中閃過冷厲、狠絕的光芒,點了點頭。
「那我去準備一下。」
「順便去放個風。」
老婆子打開房門,不緊不慢地往黑夜中走去。
*
邱家灣某個角落。
好些個男人聚集在一起。
夜色雖黑暗,卻能清楚地看懂啊他們眸底的心術不正。
「他們是一對夫婦。不好搞,如果只是一個女的,就方便很多!」
「他們現在還住在邱醫生家,邱醫生不好說話。」
「對,那女的說,那男的以前能徒手打死一隻野豬。這樣的男人,雖被自己大舅子打了,可爆發力肯定還在。我們若是被他打死打傷,就划不來了。」
「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我和你們說,那女人,前凸後翹,胸前和碗口一樣,摸起來肯定舒服。她男人就一個人,咱們多叫幾個人,難道還收拾不了他?」
「說的也是,現在都在我們地盤了,我們若還不動手,以後哪裡還有機會?對了,那姑娘真的很好看?」
「何止好看,和天仙一樣差不多。」
「那還等什麼?咱們直接去搶!」
「那邊誰?」有人聽到動靜,沉聲問。
「我呢,老太婆今天上山採藥,回家後發現丟了一些藥材,所以回來找找。」
老婆婆回答,然後故作好奇地問,「你們在這做什麼?」
「我們在這乘涼。」
「哦。」老婆婆應了一聲。
「邱大娘,聽說你們家了來一個男人不生的小夫妻?」有人問。
老婆婆回答,「對,一對小夫妻。那男人確實不能生,我家老頭子都安排他們睡一床了。那男人可真慘,被大舅子打的,一到我家,走路都走不穩。可憐呢!」
「……」
眾人一陣驚喜!
這男人走路都走不穩,那他們偷那小娘子,豈不輕而易舉?
「我再去找找我丟的藥。找不到,我也要回去了。這太晚了,你們如果誰撿到,記得還給我。」
「這人,年紀一大,做事就不麻利,不是忘這個就是忘那個,不是丟這個就是丟那個。」老婆婆絮絮叨叨地走了。
所有人幾乎在一瞬間做了一個決定,剛才商量的事,不僅要干,還要迅速地干!
從來沒有一個沒背景的女人能完好走出他們邱家灣。
他們甚至已經想到更歹毒的辦法,大不了,殺了那男人,男人和女人一起消失不見,他們家人想找都沒地方找。
*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邱老醫生家走去。
老婆婆見他們往他們家走去,折回小道,也立馬往回走。
「汪汪汪……」
剛到邱老醫生家門口的岔路口,村裡的狗突然大叫起來。
一行人瞬間嚴陣以待。
他們看到入村口的地方,有黑色人影晃動。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好像還挺多的。
難道是有人想營救他們村裡的婦女?
上次就有人偷偷摸摸進他們村子,進來之後,找到鐵棍家的女人後,扛起那女人就跑。
當然,那女人沒跑掉,那來搶女人的男人,被他們打瘸了,現在還關在地窖里。
這些人,是上次來搶他們女人的其他家人?
「大家小心點,來者不善!先收拾這些鬼鬼祟祟的人!」
為首的人打了一個大家一起埋伏的手勢。
先收拾這些人,晚點再去搶女人。
*
房間裡裴淮遠聽到滿村子的狗叫聲瞬間警覺。
林雲初也一下坐起來。
以她以前在農村生活過的經驗,大晚上的,能讓這麼多狗叫起來,原因只有一種,有陌生人進了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