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煙柔伸過來的手,雲北霄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只是聽說她回了侯府,想著來看看她可有被欺負,怎麼就……
他連忙攥住了她的手,聲音沙啞。
「本督就來看看,你好好睡覺。」
這丫頭,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可看著她露在外面的一大片輕薄好看的肩頭,目光不自覺的下移,落在了繡著牡丹的緋紅肚兜上。
腦海里不自覺的閃過那日的瘋狂,身體一陣抑制不住的邪火。
他眸色越來越沉,越來越炙熱。
柳煙柔清醒了些,這才意識到,她此刻在哪裡。
心下就是一陣懊惱。
她和督公的情況已經和上輩子不一樣了。
他們之間才剛剛開始,僅有兩次而已,她就那般主動……
她猛的收回手,扯了被子將自己團團裹住,臉紅的滴血。
督公不會以為她就是個孟浪的女人吧。
「那個……督公怎麼深夜前來……是……」
她羞紅臉的低下了頭。
雲北霄瞧著那大片好看的肌膚被擋住,眸色更沉,聲音也變得更加沙啞低沉。
「怎麼?本督不能來?」
柳煙柔被他話中的意味燙的心下一顫,下意識的抓緊了被子。
可想到前不久才承諾的會伺候督公,抓著被子的手又不禁鬆了松。
她有些緊張的低下頭,小聲道:「能,能來……」
下一刻,又猛地抓緊。
督公那方面真的太可怕了。
雖然已經歇了三天,可那日的瘋狂依然歷歷在目。
她明兒一早還要去給湯氏請安。
若今晚再來,她明兒個還能起得來嗎?
「過來。」
雲北霄聲音低沉的朝她招手。
柳煙柔抓著被子的手更緊了,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喏喏道:「能、不能不要……」
雲北霄低笑,抓住她話中漏洞,故意逗她,「甚好,和本督想一塊去了,本督也覺得不能不要。」
伸手便捉住了她的赤足往自己跟前一拉。
「啊——」
柳煙柔嚇得驚呼,生怕被外面值夜的香蘭聽到,趕緊捂住了嘴。
這一鬆手,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粉嫩的肌膚。
「咕嚕——」
雲北霄喉結滾動。
看著她以極快的速度又將被子裹了回去,眸子不禁暗了暗,抓著她赤足的手又是一扯,將她整個人都扯到了自己懷裡,輕笑道:
「又不是頭一回了,裹這麼緊做什麼,拿開。」
刻在骨子裡的對督公的懼怕,令她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反應過來,又趕緊抓緊。
可已經晚了。
修長的帶著絲絲寒意的手探了進去,一寸寸輕撫著她白皙的脖頸。
並且一路往下。
柳煙柔身子緊繃,緊張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悄悄看了眼雲北霄的神色,大著膽子捉住他作亂的手,委屈的小聲道:
「督公,今晚能、不能放過臣婦……」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緊張的不敢去看他,小聲的解釋。
「臣婦沒有不願意伺候督公,只是臣婦明兒一早還要去給婆母請安,臣婦這般……」
話沒說完,唇瓣便被堵住。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口中呼吸被對方無情掠奪。
柳煙柔只覺得自己仿佛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兒,呼吸困難。
她緩緩伸出手,想用主動換取他的憐惜,卻聽他冷哼,「在丫頭心裡,去給旁人請安竟是比本督重要?」
柳煙柔心下一顫,下意識搖頭,「不,不是的……」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更加瘋狂的啃咬。
唇瓣,脖頸……
一路往下,每一處都被他留下了痕跡。
他輕哼,「就這般去,那老妖婆若敢為難你,本督抄了整個永昌侯府!」
柳煙柔愣神,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
下一刻,唇瓣又一次被堵住。
再也無法思考。
呼吸變得困難。
好在,他並不只是攝取,還會給予,讓她不至於真的呼吸不了。
一吻綿長。
柳煙柔回過神來時,整個人已經攀到了雲北霄身上,被她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也已不知所蹤。
冰涼的指尖在身上遊走。
酥癢的感覺襲遍全身。
她想要躲避,卻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只能任由他施為。
「乖,伺候本督。」
柳煙柔耳畔傳來雲北霄低沉的嗓音。
手被引導著放到了腰帶上。
「解開。」
柳煙柔似是著了魔,被他引導著,解開了腰帶。
然後是外袍,中衣……
她半跪著,手指都在顫抖,想要求饒,可又清楚的知道,今兒個求饒沒用。
督公不會放過她。
最後一件褻衣滑落。
緊實肌理分明的胸肌映入眼帘。
柳煙柔被燙到了般,猛地收回了手,被卻抓住,放在了他胸膛,帶著她的手一路往下。
柳煙柔手指顫抖,整個人仿佛置身火爐。
「乖,再說一遍,要不要。」
他磁性的靡靡低喃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令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反應過來時,已然點頭應允。
重新被按回躺在床上。
附身而下。
他輕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既然丫頭盛情相邀,那本督便不客氣了。」
柳煙柔腦海里有一瞬間的清明,錯愕的看他,有些懵的想,自己什麼時候盛情相邀了?
下一刻,就是一聲悶哼。
什麼也來不及想了,清晰的異物感讓她眉頭緊蹙的拼命推拒。
「不……」
哪怕已經第三次了,依然讓她無法消受。
「不,督公,輕點,明早還要去請安……」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他一次次的試探,一次比一次更甚的深入,她的這聲『請安』仿佛變成了邀請。
督公不知是不是怒了,仿佛要將她整個貫穿。
「啊——」
柳煙柔整個人都要瘋了,不敢發出聲響,生怕會被人聽到,又忍不住的悶哼,
幾乎完全無法思考,狠狠的咬在了雲北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