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柔怔楞的看著忽然出現的雲北霄,又看了看屋外,疑惑的眨了眨眼。
大白天的,督公怎麼來了?
來很久了嗎?
似是看懂了她眼底的疑惑,雲北霄身上寒氣稍稍消散了些,將她拉到懷裡,遞了個帕子給她。
「聽說你哭的止不住就來看看,誰欺負你了?」
柳煙柔有些羞窘的紅了臉。
她只是發泄下情緒而已,怎麼就傳到了督公耳朵里。
聽到她哭,原本還心情沉悶的雲北霄此刻看著她羞赧通紅的臉頰,心下一陣奇異的感覺,忍不住低笑的點了點她鼻子,語氣寵溺。
「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受了委屈也不說?」
柳煙柔怔了下,「小時候?」
她小時候在青州呢,又沒見過他。
雲北霄神色微滯,沒有回答她,只是溫柔的問道:「和本督說說,怎麼回事?」
柳煙柔也沒在意,搖了搖頭,「沒事。」
鐲子的事情,她想自己解決。
她欠督公的,她來還。
永昌侯府侯府欠她和督公的,她想親自討!
這輩子,她也想護著督公。
見她不願多說,雲北霄眸子微眯,也沒有多問,只是沉聲說道:
「丫頭,你既說了讓本督做你的靠山,本督也收了你的報酬,那本督也該履行職責。」
柳煙柔怔了下,心下苦笑。
是了,在督公心裡,是她付出身體才換來他的庇護。
他們之間就只是買賣雙方,一方付出金錢(身體),一方給與商品(庇護)。
沒有感情。
也的確該是如此。
他們之間,也只會是見不得光的情人關係。
柳煙柔壓下心下的苦澀,認真道:「嗯,臣婦會好好的利用好督公這個靠山的。」
雲北霄看著她忽然認真的樣子,眸子沉了沉,目光落在她紅腫的眼睛上,微微蹙眉,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怒火。
這該死的永昌侯府!
他溫柔的聲音里,夾雜了幾分冷意,「要不要本督將簡紹弄去慎刑司呆幾天?」
柳煙柔眼睛驀地一亮,撐起身子看他,「真的可以嗎?」
簡紹奄奄一息的樣子啊,上輩子她不忍看,這輩子可想看的很呢。
「噗——」
瞧著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雲北霄忽地就笑了,心情也瞬間由陰轉晴,重新按著她躺在自己腿上,輕點了下她的額頭,道:
「伺候好了本督,本督就去安排。」
「啊?」柳煙柔懵了。
不是昨晚才伺候過嗎?
怎麼又來?
雲北霄挑眉,「怎麼?不想伺候本督,還是怕本督弄死了他?」
柳煙柔怔了下,連忙搖頭道:「不,我怕他死的太容易。」
「那就是不想伺候本督?」
雲北霄手指在她脖頸上輕輕拂過,聲音里染上了幾分暴戾,「丫頭,是你自己說的要伺候本督,才三次,就不願了?」
「不,不是……我……」
柳煙柔都快要哭了。
昨晚剛來過,她腿到現在都還是軟的,要怎麼伺候啊。
冰冷的指尖探入衣襟,輕輕拂過,在某處停下重重的捏了下。
柳煙柔打了個寒顫,急忙捉住了他的手。
「嗯?」
雲北霄眸子微眯,拉長了的尾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勢。
柳煙柔嚇得趕緊放手,喏喏道:
「能不能過兩天,臣婦……臣婦受不住了……」
她臉紅的滴血,羞赧的模樣惹的雲北霄一陣低笑,
「那可不行呢,丫頭要說話算話。」
手指肆意的在她身上遊走,瞧著她那乖巧的模樣,又一陣忍不住的衝動。
「可是……真的很酸……」柳煙柔小聲道。
完全不明白督公這輩子怎麼變成了這般。
以前明明都只摟著睡覺的。
可現在卻這般瘋狂……
「真的很酸嗎?」
雲北霄聲音似乎有幾分鬆動。
柳煙柔連忙點頭,不動聲色的拉住他的手。
可防住了一隻手,卻沒防住另一隻。
他一路往下,帶著幾分曖昧的道:「正好,本督幫你揉揉。」
柳煙柔整個人都僵住了,連忙又去捉另一隻手,委屈巴巴的看他,「督公,改天好不好,改天一定好好伺候督公,今兒個真的不行。」
雲北霄被捉住了手也不消停,輕笑的問:「改天幾次?」
柳煙柔只覺渾身酥麻,聞言呼吸一滯,想到他昨夜的瘋狂,試探的伸出兩根手指。
「兩次……可以嗎?」
「看來丫頭還是想今兒個……」
雲北霄俯身而下。
柳煙柔嚇得連忙推他,「不不不,和昨晚一樣,三次……」
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昨晚都已經累的暈過去了,再多真的不行了。
可雲北霄身體卻又往下壓了壓。
柳煙柔嚇得臉都白了,「督公,您就饒了臣婦吧,三次真的很多了,再多會死人的。」
又怕又羞又惱。
各種滋味充斥在心間,卻不敢表現出來。
雲北霄俯身,幫她撥開額間碎發,在她腦門上不輕不重彈了下,輕笑道:「瞧你嚇得。」
「吁——」
柳煙柔長長的鬆了口氣,就見雲北霄再次俯身,在她耳畔曖昧的低笑道:
「任由本督幾次如何?若允了本督,本督今兒個就饒了你……若不允,今晚就先淺淺的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