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有關組織統計("制止亞裔美國人仇恨"組織)。
從2020年3月19日到2022年3月31日的兩年時間裡,美國全國共報告了約1.15萬起針對亞裔的仇恨事件,且數據還在攀升。
其二是案發現場麗麗的手包並沒被拿走,看似搶劫,但財物未丟失的細節讓人捉摸不透。
其三這樣相似的情節,相似的時間,在一個月前,社區里就發生過一次。
那次受害人的手機和錢包也沒被搶走。
8月24日,中國駐舊金山總領館發表微文,譴責奧克蘭市發生的仇亞仇華暴力行為。
並提醒領區的中國公民務必增強安全和防範意識。
作為「治安盆地」的小西貢社區,在徐麗麗遇害後的第二天下午就徹底爆發了。
人們自發集結在奧克蘭市政府廳外,要求政府給個說法。
人們紛紛拿起話筒,表達自己的憤怒和沮喪。
「關於亞裔美國人被針對的新聞,我已經聽夠了。
我想問問議會、問問警長,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停止?」
「都是一個結果,空口說白話!」
「亞裔美國人也是美國人。」
據《紀事報》報導:小西貢的東湖社區,從「2021 年 7 月至 2022 年 7 月期間,搶劫案增加了 10%(從 42 起增加到 46 起)。
槍擊事件增加了 33%(從 18 起增加到 24 起)。
嚴重襲擊事件增加了 50%(從 8 起增加到 12 起)。
最近兩個月更是集中。
上個月,一名華裔網約車司機被槍殺。
與徐莉莉案的方式類似,更湊巧的是也發生在星期天。
時間回到到7月17日上午十一點左右,香港移民馮干和,正在車內等平台派單,突然兩名男子打開駕駛門,強迫他下車。
馮干和拒絕後,槍聲響起,整個過程僅5秒,馮干和當場離世。
馮干和,52歲,上有老下有小,他已經來美生活8年了。
一個人幹著送貨員和司機兩份工作,每天十七八個小時,無休。
他的目標很簡單,就是賺錢照顧父母。
並迎娶他相愛5年的女友,女友也來自香港。
儘管女友離過婚帶著娃,但這並不妨礙兩人走到一起。
他生活非常節儉,對自己捨不得花錢,對朋友卻慷慨大方。
2天後,馮干和的女友朱迪接受採訪。
在採訪中,朱迪說:
她早已視老馮為親人,老馮性格溫和善良,對待她兒子如同親生一般。
悲劇發生時,她正在附近菜場買菜。
當時老馮先送的她,然後又返回住處。
因為住處附近有很多餐廳,臨近中午外賣單子較多,老馮打算跑幾單後再去菜場接她。
當時朱迪兒子正在家,他聽到了槍聲,但沒在意。
直到警車聲在窗外響起,他抬頭發現警察都圍著馮干和的車,於是他立馬給朱迪打電話。
等朱迪趕到時,馮干和已被白布蓋著躺在地上。
她想走近卻被警方攔住,警方告訴她馮干和已經離世。
朱迪一邊哭一邊質問,為什麼會在周日發生這樣事。
加州要嚴格執法,加強管制,不能讓壞人輕易拿到手槍。
要從每個環節嚴防犯罪,而且社區安全需要更多的資源保障。
對於馮干和的遇害,有檢察官聲稱,此事震驚了整個社區。
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暴力行徑,而且當時馮干和的家人懷疑,劫匪可能就住在附近,是有意找亞裔下手的。
因為社區近2年來都不太安穩,小西貢街區的華裔商戶頻繁被盜。
有一家珠寶店一年被砸10次,老闆別無選擇,每天只能睡在店裡。
這些竊賊手法十分惡劣。
當他們無法偷走某些物品時,甚至會縱火焚燒店鋪,就像這家家具店。
更有商戶說,把生意帶到奧克蘭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而令他們更加沮喪的是,當地警方的不作為。
華裔商戶們只能絕望地用木板包裹店鋪,縮短營業時間以應對危險。
原本晚上八點關門的店鋪被迫在下午四點或最遲五點半就得關門。
然而隨著盜竊、襲擊變得越來越猖狂。
6月13日,20多名商戶們團結在了一起,勇敢地分享了他們的遭遇,他們渴望生活在一個安全的社區。
為此,還專門啟動了一項籌款活動,希望能募得足夠的資金來裝監控。
可惜收效甚微,馮干和還是在一個多月後遇害了。
而在馮干和遇害半個月後的8月1日,離馮干和遇害地點不遠的街區,共7家商店被盜。
其中包括自助洗衣店、美甲店、花店、餐廳、甜品店等。
餐廳老闆西蒙·劉 描述:
竊匪是從屋頂竄下,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洞口。
儘管現金被盜,但他的損失遠遠超過了竊匪拿走的錢。
另一自助洗衣店老闆很生氣地說:
「這種情況每周都會持續,我們從來沒有休息過,一直持續不斷的發生」。
在警方公布的另一段影片中:
竊匪們毫不慌張,得手之後悠閒地離開。
有一次,他們在路邊看到一位流浪漢,甚至慷慨的贈零錢,仿佛他們根本就不缺錢,只是因為喜歡搶這些商戶。
更加荒謬的是,這群竊匪在凌晨四點半闖入商店時,店內警報響起,有人立刻就報了警。
然而,奧克蘭警局卻聲稱,他們是在早上六點十一分接到的報案,警察到達商場時已是07:24分。
商戶們都特別心寒,已經不再寄希望於警方的及時出警。
「別指望警察了,你打了電話,他們也不來。」
當時美甲店老闆還向奧克蘭市長利比·沙夫求助:
「市長,請做點什麼,因為這個地區經常受到襲擊......我們在這裡苦苦掙扎」。
沒想到20天後,又發生了徐麗麗的遇害事件。
男友尼爾森回憶,那天他和徐麗麗準備去按摩,按照慣例他把車停在水療中心街對面的停車位上。
剛停好車,徐麗麗就提醒他將幾個包裹和衣服放進後備箱。
接下來的記憶就變得模糊而可怕,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