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我平常對他們家那麼好,居然破壞我相親。」
傻柱想想就氣。
陳建問,「你還記得之前打賭輸了,答應我的嗎?」
傻柱點點頭,「記得啊。」
陳建又問,「你真想娶媳婦?」
傻柱都都急死了,「那肯定啊,誰不想娶媳婦。」
「既然要娶媳婦,首先就得和秦寡婦劃分界限,以後不管秦寡婦在有什麼理由,你都不能在接你他們家了,這你能做到嗎?」
陳建很認真的看著傻柱。
傻柱有些猶豫了,「可……」
「你別跟我說賈家困難,比賈家困難的多的是,怎麼也沒見你接濟,說到底,你就是下流,饞秦淮茹的身子。」
被看穿心思,傻柱老臉一紅,羞愧的低著頭,「我……我……」
傻柱還想解釋什麼,話到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個時候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秦淮茹在整條街道都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美人,身材也好,是那種豐腴的美。
要說傻柱說沒想法也是假的。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大男人。
陳建道,「你要是還想娶媳婦,就得聽我的。」
「好,聽你的,我都聽你的,以後我就是你小弟,你就是大哥,行了吧!」
傻柱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可不能在偷偷接濟賈家了,不管秦寡婦怎麼求。」
「我傻柱向來說話算數,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在說了,我這打賭都輸給你了。」傻柱這下是真服了。
陳建不是剛來四合院嗎?
怎麼好像對四合院的事情了如指掌。
傻柱自以為自己的心思隱藏的很好,沒想到還是被陳建看穿了。
「對了,還有一大爺,你最好也保持距離。」
陳建又想起來四合院還有個人物。
傻柱不解,「一大爺?一大爺對我挺好的啊。」
「這個現在跟你說了也沒用,以後你知道了。」
陳建留下了模稜兩可一句話。
傻柱雖然不信,不過心裏面還是存了疑影。
兩個人推杯換盞喝了不少。
陳建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沒敢喝多。
倒是傻柱,今天請了假,加上心情不好,喝的醉醺醺的。
吃飽喝足,陳建從傻柱家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對上賈家窗口一雙惡毒的眼睛,仿佛要吃人一般。
說到賈家。
原本秦淮茹計劃好了,傻柱相親失敗,這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就是他們的。
可偏偏陳建出現了。
秦淮茹是空手回去的,今天飯都沒做,一家子餓著肚子等著傻柱的盒飯。
賈張氏看著兩手空空的秦淮茹,當場就發飆了。
「飯呢?你不是說傻柱做了好幾個菜嗎?怎麼還不端過來,你是誠心想餓死我們。」
秦淮茹苦著一張臉,「本來是有的,可傻柱偏偏叫上陳建去喝酒了,飯菜都讓他們吃了。」
賈張氏五官扭曲在了一起,嘴裡面都是惡毒的詛咒,「又是這個小畜生,喝酒也不怕喝死他……」
賈張氏罵罵咧咧,坐在窗戶口一直盯著傻柱家。
這原本是我們家的飯,都進了陳建那個小畜生的嘴裡了。
陳建,你給老娘等著。
此時的陳建還不知道,因為一頓飯,就被賈張氏記恨上了。
陳建來到了前院。
閻埠貴一家正在吃飯。
粗茶淡飯,沒有一點細糧。
說起來閻埠貴一家比賈家還要困難,賈家每天有傻柱和易中海的接濟,還能時不時的吃上肉和細糧。
而閻埠貴一家一個月都很難吃上一頓細糧,更別說是肉了。
這也難怪閻埠貴精打細算。
不算計這日子也沒法過。
「三大爺在家嗎?」
陳建先是敲了敲門。
看到陳建進來,閻埠貴放下手中的碗,「喲呵,這不是小陳嗎,你咋來了?」
「吃飯了沒,要不坐下來吃點。」
閻埠貴也是客套幾句,嘴上說著吃點,卻沒有實際性的動作。
陳建搖搖頭,「我已經吃過了,就不吃了。」
聽到這話,閻埠貴暗自鬆了一口氣。
「那你過來是?」
閻埠貴疑惑。
「工廠現在正在招臨時工,我過來是想問問,你們家有沒有想去的。」
陳建現在急需人手,能多一個是一個。
「臨時工?好啊,正好我家二小子沒事幹,整天在家裡白吃我的,白喝我的,也該讓他出去干點活了。」
閻埠貴一聽要人,高興的合不攏嘴。
大兒子閻解成現在是學徒工,在別人那學習技術,不倒貼就算了,更別說工資了。
小兒子閻解礦還在上學。
就剩下二兒子閻解放了,整天無所事事,在家裡面混吃混喝。
這一家子的開銷都靠閻埠貴一個月二十三塊的工資養活。
要是在有個幹活的,家裡也能輕鬆不少。
閻解放也很心動,急切的問,「博哥,具體是幹啥的?」
成天在家裡就是挨罵,閻埠貴更是摳門的一分錢都不給,還在家裡的記帳本上寫了自己欠了多少。
閻解放早就想出去工作了,最起碼自己掙錢自己花,還能粗氣點,也不用看家裡人臉色。
只是這工作哪裡是那麼容易找的。
陳建看了一眼骨瘦如柴的閻解放,「主要就是種地,可能比較辛苦,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苦。」
還不等閻解放說話,閻埠貴就搶先開口,「沒問題,苦點累點都行,只是這工資怎麼算?」
陳建道,「工資的話暫時定的是一個月十六塊五,臨時工都是一樣的。」
「行,行。」閻埠貴連連點頭,看向一旁的閻解放,「解放,去了好好干,等你發了工資,每個月上交家裡十塊錢,一來是你白吃白喝白住家裡的,二來你馬上就要娶媳婦了,這個錢我先替你保管著。」
還沒開始上班,閻埠貴就算計著閻解放的工資。
「爸,哪有你這樣的?」
閻解放十分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