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棒梗還小,什麼也不懂,我看你就計較了,在說了,他就是孩子心性,摸了一下,大伙兒也都看著呢,這也不算偷,我看就不用報官了。」
「鄰居之間,有個摩擦很正常。」
易中海出面替棒梗說話。
一旁的人也紛紛點頭,跟著勸陳建。
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話,小孩子不懂事。
說到底也沒有抓到棒梗現行,就算是官府的人來了也不會真的把個帶走。
陳建之所以這麼說,也有自己的道理。
「好,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吧。」
陳建笑了笑。
不知為何,易中海莫名有點瘮得慌。
陳建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這不對勁啊?
易中海有些想不通。
甚至懷疑陳建葫蘆里賣著什麼藥?
可陳建已經走遠了。
似乎真的不打算追究。
見此,易中海這才送了一口氣。
看來是我想多了。
回到家中。
棒梗哭著鬧著,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活脫脫就是賈張氏的翻版。
「我要吃雞蛋,我要吃雞蛋。」
賈張氏心疼壞了,連忙安慰,「乖孫子,快起來,地上涼。」
「咱們家已經沒有雞蛋了,棒梗最聽話了,在等幾天發了票媽就給你買雞蛋吃。」
秦淮茹對這個孩子真是沒辦法。
「沒聽見我乖孫子說要吃雞蛋嗎?有你這麼當媽的嗎,一點本事都沒事,連個雞蛋都要不過來,過幾天過幾天,天天都這麼說,要是餓壞了我的寶貝孫子怎麼辦?」
賈張氏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別說棒梗想吃雞蛋了,賈張氏也饞的不行。
見有人管他,棒梗更加的肆無忌憚,「奶奶我要吃雞蛋,我不要過幾天,我今天就要吃雞蛋。」
「好好好,吃,咱們今天就吃。」賈張氏連忙哄著棒梗。
棒梗用袖口擦了擦鼻涕,「真的?今天就能吃到雞蛋?」
賈張氏將棒梗拉在懷裡,在他耳邊小聲的念叨了幾句。
一旁的秦淮茹聽到之後微微皺眉,「媽,你怎麼能教棒梗偷東西呢?」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這怎麼能叫偷?你這當媽的說話怎麼這麼難聽?陳建家這麼多雞蛋,本來就應該接濟一點給咱們,我只不過是讓棒梗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在說了,要不是你這當媽的沒本事,我至於讓棒梗偷……呸,拿,拿東西嗎?」
秦淮茹一臉無語。
不過,她看著棒梗去了後院也沒有阻止。
陳建一車雞蛋,偷一兩個應該看不出來。
再說了,棒梗還是個孩子,孩子懂什麼。
秦淮茹抱著僥倖心理。
在加上剛才棒梗碰了陳建的雞蛋,陳建也沒說什麼。
想來是沒有事的。
秦淮茹並沒有多想。
殊不知,這一念之差,棒梗可就倒大霉了。
這邊。
棒梗已經順利的來到了後院。
三輪車上還有一些雞蛋沒有放回去。
看著一顆顆誘人的雞蛋,棒梗伸出爪子摸了一顆,又覺得不夠,乾脆撩起來肚子上的衣服,將雞蛋包裹起來。
「嘿嘿。」
棒梗貪婪地笑著,嘴角流著口水。
一顆,兩顆……
與此同時,劉光天好不容易找藉口溜出來,準備今晚偷偷給自己加個雞蛋吃。
為此,他還特意讓陳建把他的雞蛋留在車上,就是為了一會兒方便拿。
沒曾想,這剛出來,就看到棒梗鬼鬼祟祟的在偷雞蛋。
劉光天直接炸了,「他奶奶的,你居然敢偷老子雞蛋!」
劉光天大步走了過來,不管三七二之一,直接就把棒梗拎起來胖揍了一頓。
「啊……」
棒梗冷不丁的雙腳離地,驚呼了一聲。
看到是劉光天的時候,棒梗掙扎著,「你放開我,放開我。」
一邊掙扎,一邊試圖打著劉光天。
「啪嗒」一聲。
棒梗懷裡的雞蛋全都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劉光天徹底被激怒了。
雞蛋!這可是雞蛋啊!
他幾個月沒吃上的雞蛋!
居然就被棒梗這麼糟蹋了。
「小兔崽子,讓你偷雞蛋,我打不死你。」
劉光天揪起棒梗的領子,「啪啪啪」就是幾巴掌下去了。
由於力度比較大,棒梗直接就被扇蒙圈了。
劉光天看著碎了一地的雞蛋,還是覺得不解氣,將棒梗摔在地上,開始拳打腳踢。
聽到動靜,院子裡的人也都陸續過來了。
過來的時候,劉光天已經胖揍完了棒梗。
此時的棒梗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臉腫成了豬頭,身上也髒兮兮餓。
「嗚嗚嗚,奶奶……奶奶……」
這個時候,陳建也出來了。
喲呵!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要不是看身形,光看臉,誰還能認出來這是棒梗。
「棒梗~我的乖孫子呦~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賈張氏的哀嚎聲傳來。
大家看著滿地的狼藉,在看看棒梗身上的傷,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八成是偷東西被打了。
「奶奶,奶奶,嗚嗚嗚……」棒梗抱著賈張氏一臉委屈的哭著。
秦淮茹看到也是一臉的心疼,「棒梗,你這是咋了?被誰打成這樣了?你告訴媽,媽給你做主。」
「還能有誰?你不看看這是在誰家門口,誰的三輪車旁邊。」賈張氏問也不問,三角眼等著陳建。
「陳建,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家一個交代,我就坐這不走了,咱們誰也別好過。」
「沒天理了,這么小的孩子你也欺負,還是不是人了。」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裏面認定是陳建乾的,開始撒潑打滾。
勢必今天要讓陳建給個說法。
吃瓜群眾圍在一起,看著熱鬧。
「這又是怎麼了?」
易中海匆匆趕來。
四合院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易中海都頭疼壞了。
賈張氏惡人先告狀,「一大爺,你看我的寶貝孫子被打成什麼樣了,都是這個陳建!」
「今天要沒個說法,我就不走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棒梗腫的豬頭的臉。
「陳建,這你怎麼解釋?」易中海皺眉,看著一旁的陳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