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局長,班納博士在物理學上的成就比我還高一點,你忽略他來找我可不是一件正確的選擇;呆米,給他們倒一杯咖啡。」
托尼斯塔克也有顯擺的意思,他研究了這麼久的成果,總要有人來欣賞才好。
「延續馬克30開發出來的家庭版機器人,一個便可以將五百平內打掃的乾乾淨淨,最頂級的家用機器人。」
在托尼介紹的時候,一個人形的機器人已經端來了一個咖啡壺和六個杯子,然後動作十分流暢的給尼克弗瑞他們一人倒上了一杯咖啡。
「雖然是家用版,但是內置的保護功能和空手格鬥記載,足夠呆米對付五六個持槍的暴徒。」
尼克弗瑞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機器人,隨後開口問道:「既然有家用版,那麼肯定也有軍用版的?」
「我可沒打算再次踏入武器行業,弗瑞局長,何況軍方不是已經有戰爭機器了嗎,再說軍用版可不會用到這已經有些落後的型號,那樣對付超能力者絲毫沒有用處.
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不會只是問關於宇宙魔方的事情吧,我上次說的是真的,沒接觸過所以完全不了解,除非你拿過來讓我研究一下。」
托尼斯塔克對尼克弗瑞很難信任,他是美利堅的間諜頭子,FBI和CIA都要遜色他一頭,神盾局的那些特工或許能潛伏到總統的身邊。
「宇宙魔方拿不到手,不過這是神盾局關於宇宙魔方的所有資料,我想請你看一下,你覺得用宇宙魔方的能量,可以造成這種效果嗎?」
尼克弗瑞將一個微型優盤放在了斯塔克面前的桌子上,隨後又調出來了一些畫面,對斯塔克說道:「原來斯塔克工業的武器工廠附近,你應該有一點印象,現在已經變成這樣了。」
托尼斯塔克讓尼克弗瑞將手中的電腦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才從桌子上將電腦拿起來仔細觀看,他這種行為讓尼克弗瑞在心中嘖了一下,或許應該收集一下證據,告托尼斯塔克種族歧視。
「很驚人,看來前一段時間全球所有生物失去意識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如果這件事真是那個傢伙做的,你們最好還是找其他人詢問一下。
比如那個健美塊頭,他應該不是地球上的人,宇宙魔方運用到這種地步,已經和神明無異了。」
托爾突然開口說道:「我就是神明,奧丁之子,雷神托爾。」
托尼斯塔克聞言後點點頭,神情毫無變化的說道:「哦,很利害,所以你能做到這一步嗎?」
「.」
托爾深呼吸了一下,隨後繼續喝起來手中的咖啡,他在阿斯加德從來沒學過法術,不過當時連洛基都被影響,他就算學了恐怕也沒什麼用。
這種能力,托爾感覺自己阿斯加德中好像沒人能做到。
「我要研究一下,過幾天再給你們回復,不過局長,我覺得你們也可以多找一點復仇者.
將來的敵人肯定不止地球上的恐怖分子、軍火商、暴徒之類的,外星文明才是地球的真正威脅。」
離開斯塔克工業大廈後,托爾還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去直接把宇宙魔方要回來,這是阿斯加德的東西,那是你們的,我必須要把它帶回阿斯加德。」
「托爾先生,我們做任何事都需要證據,這是我們唯一能和對方通話的渠道。」
娜塔莎在一旁開口說道,對方還沒有展現出破壞規則的態度,所以他們現在還能做出一些應對,如果直接找上門去,對方說不定連最後一點面子都不準備給了。
「只能等著?找證據?然後再慢慢說服對方?」
托爾生氣的笑了一下,隨後伸出手召喚雷神之錘,對尼克弗瑞等人說道:「那是你們的做法,而我,是阿斯加德的雷神托爾,在知道宇宙魔方的下落後直接要回來才是我的作風。」
沒過多久,雷神之錘便從空中快速的飛到托爾的手中,他快速的旋轉雷神之錘,隨後向天上一扔,手並沒有鬆開,便讓雷神之錘帶他飛了起來。
托爾本身並不會飛,這是他最常用的趕路方式,不過雷神之錘用熟練後他也可以在空中隨意改變方向,和自己飛行沒什麼區別。
「局長?」
娜塔莎忽然感覺尼克弗瑞有些慍怒,不過僅僅走了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阿斯加的人,沒必要這麼生氣吧。
「那柄錘子剛才撞壞了兩幢大廈的高層玻璃,而我記得他出來前,將錘子放在了神盾局的基地.」
尼克弗瑞深深嘆了口氣的說道,隨後給希爾發了個消息詢問。
過了一分鐘,希爾立刻回信,她剛剛在維修被雷神之錘撞壞的基地,雖然基地內大部分都沒有遭到破壞,但損失的金額初步估計在三千萬美金左右。
「回去吧,在等托尼斯塔克消息的同時,我們自己也查一點情報..」
史蒂夫開口問道:「我們難道不勸勸他嗎?」
「隊長,那種人根本勸不動,奧丁的兒子,恐怕只有奧丁來勸才有用了.」
娜塔莎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感覺天上迅速向後面飛過去了一個東西,她僅僅是用餘光看到了,所以並沒有看清,不過她知道肯定有人看清楚剛才那是什麼了。
「克林特?」
「好像就是你說的奧丁之子,剛剛他是向那個方向飛過去,現在又朝反方向飛回來不過那種姿勢,更像是被人一腳踹飛。」
尼克弗瑞摸了一下沒有頭髮的黑色腦門,對其他人說道:「柯林頓,你來指路,我們先去看看雷神,如果他是迷路了罵我們還能給他一份GPS。」
隨後,一行人開車前往紐約市郊外,克林特只能根據方向離開紐約市,然後就要用其他方向查找線索了,鷹眼又不是白眼,能注意到天空中飛過一個人已經很了不起了。
過了一個小時後,尼克弗瑞在離紐約市十公里左右的郊外發現了昏迷過去的托爾,旁邊幾十米外還有他的雷神之錘。
鷹眼看了一下尼克弗瑞:「局長?」
「.帶回去吧。」
隨後克林特和史蒂夫一人一邊將托爾架了起來,別看他和一般人差不多高,但還是不輕的,尤其是在昏迷狀態下。
「局長,這柄錘子呢?」
「別管了,反正別人不可能拿走。」
神盾局曾經嘗試過數種辦法,都不能讓雷神之錘動一下,就算放在這也沒什麼人能帶走。
隨後,尼克弗瑞幾人便將托爾帶回了神盾局,先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後,便將他安排在了一個房間內,等他自己清醒過來。
尼克弗瑞剛才記了一下時間,不考慮飛行的速度,雷神托爾從去未來生物製藥公司到飛出紐約市大概用了四十多秒;這傢伙除了用錘子飛之外還有其他的本事嗎,該不會是吹牛之神吧。
等雷神托爾起來後,他一定要問問對方遭遇了什麼,怎麼會這麼快。
「剛剛那是什麼?」
夕日紅沒有白眼,只知道有個人差點撞到了大廈,但是被日向未來用傀儡給踹飛了。
「誰知道,可能是迷路的阿斯加的人。」
日向未來無所謂的說道,奧丁的兒子雷神托爾,估計才來到地球沒多久,現在和神盾局的在一起,剛剛來找他估計也是為了空間源石。
但是空間源石他怎麼可能會還給阿斯加德,奧丁本人來了都不可能。
神樹和源石那邊有日向未來的兩個分身,除非有人的實力遠遠超過他,不然壓根不可能在他分身的保護下將源石搶走。
他很少用白眼查看地球上的動靜,因為人太多了,而且現在進入了信息化網際網路時代,大部分事情交給18號就能完美的處理,有危險的事情,18號才會通知他。
「悠月呢?」
日向未來開口問道,平時小丫頭一覺睡醒就要來找他,今天突然感覺十分安靜。
夕日紅笑眯眯的說道:「早上起來悠月看到綱手姐在看賭片,所以來了興趣,現在應該被帶去拉斯維加斯了.」
日向未來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綱手這個女人在千手陽子三歲的時候傳道失敗,所以盯上了還不到一歲的悠月嗎。
他立刻起身,想要去拉斯維加斯將悠月帶回來,日向未來可不希望自己的小棉襖變成賭褂。
不過剛剛起身,便被夕日紅又按了回去。
「紅,怎麼了?」
日向未來剛問完這句話,便見到遠處的門口被推開了,隨後走進來了七個人。
不過,這些都是日向未來無比熟悉的人。
十三、四歲的夕日紅,那時候應該是日向未來叛逃的時候,還有十六歲的夕日紅和相對應年齡段的日向清彌。
「隊長,今天又有新的任務了呢~」
夕日紅還穿著忍者制服,走到日向未來身邊後,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笑容對他說道;這個時候的夕日紅渾身清純的氣質,但是又有一絲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嫵意,配合上嬌小玲瓏的身軀,差點沒讓日向未來移開眼睛。
隨後日向清彌也走上前來,用手指將他的臉龐挑了過來,用一貫微微輕揚脖頸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日向未來,說道
「今天的任務要是沒完成,你恐怕哪也去不了,身為分家就應該滿足宗家的要求.」
確實很像清彌,不過有點像八歲左右,那個時候的清彌最是嬌慣,後來才慢慢變成了他的形狀。
熟悉的語氣和面容,日向未來不由開口說道:「這個時候的清彌可不會這麼說。」
隨後身後的夕日紅慢慢伏在日向未來的身旁,紅唇吐氣的說道:「難道未來君還要再小一點的?真是大變態呢」
「難得悠月不在,未~來~君!」
深夜,日向未來的心思空空如也,此時他仿佛將心神沉入了宇宙虛空當中,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脖子上放著一隻嬌小纖細的手臂,大概是日向清彌的,當然,這是夕日紅用變身術變的,以她的查克拉估計能持續很久,就算沉睡過去後也能保持一段時間。
肚子上還趴著一個年幼的夕日紅,紅潤的嘴唇貼在他的肚子上,剛剛就是她的攻勢最猛;日向未來感覺她的口水流下來了,嘴裡好像還在嘟囔著什麼,不過也無所謂了。
左胳膊應該是被夕日紅的本體挽著,胳膊被雪白的溝壑夾住,關於本體是他的猜測,不過也不能肯定;到了這個實力,夕日紅的變身術已經不是他能看穿的了。
這張床足夠大的,睡下八個人完全沒有問題,就是現在有些凌亂,所幸屋內的通風很好
「這是幻術,可能是紅根據心靈寶石的本源力量開發出的一種專門針對他的幻術.」
日向未來思索許久,得到了這個十分合理的結論。
又體會了一會左擁右抱後,日向未來才從聖賢的狀態中慢慢恢復過來,他慢慢起身,將床上的四小兩大挨個擺好位置,不然七個人有四個壓在他的身上。
沒有用陽遁恢復自己的話是會產生這種疲憊,畢竟忍者訓練的是忍耐疼痛,而沒有訓練忍耐快樂;不過就在日向未來將其他幾人抱起來的時候,出現了一點意外。
他的動作稍微大了一點,將幾個分身全部弄醒了,醒來後的夕日紅突然解除了影分身,那些記憶和勁力一下子回歸到本體,讓她在短短一瞬間又重新將前面十幾個小時的經歷重複了六遍。
這種快感直接讓夕日紅又昏了過去,不過日向未來看著眼前變身成日向清彌的夕日紅陷入了沉思,難怪剛才最瘋狂的是這一個.最後只好將愛玩鬧的夕日紅抱起來放到另一張床上安置好。
如果讓清彌知道這件事,他和夕日紅恐怕一個都討不了好。
「要保密,要保密」
隨後日向未來用陽遁恢復了一下腰,便慢慢向外面走去。
目的尚未完成,他怎麼能陷於享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