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情感共鳴
「李……李福……你當差頭了。」
張凌風看到李福竟然從差役小隊隊長，變成差頭，官服嶄新，佩刀程光瓦亮，顯然是剛晉升。
「多虧了敖師傅。」
李福感激道。
「那從現在開始，我就得改稱您一聲李頭了。」
張凌風笑道。
「那是當然。」
李福眉頭揚起道。
「李頭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張凌風恭敬道。
「行了，咱們去喝酒，好好慶賀下。」
李福勾著張凌風的肩膀往集市走去。
張凌風想回去繼續修煉，但李福好不容易成為差頭，這一頓酒不能免，何況人家專門來找他，哪有拒絕的道理。
於是在集市，張凌風為李福點了一桌子酒菜。
還提前把帳結好。
他先說了一大堆祝福的話，等李福敞開心扉後，才趁此機會，問了下，外城最近怎麼回事。
可惜李福也不清楚。
只知道敖大剛最近提拔了不少人上來，他能成為差頭，也是經由敖大剛一手提拔。
「師父難道又有謀劃？」
「外城不是已經屬於他的嗎？」
張凌風百思不得其解。
但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攀上這趟快車，混個差頭噹噹。
「師兄。」
次日張凌風前往武館修行，路上遇到唐白虎帶著人出來巡視。
他急忙招呼道。
「巧勁練得怎麼樣？」
唐白虎詢問道。
「有點難，你知道師父只給我們兩個月時間。」
張凌風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
「你槍法自成威勢，就算短時間達不到師父要求，師父日後也會想辦法幫伱安排份差事。」
唐白虎意味深長的道。
「師兄好像知道，師父最近遇到了什麼事。」
張凌風趁此機會道。
「師父精心布局，掃平外城幫派勢力，為的就是帶領全族子弟，在內城生根發芽，一個月後外城的天將改姓陳。」
唐白虎猶豫了下說道。
「什麼？」
張凌風始料未及。
一下子就想通了，怪不得敖大剛急著提拔所有人。
「師兄，內城有那麼好嗎？師父為什麼要這樣做？」
大夏王朝制度嚴苛，平民百姓未經允許，不能擅自離開自己的城區，如若被抓到，將被貶為奴籍。
以張凌風的身份只能在外城轉悠，想要進去內城，得向衙門申報，拿到文書批准後才能進去。
而敖大剛是退役副總差司，沒有這方面限制，內城隨意進出，可以到其它郡縣，甚至州府走動。
「內城只是相對比較安全和繁華，其它的看起來和外城沒有差別，但陳家給了師父一件無法拒絕的東西。」
唐白虎說道。
「是什麼？」
張凌風充滿好奇。
「功法，一部能夠幫助師父打開骨相的修煉法門。」
唐白虎艷羨無比的道。
皮肉筋骨臟腑氣神，八層法相力量，代表武者八層境界力量，皮相最弱，神相最強。
一旦奠定修煉基礎，成功開闢皮相，便等同於踏入武道修行的門檻，在平民百姓眼中，是一方巨擘，能在衙門混個差頭當，管理百來號差役。
若是成功開啟肉相，便能從差頭變成差司，成為一群差頭的頂頭上司。
假如成功開啟筋相，則能成為副總差司，甚至總差司一樣的人物，掌管整個外城，手下有上千人馬聽從調遣。
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敖大剛便是一個開啟筋相的武道高手，他創立武館，培養人才，只為讓自己人蔓延到外城各個角落。
精心布局多年，一鼓作氣，掃平外城幫派勢力，將其拱手送給內城陳家，只為獲得開啟骨相的修行法門。
想明白敖大剛所有計劃，並見證敖大剛走向成功，張凌風內心不免也對敖大剛充滿敬意。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他想到自己為了攢錢到武館修行，平時縮衣節食，委曲求全，努力提升夯牆技藝，一步一步走到現在，本質上他和敖大剛沒有區別。
這一刻張凌風理解敖大剛的行為，情感上與之產生共鳴。
「師父進入內城，會閉關修行一段時間，直至取得突破，你要想打開皮相，一定要在師父進入內城之前，練出巧勁三層力量。」
「否則一旦過了年紀，就算你天賦再好，往後也難以取得好成績。」
唐白虎好心說道。
敖大剛走後，他們這些師兄弟，要擰成一股繩，才能在外城更好的生存下去，否則很快就會被陳家人替換掉。
「嗯，謝謝師兄。」
張凌風目送著唐白虎離開。
現在唐白虎是城北差頭，和楊頭平起平坐，出行有一群差役追隨，威風得不要不要的。
張凌風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自己無論如何，都得在敖大剛離開前，將巧勁三層力量練出來，等敖大剛進入內城，記名弟子的身份或許就沒人在乎了。
唯有獲得官差身份，成為地方頭頭，才能在外城真正站穩腳步。
總之一句話。
在這弱肉強食的修行世界中，唯有如饑似渴的變強，才不會任人宰割。
「轟！」
張凌風在內院耍起了基礎槍法，尋找相互之間的共鳴節點，力求對巧勁力量的掌握，達到得心應手的地步。
他廢寢忘食的修煉，每日起早貪黑，不浪費每一個瞬間，每天都是第一個到武館，最後一個離開，他刻苦勤勞的勁，鼓舞武館內每個學員。
劉達，李鐵山，葛大龍三個記名弟子，也在張凌風的刺激下，將平時鬼混的時間省掉。
每日都在琢磨練出巧勁三層力量。
劉達巧勁力量卡在第二層有很長一段時間，李鐵山和葛大龍則在兩個月前剛練出巧勁第二層力量。
「轟！」
十天後。
劉達一槍將李鐵山和葛大龍的長槍擊落。
在巧勁第三層「透」的力量下，李鐵山和葛大龍雙手如遭電擊，長槍把持不住，飛了出去。
一天後。
劉達成為城東一名差頭，帶著幾名差役回武館轉悠，當天晚上他邀請張凌風和李鐵山以及葛大龍跟唐白虎幾個師兄弟，一起到集市喝酒。
張凌風很想拒絕，但又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去吃了頓酒，回去後在家裡面通過疾風刀法尋找巧勁第三層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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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