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大業,一刻都不敢忘啊!
「凌非寒,你憑什麼答應。我,不答應!」
林萱怒了,這是光明正大的把女人往家裡帶,哪個女人能忍。
林萱都忘記了今天必須搬家的使命!
「就憑那是我的房子。」
「你行……你很行!」
一股無名之火,氣得林萱揚起粉拳,一刻都不能等的想讓某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可,霍婷婷嘟著小嘴一哼,握起的粉拳,鬆了。
「我,受不了了!」
怒火無法發泄,林萱氣沖沖的往停車場走去。
王愛玲俏皮的哼了一聲後,也跟著跑了……
一輛駛往霍家的轎車裡,霍婷婷不時露出傻笑,像極了愛情。
「爺爺,媽,我明天搬去跟凌非寒住,可以嗎?」
「可以(不可以)。」
「爸,他們還未結婚就同居,這像什麼話。傳出去,婷婷還怎麼做人?」
王靜不明白,老爺子明明很疼愛孫女,可為何又急著將孫女送出去。
「這是好事,是我們霍家的福氣,更是婷婷的幸福,怕什麼閒話。婷婷,爺爺支持你,明天爺爺親自送你過去。」
「謝謝爺爺。」
王靜不說話了,霍家,霍白決定的事沒人能夠改變。
「婷婷,你要加油,儘快讓凌神醫愛上你,答應爺爺,萬不可讓別的女人搶了先。」
「啊,爺爺,人家是過去方便治療。」
霍婷婷蒼白的小臉上湧現一抹*,羞得不敢抬頭見人。
「哈哈,我霍白的孫女,誰能搶得過。」
霍白心生安慰,婷婷顯然喜歡上了凌神醫,這是一個極好的開端。
停車場裡,氣沖沖走向車子的林萱怒火難消。
「他憑什麼不經過我同意就把女人往家裡帶?」
「他當我是什麼?」
「必須搬家,連夜搬家,他那張臉,我看到就想吐!」
林萱除了向好閨蜜抱怨,也無他法。
「林萱,我倒認為這是好事。你想啊,凌非寒想退婚,你也不承認婚書。」
「嗯?」
「他不是說要你一個月愛上他嗎,隨他去鬧,越過分越好。期限一到,他不得乖乖退婚?」
王愛玲還是站在閨蜜這面,只是她的主意,林萱聽著怎麼有點不對勁。
「你的意思是?」
「對男人最狠的報復是什麼?」
「傾家蕩產、身敗名裂?」
「凌非寒沒有名何來的裂?就一棟別墅,何來的蕩產?」
「愛玲,你快說嘛,到底是什麼報復。」
王愛玲謹慎的掃了一眼四周,這才靠近林萱,嘀嘀咕咕說了不少。
林萱眼睛一亮,壞笑的瞟著閨蜜,打趣道「好啊,原來你的腦袋瓜子裡藏著這麼邪惡的辦法。哼哼,凌非寒,死定了。」
「林萱,你好狠毒的心,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做未亡人?」
「凌非寒,你怎麼會在車上的,我們明明比你快!」
林萱不敢置信的盯著車上的凌非寒,她們一路小跑,不對,停車時,凌非寒把車鑰匙還給她了,他怎麼打開的門?
「凌非寒,你敢砸我的車窗,我和你沒完。」
林萱快跑過去,繞行車子一圈,車子完好無損,頓時尷尬了。
凌非寒挑逗的壞笑道「女人,剛才你說,要跟我玩?就在這玩?」
「玩你大爺,你怎麼打開的車門,我明明鎖車了。」
這是個高深的問題,壞笑的凌非寒突然臉色一震,嚴肅的說道「我說了,你們可千萬不能外傳。」
太過嚴肅,使得氣氛都壓抑了幾分。兩大美女像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可認真了。
「因為,我會穿牆術!」
凌非寒不苟言笑,沒有一點開玩笑的跡象。
「穿牆術,你不怎麼不說你會孫悟空的七十二變,滾去開車。」
林萱自嘲的將車鑰匙扔給凌非寒,明明知道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卻偏偏總是中計。
林萱有種衝動,是不是去查查智商,肯定是最近智商下降了,才處處著了某人的道。
「開車,是我喜歡的,不要忘了氣氛哦!」
凌非寒接過車鑰匙,原本很正常的一件事,聰他嘴裡說出來,立馬就變了味。
「你再多說一個字,本小姐就跳車,你信不信?」
氣氛這個詞,已經成了林萱無法抹去的夢魘。
「那我得跟你說說跳車後的人體變化和一些跡象。首先,你會感覺到靈魂撕裂著你的意識,那時候,你已經沒有死亡的決心,卻只能眼睜睜的等著自由落地。然後,你能看到自己的身子因為碰撞……」
「嘔……王八蛋,別再說了!」
林萱被自己腦補的畫面給嚇到了,噁心的乾嘔幾下,小臉變得慘白。
「還有好多沒說的,死亡前的身體變化,死亡時的、死亡後的,每一秒,身子內的細胞都會發生奇特變化。」
「停車!」
林萱撕裂的尖叫一聲,凌非寒急忙一腳剎車,車都還沒停穩,林萱已經奪門而出,趴在路邊的垃圾桶上,胃裡一陣天翻地覆。
林萱最終還是沒有搬家,深思熟慮後,她認為王愛玲的計策肯定能用。
憑什麼爺爺買的房子,要白白送給凌非寒,她絕不答應。
況且,某人雖然可惡,但還是可用的人才。別的不說,憑著凌非寒的武力值,可保手裡的配方無虞。
只是,讓凌非寒鬱悶的是,明明是他的房子,卻沒有主動權。
這不,一回到家,林萱淡淡的吩咐道「凌非寒,把車洗了。從今天起,愛玲跟我住。作為男士,該主動讓著女孩子對吧?」
「所以?」
「所以二樓以上,是你絕對的禁止區域。無論任何理由,不得進入二樓。」
凌非寒被氣樂了,笑道「這房子是誰的?」?
「你的,那又怎樣?」
林萱傲嬌的揚著頭,直接讓凌非寒沒了脾氣。
「得得得,看在一百萬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不過,我也有個規矩,你們必須得答應。」
「姑且聽聽你狗嘴裡能不能吐不出象牙。」
「傻子,狗嘴裡要是能吐出象牙,那還是狗嗎?聽著,為了保護我的清白,一樓的臥室,無論任何理由,你們不得進入。」
凌非寒雙手抱著,那份警惕感,比兩大美女還要嚴重十倍、百倍。
「我呸……本小姐就是風餐露宿,也絕不會進你臥室一步。」
林萱滿臉黑線,這該死的混蛋,他以為自己是誰?他還有清白,夜場裡的陪酒女都比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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