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即使是死,我們也不能調回李醫生。只要秦家還剩一人,李醫生都能助我秦家人東山再起。」
「是!」
秦紅玉複雜的看著林萱,這樣一個心腸歹毒的富家大少,居然也會有愧疚,真是諷刺。
「紅玉,你不用愧疚,我都明白。」
可憐的林萱啊,假的記憶,讓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記憶神藥的恐怖就在這裡,一旦被修改了記憶,便會以秦家人為神。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惡鬥,已經持續了半個時辰之久。時間越長,師徒倆就加心驚。
師徒倆都已受了不輕的傷,反觀凌非寒,居然面不紅氣不喘,跟玩似的。
只是,這場惡鬥,必須以一方的死亡才能結束。師徒倆緊咬牙關硬撐著,迫切的希望凌非寒會露出破綻,旁他們一擊即中。
這時,師徒倆又展開了猛烈的攻擊,想要逼得凌非寒手忙腳亂,以此逼出他的破綻。
「哼!讓你們活了這麼久,我的善意已經夠了。就是上帝,也找不到理由質問我濫殺無辜。」
師徒倆已經是強弩之末,凌非寒不想再浪費時間。
師徒倆的攻擊看似還是很猛,但早已經是外強中乾。
凌非寒身子一閃,像風一樣的衝到兩人中間。雙掌同時出擊,兩大高手居然避不開他的攻擊,皆被扼住的喉嚨。
居然敗了!
秦家人面色絕望,秦陽宇更是氣得暴跳如雷,布局了多年,居然被一個年輕小子給破壞了,豈能甘心。
師徒倆絕不能死,雖然是凌非寒的手下敗將,但他們若是死了,秦家連保鏢都沒了。
至於紅鸞,在陰盛陽衰的秦家,她這個大小姐要是得到重視,她也不會跟著光頭佬學武術,做殺手了。
「凌非寒,放開他們!」
秦家,狗急跳牆了。秦紅玉不知從哪弄死一柄刀子,橫在林萱喉嚨上。
凌非寒臉色一變,陰沉的盯著秦家人。目光落在林萱臉上,心臟不由得絞痛。
被秦紅玉挾持著,林萱卻對他露出了恨意。
「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訂婚典禮,你為什麼要傷害這麼多人?你說你認識我,如果你認識我,為何還要這樣對我。我恨你,我恨你。」
雙目被淚珠充斥著,怨恨的眼神,如同兩柄冷冰冰的刀子在他心臟上捅著。
「林萱,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我嗎?」
凌非寒不信,剛研製成功的藥,必然會有各樣的BUG,他就不信,林萱就一點都找不到BUG。
「住口,林萱也是你叫的。你到底是什麼樣魔鬼,才會破壞我的幸福。你滾,你快滾,我不許你傷害我的愛人。」
令凌非寒色變的子女出現了,林萱居然奪過刀子,橫在喉嚨上威逼著凌非寒。
凌非寒嘴角一痛,林萱越是如此,越加說明了秦家罪無可恕。
「凌非寒,還不跪下放人。」
秦紅玉陰毒的眸子裡儘是瘋狂之色,對林萱,或許真有那麼一點愛慕之心。但將林萱視為禁臠,更多的是出於她的美貌而已。
紅顏禍水,這個流傳了幾千年的成語,可不止一次上演著它的傳奇。
周幽王烽火戲諸侯、西施毀夫差、唐玄宗獨寵楊貴妃、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
比比皆是的教訓,都說明了一個問題。即便是男尊女卑的歷史長河中,女性扮演的角色,並不小。
至於今天的男女平等,女性更是地位超然。除了極少數還推崇男尊女卑的落後觀念之人,哪個男性,不尊重女性的地位?
而秦紅玉,顯然不是這樣的人。秦家的陰盛陽衰,男人的地位遠遠超越了女性。
這樣的家族環境,早已毒化了他的觀念。在他的觀念里,女性,就是男人的玩物。女性的地位高低,是由男人來給。
所以,出於對美貌的獵奇心理,他對林萱勢在必得,甚至不惜改變她的記憶。
現在,也出於報復,他利用了林萱。而這種操行,居然是夫妻倆相敬如賓的秦陽宇傳遞給他的。
凌非寒笑了,當然是怒極反笑。「秦紅玉,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許你跪下,換你死得痛快。」
「住口,你聽到紅玉的話了。他讓你跪下,你快點跪下,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
林萱手裡的刀子,已經緊貼著喉嚨,只需稍微用力,就會割破喉嚨。
「凌非寒,你縱有萬人敵的武力又如何?沒有腦子,你拿什麼跟本少斗。跪下,否則就等著為林萱收屍吧。」
「不止,還有這老不死。凌非寒,跪下,是你唯一的選擇。否則,他們爺孫倆誰也別想活。」
秦陽軒更加怕死,居然也挾持了林老爺子。爺孫倆皆被挾持,凌非寒被逼入了絕境。
被舉著的師徒倆,感覺到凌非寒已經放鬆了手掌,急忙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可是,讓他們絕望的是,剛吸了半口氣,凌非寒的手掌便比之前還要用力。
「哈哈,我還以為秦家能有幾個聰明人。可現在看來,你們全特麼是蠢豬。他們爺孫倆既然已經不記得我,與我還有什麼關係。」
「凌非寒,你……」
「今日我必剷除秦家,就是天王老子在這,也阻擋不了我。」
咆哮之中,凌非寒雙手一用力,便扭斷了師徒倆的脖子。
看著死絕身亡的師徒倆如死狗一樣的摔在地上,秦家人呆若木雞。
「紅鸞……」
早被嚇癱的於玲,悲痛的尖叫一聲,居然勇氣爆棚,向紅鸞飛奔而來。
就在這時,凌非寒右手一甩,兩枚銀針脫手而出。剛射出銀針,便已衝刺而出。
噗嗤噗嗤!
兩枚銀針分別擊中林萱握著刀子的手臂和挾持林老爺子的秦陽軒。只是,秦陽軒沒有林萱這麼幸運。
銀針從眉心沒入,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人卻瞪著眼睛向後摔去。
而林萱,手掌一痛,下意識的扔掉刀子。恐慌中,恨天高一扭,就向地面摔去。
就在這時,仿似一股風迎面而來。驚慌失措的林萱,倒在凌非寒的懷裡。
接住林萱,凌非寒嘴角揚起一個邪惡的微笑。
林萱呆滯的看著凌非寒,隨之,凌非寒坐在地上,她,則靠在凌非寒身上。奢華的禮服,呈扇形一樣鋪開,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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