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定於莉

2024-09-01 08:49:01 作者: 肆虐的夢
  何雨柱一臉苦澀的說道:「我確實挺傻的,二十多年第一次被女人拉手,還是因為受傷,你真美,我太醜,配不上你,不用以身相許。」

  於莉嬌羞的說道:「真是個憨貨,我看上你了不行嗎?」

  何雨柱朝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他說道:「真疼,我不是做夢,咱們現在就登記去。」

  於莉扭扭捏捏的說道:「何雨柱同志,你能不能借我三十塊錢,我爹在醫院,急需用錢做手術。」

  何雨柱聽完後撒腿就跑,於莉一臉的失望,她剛轉身離開,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同志,咱爹住哪個醫院,幾號病房。」

  於莉不解的問道:「何雨柱,你問這幹什麼?」

  「不問清楚,怎麼送錢,要不你跟我回家拿吧,我家在南鑼鼓巷那邊,離這不遠,還是算了吧,咱倆還沒登記,對你影響不好。」

  「我爹在第五醫院,32號床,於大慶,我叫於莉,三十塊錢就算你給我的彩禮了。」

  「於莉,我何雨柱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你要是不願嫁給我不要勉強,有錢的時候還給我就行,我回去拿錢。」

  何雨柱說的是真心話,他感覺自己有些不道德。  於莉來到了父親的病床前,正在打盹的於母醒了過來,她說道:「莉莉,你對象咋說,願不願意借錢。」

  於莉肯定大語氣說道:「媽,我爹不會有事的,跟您說個事,我又談了個對象,他一會兒送錢過來。」

  「莉莉,你可不要做傻事,找個糟老頭子,要不然你爹會內疚一輩子的。」

  「媽,我新找的對象叫何雨柱,今年二十六歲,紅星軋鋼廠的廚子,他妹妹何雨水跟咱家海棠是同學,挺好的一個人,您應該聽說過。」

  「那就好。」

  於莉在醫院左等右等,始終不見何雨柱來送錢,她心裡失望了,天下哪有那麼傻的人。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一個人推門進來了,來人正是何雨柱,他一臉尷尬的說道:「於莉,真不好意思,我一到天黑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找錯了地方,這是二百塊錢,要是錢不夠,家裡還有幾十塊錢。」

  於莉感動的熱淚盈眶,緊緊擁抱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想你。」

  何雨柱嘗了一下於莉的眼淚說道:「傻瓜,再哭就不漂亮了,眼淚果然是鹹的,以後不許再哭了。」

  於莉嬌羞的捶打著何雨柱說道:「傻柱,你一點也不傻,真是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是我們院的許大茂說的,他娶了個資本家的千金小姐 沒少在我面前炫耀。」

  一聲咳嗽聲,打斷了兩人的卿卿我我,於莉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輕聲的喊了聲:「媽」。

  何雨柱腦殘的沖於莉的母親也喊了聲:「媽。」

  於莉掐了何雨柱的胳膊一下,小聲嘟囔道:「瞎喊什麼,應該喊伯母。」

  何雨柱笑著說道:「咱們天亮就去登記,早喊一會兒有什麼關係,媽,您說對吧。」

  於母說道:「只要莉莉沒意見,我不反對。」

  「莉莉,咱媽都同意了,你同意嗎?」

  於莉不滿的說道:「傻柱,這裡是醫院,你能不能聲音小點。」

  「媳婦,我不是太高興了嗎?咱們先登記,等咱爹的病好了,再舉辦婚禮,你看咋樣。」

  於莉小聲回道:「我都聽你的。」

  「媳婦,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去廠里開出介紹信就來找你。」

  何雨柱走後,於母問道:「莉莉,真要嫁給那個何雨柱,你們認識多久了,你對他了解多少?」

  於莉拿出一沓錢說道:「媽,這是他拿來的錢,一共兩百塊,我只問他要了三十塊錢。一個男人願意傾盡所有,還需要猶豫嗎?」

  「莉莉,我感覺那個何雨柱不太精明。」

  「媽,傻點挺好的,沒什麼壞心思,我這輩子認定他了。」

  何雨柱回到了家裡,他一臉無奈的自語道:「傻柱,於莉哪點不如秦淮茹,最起碼是個黃花大閨女,我娶媳婦,關你什麼事,什麼你的錢,那是我的錢,你已經死了,被棒梗拋棄在天橋,活活凍死,屍體被野狗撕咬,許大茂給你收的屍,網上都這麼說的。我就娶於莉了,你愛咋咋地。有能耐把我送回去,沒能耐就閉嘴。」


  第二天早上,一大爺在院門口,他看到何雨柱換了一身新衣服,不解的問道:「傻柱,你怎麼穿相親的衣服去上班,不怕弄髒了。」

  何雨柱回道:「一大爺,我今天去辦件人生大事,咱們回頭再聊,您趕緊走吧,要不然就遲到了。」

  一大爺說道:「晚去會兒沒事,柱子,賈家確實困難。」

  何雨柱說道:「一大爺,天下過得不好的家庭有的是,我管的過來嗎?您一個月一百多塊錢,我一個月才三十二塊五,也不知道怎麼說的出口,別逼我撕破臉皮,大家都不好看。」

  就在這時,秦淮茹追了出來,她說道:「柱子,你的飯盒忘記拿了,我都洗乾淨了。」

  何雨柱並沒接飯盒,他說道:「秦姐,飯盒先放你那吧,我今天有事,不上班。」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她問道:「一大爺,傻柱今天要去做什麼,您知道嗎?」

  一大爺回道:「傻柱說要去辦一件人生大事,具體做什麼沒有說,時間不早了,我去上班了。」

  秦淮茹悵然若失的拎著裝飯盒的網兜回去了。賈張氏看到後抱怨道:「秦淮茹,你怎麼把飯盒拿回來了,沒見到傻柱,咱們晚上吃什麼,你就不能早點起來。」

  「媽,咱們以後可能都沒飯盒吃了。您把東旭的撫恤金拿出來,熬到我把肚中的孩子生下來,等我參加工作,慢慢還您。」

  賈張氏一說要讓她從口袋裡拿錢,破口大罵道:「秦淮茹,那是我兒子的買命錢,你休想沾一指頭。」

  秦淮茹一臉苦澀的說道:「媽,要不您給我十塊錢,我去把肚裡的孩子打了,就能早點去上班。」

  賈張氏對著秦淮茹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她說道:「秦淮茹,想打掉我兒子的骨肉,你安的什麼心,是不是想改嫁傻柱,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媽,傻柱都要結婚了,您以後就不用疑神疑鬼了。」

  「傻柱要結婚了,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今天一大早,傻柱換了一身新衣服,說要解決人生大事,您覺得他去幹什麼?」

  「頂多是相親,連個對象都沒有,結的哪門子婚,他想結婚,還要看我答不答應。」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的目光。

  秦淮茹苦笑道:「媽,今天不是休息日,您覺得相親要專門請一天假嗎,人總有開竅的時候,我去洗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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