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猛虎幫(求追讀)
兩枚丹藥煉化完畢,陳莫感覺體內的氣血明顯壯大了一些。
他將生血丹和強血丹隨身放好,旋即開始今天的觀想。
前幾天,他曾偷偷潛入五嶽拳館看了一次,發現各位師兄師姐,如今都不在拳館內。
……
第二天,陳莫從床上起來,洗漱一番,然後翻牆出院,走出小巷,來到街上的一處包子攤。
就在他一邊吃包子,一邊思考如何掙錢時,一位身材魁梧,面色兇狠的青年走到攤位面前,將手中的鐵棍隨意地扔到攤前的桌子上。
嘭!
這聲巨響,瞬間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但當看到青年衣衫上繡著的猛虎圖案時,立刻畏懼地移開了目光。
「老頭,該交這三天的保護費了!」
青年神色冷漠,目光掃了一眼攤主,眼中露出一絲輕蔑。
「這位大爺,猛虎幫前幾天剛來收過保護費,今天又收,您還讓我怎麼活啊!」
攤主是一位面色黝黑的中年人,身穿黑色麻衣,上面都是油漬。
看到青年衣衫上的猛虎,他雖然心中畏懼,但依舊忍不住叫苦道。
「哼,我們猛虎幫保護費三天一收,這是規矩,除非你不想在這裡出攤了。」
青年冷聲說道,旋即伸出右手,拿起桌上的鐵棍,目光卻緊盯攤主。
「唉,這可讓人怎麼活啊!」
看這架勢,攤主頓時微微一嘆,如果他不馬上交錢,恐怕最後不但錢保不住,還免不了要受一頓毒打。
想到這裡,攤主只能不舍地從懷中掏出四十幾個銅板,遞給青年。
青年接過銅板,用手帕將上面的油漬擦乾淨,才心滿意足地拿著鐵棍離開了。
攤主見此,搖了搖頭,臉上的皺紋愈深。
「老丈,他是什麼人?」
陳莫看到青年離開,馬上招了招手,將攤主叫到身前,低聲詢問道。
「他是猛虎幫的人,猛虎幫十幾天前突然出現,一出現就整合了北區所有的幫派,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
攤主目光掃射四周,看到無人注意,才是低聲說道。
「十幾天前出現?不會這麼巧吧?」
聽到攤主的話,陳莫的心中一動。
他從懷中掏出幾個銅板,遞給攤主,旋即起身放輕腳步,遠遠的跟在青年身後。
這位青年,走走停停,在收取了十幾個攤位的保護費後,邁步進入北區的一處院落。
陳莫掃了院落一眼,將位置暗暗記在心中,然後轉身離開,準備晚上去查探一番。
據他所知,猛虎武館的六品煉髒在守城一戰中身死,因為這個原因,猛虎武館瞬間失勢,幾位親傳弟子直接將原本的地皮變賣,不知所蹤。
而聽了攤主的話,猛虎幫出現的時間點,和猛虎武館幾位親傳弟子失蹤的時間正好一致,或許這不是什麼巧合。
如今他手頭正緊,而猛虎武館之前和他也有不小的過節,或許這可以解決他的燃眉之急。
回到小院,陳莫繼續修煉龜甲功,一道道血紅色的光絲在他的雙臂和胸口蔓延,與之前相比,此時形成的硬甲仿佛要化成實質,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太陽西移,天邊仿佛有火焰燃燒,整個元安縣都被染成了紅色,又是一個時辰,太陽終於落下,一輪彎月懸掛在天空中。
陳莫使用易容術和移骨功改頭換面,旋即翻牆出院,根據腦海中的記憶,在小巷中來回穿梭,沒過多久,就來到白天青年進入的院落。
他縱身一跳,立刻化為一道黑影,進入院落。
院落中房屋錯落,在這些房屋中央,有一個大堂,此時正點著燈火,以陳莫的眼力,隱約可以看到其中的幾道身影。
靠近大堂,找了一個隱蔽處,陳莫豎起耳朵傾聽,隱隱可以聽到「太平教」和「冥血丹」這幾個字,至於其他內容,即便陳莫是七品煉血,一時間也聽不清楚。
「難道猛虎幫和太平教有關?」
陳莫心中暗驚,旋即屏住呼吸,想要再聽清楚些。
這時,一位身穿猛虎幫長衫的青年從大堂中走出,他手中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美食美酒。
陳莫腳步放輕,融入陰影,跟在青年身後。
青年從大堂走出,沒有絲毫停留,徑直步入花園,如今正是秋季,花園中花朵凋零,自有一番蕭瑟之感。
花園中央有一座小型假山,讓陳莫感到詫異的是,在這座假山四周,竟然有四位猛虎幫幫眾看守。
青年靠近假山,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那四位幫眾仔細檢查一番,確認令牌無誤,其中一位幫眾才走到假山一側,也不知他如何操作,沒過多久,只聽轟隆一聲,假山從中間裂開,出現一條向下的通道。
通道中,石壁上每隔幾步就放置著一個火把,此時火焰跳動,將通道照亮。
青年將托盤放在地上,整理了一番衣衫,才重新端起托盤,步入通道。
待青年身影進入通道,打開通道的那位幫眾再次走到假山的一側,準備將通道關閉。
嗖!
在這個間隙,陳莫身影扭曲,仿佛化為一道清風,直接沖入通道。
這四位不過普通幫眾,他們只感覺一陣微風從身旁吹過,並無其他任何感覺。
進入通道,火把燃燒,前面青年的腳步聲清晰入耳,陳莫儘可能放輕腳步,沒過多久,這條通道已經走到了盡頭。
這時,出現在陳莫眼前的,是十幾個鐵籠,他掃了一眼,發現這些鐵籠並不空閒,有七八個裡面還關著人。
「這是……」
陳莫的目光,驟然停下第三個鐵籠之上,因為在這個鐵籠中,關著一位精瘦的少年。
這位少年的面容,陳莫並不陌生,他正是陳莫的六師兄,李仁。
只見李仁此時頭髮雜亂,一身白色長衫上染了不少血漬,背靠在鐵籠上,眼神暗淡,神色頹廢。
躲在暗處,陳莫並沒有貿然出手。
那位端著托盤的青年,並沒有多看這些鐵籠一眼,仿佛已經見怪不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