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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阿德曼的故事(二合一)

2024-12-19 17:47:07 作者: 樓頂望遠
  「主任,西南邊防指揮部發來消息,畫家的專機沒有提前通知,直接降落在了傣萘的軍用機場,他們要求補給燃油,並直飛張德!」

  「畫家和他的隨行人員共計十二人的身份已經確認,但他們並沒有下飛機,而是通過電台直接聯繫了漢斯駐山城代辦武官,向我方發出了緊急到訪通知!」

  「畫家似乎很著急,只給我們三個小時的上報時間,我們如果不能及時回應,可能會引發嚴重的外交事故。

  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接下來該如何處理,還請您指示!」

  三好聽著電話里傳出的焦急聲音,眉頭皺起。

  畫家不顧外交禮儀直接造訪宣戰敵國的行為,別說下面的工作人員,就是他見慣了外交場上的波詭雲譎,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他思索片刻,對電話那邊的人員說道,「我需要和畫家直接通話,就用特科的專線。」

  這種事情太奇怪,不搞清楚畫家的目的,他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直接對話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誰讓對方先不守規矩呢?

  掛斷電話,他立刻來到了一好的辦公室匯報情況。

  一好聽過匯報,表情嚴肅,「他們應該是衝著小毛頭來的,小毛頭一走就是兩個多月,他有沒有與你聯繫?」

  「有,前天晚上他發報給我,說是已經暫時解決了其他三家的問題,目前他人在柏林,用的是斯諾夫的身份。」

  「那就是了,立刻通知他回來,小毛頭的底可能要漏了。」

  「這麼嚴重嗎?」

  「嚴不嚴重要等小毛頭自己說,其他事情我們可以出手,但這種事情我們幫不上什麼忙。」

  「畫家到訪的事情該如何安排?」

  「既然人家是私下來的,那就別按外賓接待了,林叔諾不是回來述職了嗎,他人頭熟,請他出面,就用接待商業考察團的標準接待。

  喔,還有,上門是客,該有的禮儀不能馬虎,西南時不時有敵機活動,客人的安全我們必須保證。」

  「我明白了,這就去安排。對了,要不要讓劉琦山和王三浦他們準備一下,依我看,畫家來者不善啊!」

  「嗯,可以,不過我不擔心張浩的安全,讓劉琦山他們看好他,別傷人才是。」

  三好聞言,無奈一笑,「險些忘了,和張浩會面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

  「畫家和阿德曼到了傣萘?」

  張浩收到三好的通知,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感覺冥冥中有些牽動心緒和記憶的事情即將發生。

  三好說阿德曼的情況很不好,隨時可能咽氣。

  張浩不知道哪裡來的念頭,覺得有必要以張浩這個身份和阿德曼談一談。

  他走出酒店,以去市郊欣賞雪景的藉口叫了一輛計程車。

  在郊外的公園裡,他甩掉了身後的尾巴才返回303軍軍部。

  劉琦山、王三浦剛把一好交代的注意事項告訴他沒多久,畫家的專機在兩架戰鬥機的護航下緩緩降落在了張德的軍用機場上。

  張浩等人乘車剛靠近專機,機艙門便打開了,戈培爾連等待架設弦梯的耐心似乎都沒有,直接從艙門跳下來,快步跑到張浩跟前,飛機上的林叔諾也跟著跳下來。


  戈培爾直接用英語告訴張浩,經過長途飛行,阿德曼的身體情況非常差,畫家不想讓他下飛機。

  畫家希望張浩直接上飛機談話。

  「戈培爾先生,這不合適吧?」

  林叔諾去傣萘前,三好交代過,即便是畫家以私人身份到訪,聯合管理中心也不能失了應有的禮節。

  人都來了,在飛機上談話算是怎麼回事?

  「林,時間不等人啊!」

  「張,元首是陪阿德曼先生來的,和您單獨見面是阿德曼先生最後的請求了!」

  「張,求求你了!」

  戈培爾急的眼眶都紅了。

  張浩本就是個不喜歡因循守舊的人,他對林叔諾道,「林主任,你帶畫家和其他人到營房休息,出了事我扛著!」

  林叔諾和張浩相處過一個多月時間,對他的脾氣還是有些了解的。

  既然雙方都不在意,他還能說什麼。

  舷梯架好,畫家和隨行人員下來。

  「張,我不知道你和阿德曼老師是什麼關係,但我拜託你,儘可能的完成阿德曼老師的要求,我會給予你應得的回報!」

  畫家緊緊握著張浩的手,雙眼中似乎有淚光閃過。

  張浩鄭重道,「元首閣下,我並不認識這位阿德曼先生,不過您如此鄭重的囑託,我會好好與阿德曼先生交談的。」

  「那你儘快上去吧,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王三浦和劉琦山想跟著上飛機,但被張浩阻止了,「我不希望其他人跟著,」

  「阿德曼先生恐怕也是這樣想的,戈培爾先生?」

  戈培爾聞言,說道,「二位請放心,飛機上除了張將軍和阿德曼先生,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和任何危險!」

  劉琦山道,「翻譯需要跟著!」

  「不需要,阿德曼先生可以熟練使用十一種語言交流,包括花國官話!」戈培爾道。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劉琦山和王三浦要是再糾纏,就不禮貌了。

  畫家都下飛機了,諒他們也不敢耍什麼花招。

  張浩進入飛機。

  這是一架B17改裝而成的客機,內部的空間並不算大,但是機艙里很亮,到處是柔和的橘黃色燈光。

  在燈光深處,阿德曼一臉疲憊的靠坐在輪椅上。

  此刻的他褪去了身上的黑斗篷和面紗,以及所有的偽裝。

  略顯蒼老的面容上滿布著觸目驚心的猩紅色斑紋。

  可怖的斑紋像是從他的額頭一直延伸到了軀幹,甚至在雙手上都有清晰的痕跡。

  他鼻腔中插著氧氣管,頸部掛著一堆的管子和密密麻麻的小電極片,和身邊不停閃爍著綠色指示燈的幾台不知名儀器搭配在一起,很有幾分生化危機的味道。

  不過待張浩看清楚那些斑紋的形狀,非常的訝異。

  這傢伙身上的斑紋怎麼那麼像是遭受高壓電擊留下來的痕跡?

  「年輕人,不用懷疑,我身上的斑紋就是遭受電擊後留下的。」


  阿德曼似乎會讀心術一樣,一下就說出了張浩心中的疑惑。

  他艱難的抬起手招了招,臉上露出一個可以嚇尿小朋友的微笑,「走近一些,我這副樣子,應該威脅不到你的。」

  張浩搖搖頭,在距離他大概兩米的沙發上坐下來。

  「你如此謹慎,怪不得可以成長到如今的高度,年輕人,你是所有意外來客當中,唯一一個幾乎沒有任何短板的。」

  「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阿德曼一開口,張浩心中便是一陣驚濤駭浪。

  什麼叫所有的意外來客?

  難道來到這個世界的穿越者不止有兩個嗎?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要是還有其他穿越者,不可能不留下痕跡的!

  而這個世界貌似只有我和他留下過痕跡!

  張浩迅速在心中排除了還有其他穿越者的可能。

  如果穿越那麼容易,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年輕人,一個人存在過的痕跡在時間面前不堪一擊,你沒有必要懷疑我的話,也沒必要擔心天下大亂!」

  「這個世界是有自己的糾錯機制的,你看看我就知道了。」

  「你大概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你現在還算是個正常的人類嗎?」

  「不用驚訝,我的能力就是探知別人的想法,雖然有時候並不太好用,但是在五米範圍內,我還是能清楚的了解到你的想法的。」

  「當然,有一個人除外,他的名字叫做斯諾夫,是黑土豆組織的首領。」

  「我很好奇,你們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思維方式卻完全不同?」

  「他的思維是混沌的,從醫學的角度看,他是個完全的瘋子,瘋子的想法是無法探知的。「

  「可奇怪的是你卻是個非常理智的人,一個人展現出兩種極端的性格,從醫學角度看,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那麼,請告訴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張浩一句話都沒有說,但阿德曼卻像是真的能看穿他的心中所想,盡數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老張的內心無比震驚,可表面卻無比淡定。

  他抬手打斷對方的喋喋不休,「先生,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當面指責一個國家的現役高級將領與黑土豆那樣的恐怖組織有勾結,是一種很不負責的行為。」

  「更加惡劣的是您對我的人身攻擊,我有必要說明一下,我並非什麼精神病患者,我只是容易被對敵人的仇恨影響,您可以說我弒殺,但不能污衊我的健康狀況,我需要對兩百多萬軍隊負責的!」

  老張自己都能跨時空帶貨,阿德曼自然也可以讀取別人的想法,只要不放在同一個賽道比較,主動權就還在他的手裡。

  一句話,打死不認,你奈我何!

  阿德曼突然皺起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

  「哦?我現在能明白你為什麼能夠成長到如今的高度了。」

  「因為你不要臉!」

  阿德曼看向張浩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欣賞。

  張浩不悅道,「我尊敬您是長者,又有畫家的囑託才來與您談話的,請不要隨意侮辱我!」


  「不要生氣,算了......你也不是真的生氣。」

  「你想知道我到來的目的,我可以告訴你。」

  阿德曼完全不在意張浩的反應,只根據自己探知到的信息說自己想說的話。

  張浩點點頭,「你我沒有任何交集,我當真好奇您點名見我的目的。」

  「我來見你,首先是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斯諾夫,事實證明,你就是他,雖然你並不承認。」

  「我來找你的第二個目的是希望你可以幫助阿道夫,讓漢斯擺脫戰敗的命運。

  我知道這很難,也知道第三帝國繼續存在會很難。

  你可以慢慢考慮,你還有時間。」

  「我很羨慕你,用你們的文化語境講,你是順勢而為,花國的再次崛起是必然的,所以糾錯機制對於你來說不會太痛苦。」

  「而我是逆天改命,想要一個註定失敗的帝國繼續存在下去,二戰的歷史已經在重要的轉折點了,所以我也即將被抹殺。」

  「我不是你的敵人,這一點請你務必記住!」

  「我的第三個目的就是找到一個可以傾訴我所有秘密的人,而這個人就是你。」

  張浩再次擺手,「我對您的故事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會做違背國家利益的事情,對第三帝國的態度不取決於我,明白嗎?」

  「還有,順勢而為和逆天改命本質上是一樣的,表達的都是一種積極的態度,請您不要誤解我們的文化。」

  阿德曼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自顧自道,「我的故事要從1947年說起。」

  「我原本是一個隨軍的業餘攝影師和畫師,但在我的從業作品當中,要麼是戰爭時期的血腥和殘忍,要麼是戰爭過後的殘破和蕭索。」

  「我見識過第三帝國土崩瓦解後的慘狀,也見識過他的輝煌。

  年輕的我很不甘心,希望有機會可以改變這一切。」

  「就在47年的一個雨夜,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道閃電擊中頭部,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叫做阿德曼·塞利西斯的美術學院的老師。」

  「我用了很長時間才搞清楚,我的靈魂回到了1906年的三月七日,很巧的是,我剛剛熟悉自己的新身份,便遇到了前來報考維也納藝術學院的阿道夫。」

  「那時的他真的很年輕,很有活力,對藝術充滿了獨特的理解,但他的身體卻配不上他對藝術的感知力,他沒辦法把自己的想法用畫筆準確的表達出來。」

  「當時,我把與他的相遇看做了上帝賜予的機會,改變歷史的機會。」

  「如今回頭想想,我當時的想法真是幼稚的可怕,我有幾年的時間中一直認為只要改變阿道夫,就能改變第三帝國的命運。」

  「直到一戰結束,我才發覺,我錯了,完完全全的錯了,大國的博弈早已經不是一個或是幾個人可以左右的,所以我改變做法,幫助阿道夫建立了一個龐大的智囊團,也就是現在都不為外人所知的智庫。」

  他說到這裡,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但他並沒有停下的意思,深吸幾口氣後,他繼續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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