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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不打算娶林晚了,我想跟你復婚

2024-10-09 01:55:42 作者: 兮兮呀
  顧景淮從來都是一個驕傲的人,卻不知已經多少次在我面前低頭。

  或許他現在確實是後悔了。

  只可惜,沒有人會永遠在原地等他了。

  我漠然開口:「顧景淮,別自作多情了。我決定和江少虞結婚,從來都不是為了刺激你,更不是想跟你賭氣。

  「我嫁給他,是因為我喜歡他,覺得他值得託付終身......」

  「別說了!」顧景淮打斷我,神情中滿是痛苦,「笙兒,別說這種話氣我,以前就當是我錯了,我們以後好好過,好不好?」

  我冷冷地和他對視,「不好。」

  我話音落,就感覺顧景淮扣在我肩膀上的手用了力,像是要將我捏碎一般。

  我推開他的手,站起身避開他的觸碰,「顧少,你我現在都已經是有婚約的人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我都不可能會再跟你走到一起,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顧景淮張嘴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朝著外面喊:「馮助!進來請顧少出去!」

  剛才我進門時為以防萬一,沒有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馮助理就守在門邊,聽到我的聲音,立刻就走了進來,朝顧景淮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顧少,請您配合我出去,別讓我為難。」

  顧景淮攥緊了手,最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終究是抬腿離開了。

  他走後,我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下來,對馮助理開口:「通知一樓的前台,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再進公司。」

  馮助理點頭,轉身就出門辦事去了。

  馮助理走後,我調整了一下情緒,也坐回電腦前面開始辦公,

  忙到下午下班,我收拾了東西下樓。

  剛到樓下,就見一輛卡宴停在門口。

  江少虞斜倚在車邊,繞是人群密集,他仍像一個發光體,讓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向他投去。

  我朝他走過去,問:「你怎麼在這兒?」

  江少虞站直身體,順手接過我的包,替我拉開車門,「下班順路,就過來接你了。」

  我狐疑:「你們公司離夏氏集團開車要十幾分鐘吧?你確定順路?」

  江少虞薄唇勾出一抹弧度,道:「條條大路通羅馬,哪條都順。」

  我被他逗笑了,沒跟他貧,躬身鑽進車裡。

  江少虞關上車門,從另一邊繞上來,發動汽車。

  汽車上路,我忽然想起阮軟,問他:「阮軟最近怎麼樣了?工作環境還習慣嗎?」

  江少虞道:「前兩天謝宴辭來我們公司找我,差點被掉落的花盆砸傷。

  「阮軟為了救他受傷進醫院了,我不想讓你擔心,就沒把這事兒告訴你。」

  聞言,我心頭一緊,「阮軟沒事吧?」

  樓上掉花盆,那可是能砸死人的。

  江少虞道:「頭上被開了瓢兒,縫了十多針。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不算特別嚴重,應該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聞言,我鬆了口氣。

  阮軟是孤兒院院長托我照顧的人,要是在我這裡出了什麼事,我也不好跟裴青他們交代。

  我想了想,給阮軟發了消息,問她在哪家醫院。

  對方這會兒應該是沒看手機,等我到家之後才回復了我住院地址。

  我讓家嫂煲了點湯,用保溫桶裝起來,拎著就去了阮軟的住院的地方。

  我到醫院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走進病房,意外地瞧見了謝宴辭。

  謝宴辭似乎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穿著很正式,襯衫西褲將他本就頎長修挺的輪廓更襯上幾分,氣質斐然。

  他站在病床邊和阮軟說著什麼,語氣客氣又官方,有種上司體恤下屬的疏離感。

  我下意識地叫了他一聲:「謝先生?」

  他原本神色淡漠,看到我後眉眼間卻似有若無地帶了幾分笑意,冷淡中帶著禁慾的矜斂,「黎小姐。」

  病床上的阮軟看到我,也朝我露出一抹笑。

  小姑娘最近跟著綠化隊的人在外面幹活,皮膚卻依舊白嫩,笑起來時靦腆又乖巧。

  我走過去,把拎過來的雞湯放下,問謝宴辭:「這麼晚了,謝先生怎麼會在這裡?」

  謝宴辭回道:「我爺爺今天身體不適進了醫院,我想起阮小姐也在這裡,順路過來看看。」

  這次阮軟是為了救謝宴辭才受傷的,會出現在這裡確實也正常。

  我和謝宴辭隨意聊了兩句,便轉頭看向阮軟,「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阮軟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搖頭晃腦的模樣有些可愛,就是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有些懵,謝宴辭失笑,提醒:「她是在回答你前後兩個問題。」

  我瞭然,也忍不住笑了下,問:「我讓人給你煲了點湯,你現在要喝嗎?」

  阮軟點了點頭,視線往門外掃了眼。

  我問:「你在看什麼?」

  阮軟猶豫了一下,找出手機打字給我看:「江少沒來嗎?」

  我微微一愣,倒是沒想到她會提起江少虞。

  注意到她眼底的期待,我隱約明白了什麼。

  江少虞之前幫了她不少忙,聽說阮軟在員工宿舍被人欺負,也是江少虞重新幫她找的房子。

  小姑娘心思單純又孤苦無依的,難得有人對她好,春心萌動也正常。

  只不過這段感情可能註定要無疾而終了。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道:「他沒和我一起過來。」

  聞言,阮軟眼裡的光黯了黯,接過我給她盛的湯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看著她喝完了一碗湯,我又在病房陪她坐了會兒。

  期間謝宴辭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我們,只偶爾插幾句話進來。

  我見他一直不走,有些奇怪。

  他剛才說只是順路過來看看阮軟,按理說應該聊完就走了。

  但從我進病房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小時,他卻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不過他不走我也不好直接趕人家,便沒有多問什麼。

  我在病房陪阮軟待到九點半,這才起身準備離開。

  而我起身後,謝宴辭也站了起來。

  我看向他,「你不陪阮軟再坐會兒嗎?」

  謝宴辭眉目清淡,道:「我還得去看看我爺爺的情況,改天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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