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兩條腿嘛,只要不是直接給打得脫離了身體,而且還找不回來了,以自己目前的能力,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恢復如初。
可是,太上的腿,那可是至高無上的尊貴,實在是不能讓他去遭受【打斷】,這種殘忍至極的折騰。
看來,拿蘇錦鵬做實驗的事情得趕緊提上議事日程,以快速積累經驗了。
不然,萬一哪天真的發生什麼狀況的時候,自己底氣都不足。
唔,想得有些遠了。
劉玉放下一閃而過的思緒,趕緊換了個話題道:
「魏姨,我剛來那天,可可呆在我房間不回去的時候,你和張叔在外面還非常緊張的。
可是轉過天來就變成了鼓動我住進可可的房間,這是為什麼?」
魏俏梅道:
「你們都長大了,也懂事了,相互之間有什麼想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要怎麼面對呢?
你應該懂得大禹治水的道理,單純靠堵是堵不住的。
所以要亦疏亦堵。
就是把權利和責任都交給你們,由你們自己看著辦。
而且,我是給過你叮囑的,那叮囑就是堵。」
劉玉心說,這也就是你發現我異於常人的理性才敢這麼做的吧?
要是換個人,別說大禹治水了,說不定已經和大禹他爹治水一樣,洪水泛濫,不可收拾了。
劉玉盯著魏俏梅的眼睛突然問道:
「那您和張叔是什麼時候在一起大禹治水的?」
魏俏梅沒想到一個小輩會問出自己這樣的問題,看向劉玉的眼神微微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便回答道:
「高二後半學期。」
剛剛說完,魏俏梅就發現了不對,這種SSSSS絕密的事情,包括已故的雙方父母在內的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怎麼被一個小輩一問就說出來了呢?
高二後半學期,也就相當於劉玉他們現在的三個月前。
一旁張可房間內,孫佳悅從被魏俏梅告誡和張可都不要出來的一刻,羞澀就已被好奇完全替代了,和張可一起躲在門口豎著耳朵偷聽。
聽著魏劉二人的一系列對話,尤其是聽到打斷腿,以及都打斷的話,二女不由得古怪地對望了一眼。
而聽到「高二後半學期」的話,二女更是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
這信息實在太驚爆了!
魏俏梅騰地一下站起來說道:
「總而言之,你作為一個男生,要有男生應有的擔當,不能讓女孩子去承擔,明白嗎?」
說完,也不等劉玉的回應,當然也不需要回應,就轉身捂著通紅的俏臉,快步走進臥室。
還鎖上了門。
時刻關注客廳動向的張可和孫佳悅,一俟魏俏梅離開便跑了出來,一左一右坐在劉玉兩邊。
挽著劉玉的胳膊,張可笑著問道:
「作為男生,你準備怎麼擔當啊?」
劉玉低頭看著張可迷人的俏臉,一邊默默運轉冰火訣,一邊笑著反問道:
「那你先說說,想讓我怎麼擔當呢?」
啊這?
本來想著給劉玉挖坑呢,結果被對方反坑了。
張可扯了扯嘴角無奈道:
「還是你自己看著辦吧。」
心說,不然呢,難道我能說,哪天咱們一起學習憫農的時候,你作為男生要記得呵護好女生,積極主動把那種一次性太陽傘撐好了,不要讓我這個女生去惦記著用防曬霜?
劉玉正在加速運轉著冰火訣,所以非常輕易就知道了張可內心的想法,不由得在心裡念叨了好幾個好傢夥。
第一次知道「憫農」還有這樣新穎的解讀。
不想繼續這個讓自己「痛快」的話題,劉玉轉入正題道:
「好了,現在開始,我就代師父傳授你們冰火訣。」
「等一下。」孫佳悅道。
「怎麼了?」劉玉問道。
孫佳悅道:
「我也想要有可可那樣的胸型……」
後面的話雖然沒說,但是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也幫我一下唄!
劉玉左右看了看二女,呃,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不由得再次加緊運轉冰火訣。
真是兩個折磨人的妖精。
「那個,你的那裡,本來就挺好的了,不必非要怎麼怎麼樣。
再說,等你冰火訣練到第一層滿,你也就能想要什麼類型就能有什麼類型了。」
「那是以後的事,可人家現在就想要嘛。」
孫佳悅搖晃著劉玉的胳膊撒嬌道。
劉玉差點兒骨頭都酥了。
這語句,這語調,這語音,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不對,應該是瞎想才對。
「悅悅,你這樣子,讓我有些毛骨悚然。咱能好好說話嗎?」
孫佳悅得意道:
「那你幫不幫我?」
而另一邊的張可同時說道:
「你就幫幫悅悅吧!」
還用自己結實的飽滿擠了擠劉玉的胳膊。
劉玉觸電一樣跳了開去,說道:
「好好好,服了你們了。這樣吧,可可去幫悅悅準備一下。」
然後又「威脅」道:
「這次就不說了,以後要是還敢這樣,我就去告訴你們爸媽,說你們合夥欺負我。」
屋裡的魏俏梅聽了,心說這孩子簡直了,隨時都能逗女孩子高興。
二女知道劉玉雖然這麼說,實則是在變著法兒寵溺自己,心裡美滋滋地攜手進了房間去做準備。
劉玉取出銀針正要進行消毒,張可又返回來說道:
「劉玉,你還是也和上次一樣變成倩姐姐來吧。」
劉玉點點頭,他也正有此意,這樣對誰都好。
房間裡,張倩對上半身蓋著剛才用過的浴巾,顯然有些侷促的孫佳悅笑道:
「既然這麼緊張,要不這事兒就算了吧。」
孫佳悅一聽算了的話,急忙說道:
「誰說我緊張了?」
這樣說著,同時卻是一揚胳膊把浴巾掀到一旁。
張倩扶額。
這孩子,要不要這麼生猛啊?
要不是早已有了心理準備,預先已經快速運轉冰火訣,張倩又要噴鼻血了。
給孫佳悅施針和之前給張可施針,本質上沒有任何差別,張倩很快便用數十枚銀針在孫佳悅胸前結起兩個針陣,並催動功力運轉起來。
同樣,張倩又拿出那個小小帳篷一樣的不透明罩子把孫佳悅的上半身遮擋起來,然後取出手卷鋼琴彈奏起了舒緩的樂曲。
十分鐘後,張倩給孫佳悅起了針。
始終在一旁關注著整個過程的張可突然對張倩哀怨道:
「同樣的施針,為什麼我的沒有悅悅的大?」
張倩心底一陣呻吟,這話本身倒是不能說有什麼問題,問題是,這聲音,這語氣真的要命。
直惹得張倩又想打屁股。
剛剛坐起,正在伸手在背後扣胸衣掛鉤的孫佳悅聽了,不由得手一哆嗦,掛鉤正好扎在了指甲縫,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心想,可可這是責怪劉玉偏向自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