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凌初回去找了落春秋,跟著回了境內。
笛凌初還向落春秋展示了自己新學的招式。
「師父你看。」笛凌初撿了塊石頭,從手下方飛出,滿是自信「師父,我厲害吧。」
落春秋摸了摸他的頭:「厲害。」
「師父,我畫了個笛子你幫我做出來唄。」
老廟山出口----
毒皇道:「東王寨可不是你們能惹起的,遇到東王寨,就得收起你們的脾氣,收起你的狂傲,也就只有落春秋能治了他嗎。」
小書生靠在牆上:「服了。」
「這東王寨真是名不虛傳。」萬蛇說。
「你們挨劍老三,劍三爺的揍,你們也不用想著報仇。」毒皇拿劍指著二人「你們就把這個事情吹出去,那都是你們這輩子最榮耀的事。」
毒皇又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這道傷疤是劍老三給我留的,這也是江湖武林的認可了。」
小書生拿笛子撐著地面,嘴角,手上都是血:「我不上他們境外了,我也不敢跟他們東王寨干。」
小書生看向老廟山內:「但是這雲武聖我打他,行吧。」
老廟山的劍老三給雲武聖交代完事情後,回了天龍嬋寺。
「車到山前必有路吧。」棍老大語氣無奈「這書留著咱也悟不透,練不會,再說吧。」
劍老三也回來了,走了過來:「大哥回來了。」
「武聖呢?」棍老大問。
「國外老廟山呢,眼睛帶耳帽的小子,想要奪落春秋留下的四寶。」劍老三說著「那四寶讓我找到了,武聖正在那練呢。」
棍老大想著,不久前落春秋還向他們打聽過帶耳帽的小子,這些地方都有落春秋的出現:「沒準這個是真跟落春秋有關,這苗正春,沒準還真是落春秋殺死的。」
「大哥別鬧了。」劍老三忍不住開口「不可能是人落春秋殺死的。」
「怎麼逕往人家落春秋身上賴呢!」刀老二附和著。
劍老三信誓旦旦:「要是落春秋打的老苗頭,那老苗頭不得被落春秋五馬分屍,再一個就是老苗頭他是死於槍殺。」
「落春秋……」棍老大想著看向二師兄「老二,你師父沒了,以後有沒有啥打算。」
二師兄一臉黯然:「我打算收拾行李離開這了,我總是在這呆著,看到這個院就會想起我師父,我不想在這兒呆著了,等我什麼時候心裡那塊石頭落地,放下了,我就會回來。」
「既然你想這樣,大叔也不攔你。」棍老大手中拿著菸斗「有事隨時給幾位叔叔打電話。」
二師兄應了一聲拱手道:「大叔,二叔,三叔再會。」
「有事你就隨時回來。」劍老三對他說。
棍老大在二師兄走後坐了起來:「苗正春之死,雖說和咱們東王寨沒關係,但當年來到境外,最落魄的時候是他收留了我們,他不在了,這個院我們也得幫他守著,告訴你們媳婦,兒子都別在附近小房子裡呆著了,收拾收拾可以往這邊搬了,苗正春之死雖說不是落春秋弄死的,但是處處都有落春秋出現的痕跡,據大哥分析,我估計這個事情他肯定知道線索,我是不敢上境內的。」
「我也害怕,我也不敢。」劍老三開口。
棍老大看著刀老二:「你去聯繫老六,讓老六回趟境外,東村找落春秋,跟落春秋好好談,好好嘮,談一談關於苗正春之死之事。」
「明白,我通知我六弟。」刀老二回。
二師兄也收拾好了行囊,看著這院子回憶起了自己的師父,眼前閃過以前和師父在一起的畫面, 像圓桶般在眼前掠過。
「還記得我從小無父無母,是師父您收養了我,您總說我學術不精,本事不到家,師父如果您在,我真想跟你好好學學,可是沒機會了,我要出去闖闖 去浪跡天涯。」
二師兄又回頭看了眼院子。
「我不知道日後我會身在何方,總知何地能讓我給您報仇,我就身在何方。「
老廟山雲武聖藏在地窖內,小書生帶著軍隊也找到了老廟山。
「所有人快,把這圍上,都給我搜仔細了。」
雲武聖向外看去,又縮了回來。
「無論任何人,我都得先把落春秋這四寶練會再說。」
雲武聖不斷翻動著書。
「都記下來,都記下來。」落春秋的知天下他看完了「落春秋的故事會也得看。」
看完後他想出去但想起自己三叔說的話:「看完用完把所有寶貝放回原地。」
雲武聖將四寶放回了原的地方,拿著棍走了出去。
「出來了。」
雲武聖看著他:「獨眼找我呢。」
「你叫誰呢!」小書生開口。
雲武聖指著他:「只要我雲武聖死不了,我雲武聖這輩子跟你沒完。」
小書生笑著:「我不弄死你,我也讓你這輩子沒有好日子過,抱頭蹲下,要不然給你打成篩子。」
雲武聖勢單力薄,將棍扔到一旁,只好照做,但滿臉寫著不服。
「帶走。」
此時南北武林大會也拉開帷幕。
金袍把銀袍支開,銀袍去找了天璣倆人在一起聊天,武林大會開始兩人告別,銀袍回了江太歲身邊,天璣也和其餘幾人匯合了。
天璣詢問道:「師兄,你們說這武林大會有強者嗎?我今天備了很多暗器,還有我壓箱底的寶貝。」
「肯定有呀!這次可是各路英雄齊聚。」開陽靠近天璣,手搭在他肩上「師叔不是說,拿得名次可以去江錢兩家效力,可以去江家應聘九龍護主,你要去哪?」
「江家。」天璣毫不猶豫的說 。
開陽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扶光,你輸了,我說了吧,他肯定會去江家,你還不信,願賭服輸。」
「我願賭服輸,說吧,你要讓我做什麼懲罰?」扶光一臉寵溺的望著開陽。
開陽想了想:「先存著,我還沒想好。」
天璣道:「六師兄,那你要去哪裡?」
「看扶光的,我都行。」開陽說著也看向扶光。
天璣看著這一幕,默默遠離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