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聽沒聽見他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個聲音「誰呀,誰也不好使。」
紅毛面色平靜:「問問你大哥認不認識南國志彪。」
「你惹著南國的天了。」說罷,對方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多比吃一句,殺你全家。」
錢志華去找了北國,四扇門王局。
「錢公子,打電話找我啥事?」王局打量著錢志華「自從你跟境外東子打完仗過後,我就再沒見過你了,幹啥去了。」
「這不我爸那邊有事。」錢志華回答。
王局笑著說:「瞅著成熟不少。」
錢志華給王局遞了煙:「王局,今天來找你就一個事。」
「你說錢公子。」王局點著了煙。
錢志華說道:「把我家錢老大放出來。」
「當年說關他的也是你,現在說放他的也是你,你到底讓我關他放他。」王局看著錢志華。
錢志華道:「這不江錢大戰嘛。」
王局面露難色:「我不好運作呀!」
錢志華將拎著的袋子扔在地上,那是一袋錢,估摸3萬左右的模樣。
王局拎起袋子:「多久要人。」
「越早放出來越好。」
北國,監獄內。
一名獄卒看著時間:「放風時間馬上到了。」
王局推門而入:「提審。」
獄卒回頭恭敬喊了句:「領導。」
「把志彪找出來。」
獄卒面色古怪:「可能提審不上了。」
王局抬起眼:「咋了?」
「他越獄了。」
王局回去找了錢志華:「錢少爺。」
錢志華有些疑惑:「咋了王局。」
「錢老大放不出來了。」王局說。
錢志華詢問道:「為啥呀?」
「錢老大越獄了……」
南北武林大會現場----
錢志華問向一人:「你說我爸錢龍海呢!」
「一直沒見海爺人。」一人回。
這次江名城也來了。
笛凌初側頭看向那人,幾天不見變化挺大,神情都變了,好似另一個人。
「我到了準備開始吧!」
錢志華道:「跟你有很大腕似的,你來了就能開始,挺會裝呀。」
江名城坐起身上去扇了錢志華一巴掌,給錢志華打懵了,捂著臉。
江名城指著錢志華:「現在江家我最大,將軍來了我也不給面子,江太歲退位了,江家的天現在是江名城,你說我夠格嗎?小華。」
四周軍隊都站在他身後:「所有人保護名城爺。」
江太歲拄著拐:「他現在,在江家說話就是聖旨,我可以不到,但他必須得到。」
小書生走了過來:「行了。」
「將軍。」
「來了將軍。」
其他人都是站著,笛凌初靠在一邊,嘴裡叼著草,神情吊兒郎當,抬起右手:「乾爹好!」
場內眾人也都到了。
龍斬松看著四周:「小八咋沒來呢!」
龍三江道:「你跟誰沒大沒小,那是你八哥。」
龍四月開口了:「老八來不來能咋的,來他不挨揍來了嘛!」
天璇看著天璣:「小師弟,你這次不能放水了知道嗎?」
「怎麼可能,大師兄。」天璣擦著手中的七星透骨針「我像那樣的人嗎?」
「你是不是你自己清楚,這兩天天天去找那九龍護主的銀袍瞎胡鬧,天天想著玩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們又不是一路人。」天璇望著天璣的眼睛「不是不讓你和他們玩,只是要懂的取捨,更何況你自己…」
玉衡附議著天璇說的話。
天璇轉頭看他:「當我沒說你是吧!好好練你的槍。」
玉衡摸了摸鼻子,索性不說話,怕引火燒身。
天權走了過來,看著天璣都快被說哭了,連忙替他說話:「大師兄你別訓他了,整天和我們在一起他也應該有個玩伴,小師弟自己不清楚咱們還不清楚嘛,再過三年他也要19了吧。」
高台上,穆閩高舉龍頭拐:「武林大會最後一場,正式開始。」
穆閩指著中間插著的旗幟「看見了那面旗沒,誰先取的那面棋,誰就是武林大會冠軍,江家招新九龍護主,南國也在招聘九鳳換選。」
「瞅啥呀你們!」風老三說
龍四月看著他:「老妹,跟我們說話呢!」
「我問你們瞅啥。」風老三拿著刀。
劉鬼刀原本還坐在圍欄上,從上面跳了下來:「你跟誰倆吵吵把火呢!」
鳳老六,鳳老七走了過來,跟在鳳老三身後:「上回他倆跟江保山剛完事,你看這把的。」
「比賽正式開始。」穆閩剛說完鳳老三等人打了起來,銀袍拿著龍頭刀。
在鳳老六要拿旗時攔住了他,鳳老六倒退出去。
一邊倒的形式,龍四月要拿到了,只差一點,雲武聖一棍打了過去。
鳳老三幾人一一被九龍打倒在地。
「別打了服了。」鳳老三躺在地上求饒。
解決完這幾人,就剩幾個了。
隱藏身份的金袍和銀袍打,一人用刀一人使棍,一時難分高下。
龍四月一刀砍在天璣腰間布袋上,他腰間七星透骨針中的針和無影針混在了一起,他過相似難以分辨。
天璣掏暗器時也他摸出了不對,但也沒在意,這時劉鬼刀攻向了他。
無影針從掌心飛出,插在劉鬼刀身上,天璣扎的並非要害,劉鬼刀一開始沒感覺,後來是麻木感,再就是鑽心的疼。
劉鬼刀吐出一口黑血,眼前有些模糊,眼中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天璣連忙檢查布袋:「這…」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上面他抹了七星散,能令人暴斃,使人七竅流血而死,和一般的七竅流血不同,這個就算止住了血,毒素任然在體內,會更加痛苦。
原本他沒想用的但拿錯了,慶幸的是他攻擊的不是要害,解藥他帶了兩顆。
他的解藥是「金雞尾草」,也只有這一味藥材可救。
只是他有些捨不得,這是閣主給他的16歲生日禮物,這中間還加了一味藥引,他至今沒研究明白。
九龍也聽見這邊動靜,望向這邊,就看見了劉鬼刀這副模樣,只能勉強用刀撐著身體。
笛凌初一眼看出了劉鬼刀中的何毒,不知天璣是何想法,他的性格不會對自己認識的人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