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小六到了將軍府後門,在那找了個遍也不見龍三江。
「我三哥呢?」
山水區的銀袍接到了暗衛小六的電話。
「小六怎麼了?」
「二哥,我三哥呢,我到了怎麼沒見他。」
銀袍才想起來自己隱隱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原來是這事。
銀袍和暗衛小六說明了情況就讓他回去了。
「我這是白跑一趟了!」
暗衛小六匆匆掛斷電話,從將軍府中迅速離開,恰好和接到小書生電話趕來的堂主錯開。
「將軍。」
小書生將視線投向堂主,旁邊有椅子,小書生示意他坐。
堂主坐在那總覺得有些不對,坐立不安:「將軍有什麼事您就說。」
小書生神情平淡,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幫將軍辦個事怎麼樣?」
「將軍您說。」
小書生開口:「這段時間別回錢龍海身邊了,帶著你那八條鳳去北國,悄無聲息的將他們江家兒女一一拿下,動靜別鬧得太大。」
「錢龍海那邊……?」堂主有些擔憂地詢問。
「別讓錢龍海身邊有和拳腳有關的人,全都撤離錢龍海身邊。」小書生手指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面「錢龍海給你打電話你都不要回,什麼時候回去,我自會告訴你。」
堂主應了下來。
小書生還不忘叮囑堂主:「江家有個叫江守國的,他是江太歲的二兒子,他頗難對付,你得多加小心,多注意著點他。」
「行那我去了。」
笛凌初也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談話,他也知道他乾爹對付江家是遲早的事情。
小書生察覺到了笛凌初的異樣,回頭看向笛凌初。
「凌初怎麼了?有事說事!」
笛凌初輕聲笑了笑開口:「乾爹,我去打個電話,一會回來。」
笛凌初走到轉角處,靠在牆邊。
「孤鴻你安排方遒去趟北國山水區,讓他在暗處跟隨堂主,稍微干擾他們的行動,這個度要掌握好,不要讓他們察覺到你們的存在。」
笛凌初提醒著,他稍作停頓,再次開口。
「斷魂閣那事讓錦佑也去查查,我感覺這中間的事不簡單,查徹底點,我房間書架下方有東西,你們會用到。」
「在左致4,下方第二個抽屜里,密碼是: 1715,裡面東西別亂動,拿正中間的令牌。」
笛凌初掛了電話,走了回去,小書生沒看他,看著面前的棋盤淡淡開口。
「你說怎麼樣能才削弱江錢兩家呢?」
「乾爹您不是想出來了嗎?」笛凌初說。
小書生抬頭看了眼笛凌初:「我是讓你說,我想聽聽你的意見,難道不行嗎?」
「當然可以。」笛凌初和小書生相對而坐,面前是棋盤。「依我看,削弱江錢兩家需要分步而行,首先,我們可以通過一些政策調整來制約其過度擴張,從而降低其勢力範圍。」
「其次,尋找他們的內部矛盾,進行適當施壓和拉攏,以分化其力量,就比如如今江家江來安被江太歲殺死,我們就可以從這裡下手。」
「從江淮生那讓他對江太歲產生仇恨,讓他們內鬥,至於錢家,依我所知,錢家幾兄弟,都不怎麼對付,不然也不會在10多年前錢志華將錢志彪關起來,雖說現在錢志彪也死了,但我們可以從其他錢家兒女下手,錢龍海不是要招回錢志明,我們就可以讓錢志華和錢志明內鬥,從而削弱他們的實力……」
電話那頭的錦佑得知要去查斷魂閣時不怎麼情願。
「為什麼不換個人去,我真不想動。」
錦佑仿佛被粘在自己床上了,反觀方遒則是一口應下。
「不去也行。」
錦佑瞬間坐起,眼中閃過一絲期待,湊近孤鴻:「真的嗎?」
孤鴻將他推開,下一句話讓錦佑從驚喜轉變為失望。
「自己去和主上說,主上同意就行。」
錦佑重新躺回了自己床上。
「30多度的身體怎麼能說出那麼冰冷的話,讓我和主上說還不如殺了我。」
錦佑抱怨歸抱怨笛凌初吩咐的事他不會不做,只是過過嘴癮而已。
錦佑去了笛凌初房間,推開門走進,書架上琳琅滿目放著許多書。
錦佑看著書架數著:「左致4,下方第二個抽屜,找到了,這個。」
錦佑輸入了密碼「吱呀----」一聲開了,裡面的東西很多,排列有序。
錦佑拿走了放在中央的東西,將那令牌掛在了自己腰間。
眼神落在一個小瓷瓶上,拿起來很輕,看上去是藥瓶。
錦佑也不知他這是做什麼用的,這藥他們見過,也不知功效,放回了原處。
要調查斷魂閣的事自然是從那座城開始調查。
錦佑將遮面用的面巾取了下來,沒有更換衣裳,因為他們的暗衛服飾並非如常人所見的一身黑衣,而是更接近於俠客的裝束。
青陽城內的人很多,很熱鬧,身邊都是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吆喝賣東西的小販。
錦佑沿街走著,總能感受到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緊隨著他,令錦佑略感不適。
錦佑皺了皺眉在青陽城繞了幾圈,甩開那幾人,在確定身後無人,他走進了一家客棧,客棧是最容易獲得信息的地方。
這家客棧可以說是青陽城最大的客棧了。
在這裡只要你有錢什麼信息他們都能提供。
錦佑走進客棧,掃視了一圈四周的客人和店小二們,然後選擇了二樓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
在客棧中央是一名說書先生,坐在桌前,手中搖著扇子。
眼睛上帶著墨鏡,聽四周的人說,這人是個瞎子,幾十年前突然就瞎了,在那之後就靠說書為生。
但那人一點也不像瞎子,他起身拿著扇子對四周抱拳。
不知為何錦佑感覺那人的目光停留在了他身上了一瞬,但很快就移開了。
那人說的話引起了錦佑的注意。
「諸位看官,在下不才承蒙各位光臨。話說在古時候,風起雲湧,英雄輩出,正所謂「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姑妄言之姑聽之,豆棚瓜架雨如絲,料應厭做人間語,愛聽秋墳鬼唱詩。」
「記十餘年,我們青陽猶名棱安,有一道館,救人救民,故起貪心,夜潛入觀內,其內場景讓他當場愣住,滿臉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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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晚上還有一張,正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