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我修改了一下,因為是晚上快睡著的時候寫的,早上醒來感覺不是很好就改了一下。)
「凌初公子我帶你去找我家爺。」
材虎帶著笛凌初沿路走著,材虎的確很關心江名城。
兩人停在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子面前,屋外還有個鞦韆,看樣子很久沒人玩過了。
「到了凌初公子就是這了,我家爺就在裡面。」
笛凌初沖他點了點頭,上前去開門,門好像被人鎖住了在外打不開。
笛凌初指了指把手示意材虎門被鎖住了。
材虎敲了敲門:「名城爺是我材虎。」
裡面沒人回應,笛凌初感覺裡面沒人,材虎很肯定自家爺就在裡面。
「名城爺你開開門,凌初公子也來了。」
裡面傳出東西落地的脆響,好像有東西碎了。
材虎聽見這聲音語氣裡帶了些急切:「名城爺怎麼了!」
他們等待著回應,但依然無人回應,材虎此刻心中已生出了破門而入的想法,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
江名城半倚著門框,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材虎,什麼事如此慌張?凌初你也來了。」
「名城爺剛剛……」
江名城打斷了他的話,轉頭看了眼屋內:「剛剛不過不小心摔了個杯子。」
「名城能進屋聊嗎,挺累的。」笛凌初詢問道。
江名城不怎麼情願,但最後還是同意了。
江名城房間有些亂和上次來時截然不同的兩幅場景。
黑夜中房間未開燈,顯得有些壓抑。笛凌初見狀將燈打開。
隨著光線的擴散,房間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
笛凌初的目光落在床簾上,他走過去將床簾拉開,月光從縫隙之中滲進來。
笛凌初轉向材虎:「你先在外面等著,我想和江爺單獨聊一會。」
材虎點頭應允後便退出了房間,房間裡只剩下江名城和笛凌初兩人。
「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和我說,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江名城低頭不語,眼中閃過一絲哀傷。
「是因為他們的死嗎?你已經做的夠好了。」
江名城沉默片刻終於開口:「以前我救不了我弟江名功,現在繼承了江家還救不江保山和江二伯,眼睜睜看著他們死,我感覺自己很沒用,我誰也救不了。」
笛凌初抱住他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你要難過就哭出來我不會嘲笑你。」
「可是…」江名城仍然難以釋懷,覺得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因為他,是他不夠強所以他們才會死,如果他有能力些事就不會發生。
笛凌初打斷了他的思緒:「你或許可以這樣想他們也許並沒有死而是還活著呢?」
「我好想去找他們。」江名城的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思念。
笛凌初嘆了口氣,輕輕抱住了他:「他們如果還活著肯定不想你這樣。」
經過長達幾個小時的口舌安慰江名城的情況起碼好了一點。
笛凌初將藥掏了出來,好幾個小瓷瓶。
「這是鹽酸氟西汀,文拉法辛緩釋片,還有個安眠藥,你晚上應該睡不著可以吃這個。」
「鹽酸氧西汀,文拉法辛緩釋片,少吃十天半個月一次,難受時吃就行因為他副作用太強。」
江名城對此有些疑惑:「凌初為什麼對此這麼了解?」
「你就別管了,這東西挺管用的。」笛凌初說。
江名城收下了就想讓笛凌初走。
笛凌初只是出去了,沒有離開,材虎也在外面。
「名城爺怎麼樣?」
「還好,藥他也收下了看看情況吧!」
江名城在笛凌初走後坐在床上發呆,耳邊是笛凌初說的話。
他看著手中的藥,倒了杯水,倒了一粒吃了下去。
一陣反胃感,身體對這藥有種排斥,全都吐了。
他將藥放了起來,那種感覺太難受。
他也不能扔,不能辜負笛凌初的一番好意。
安眠藥還是很不錯的只是太少,起碼以後他不用失眠了,失眠就是一粒倒頭就睡。
江名城走了出去看見了還在外面的兩人。
「你們怎麼還在這?」
材虎率先開口:「名城爺等你,你還沒吃飯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
笛凌初笑看著他:「藥的味道怎麼樣?」
江名城開口:「還好。」
笛凌初也知道他沒說真話,那藥第一次吃這藥的人肯定不好受,身體會很抗拒從而產生嘔吐等身體情況。
江名城看著一桌菜確實沒食慾,雖說一天沒吃東西了還是一樣。
江守國和錢志明一V一的打,兩人都很守規矩都沒讓人幫忙。
兩人不分秋色,打的有來有回,但錢志華卻在後偷襲,拿槍指著江守國。
「你打我兄弟。」
江守國被打倒在地:「當我們江家沒兄弟是吧。」
江守國和錢志明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兩人的步伐都有些踉蹌,站立不穩。
錢志明冷笑一聲,繼續挑釁:「你們江家還沒多少兒女,還有多少兒女沒被清風堂堂主拿下。」
「數不勝數。」
錢志明有些不屑:「約個時間?我們錢家兒女都到,你們江家兒女也都到,明天下午。」
江守國冷哼一聲,毫不含糊地回應:「約就約,我們江家隨時奉陪。」
就這樣江守國和錢志明約戰,這一戰沒有約在南國北國,約在了南國北國之外的地方。
「誰還沒個兄弟了。」
看江守國去的地方應該是去找江名城了。
錢志明他們也往回走。
「集合所有錢家兒女,在他們北國往北,不見不散。」
「行明白,我去集合,放心吧!」
錢志華對於這個不會給他搶家產,而且實力還非常強勁的幫手,很滿意,自然不會在從中做什麼手腳,全力去幫他。
而錢志明只是為了自己大哥,他不能讓自己大哥錢志彪白死,他集合了自己在外的所有的勢力。
有十支僱傭兵軍隊,已經全抵達了南國。
錢志明要覆滅江家讓江家所有人給他大哥陪葬。
他大哥該死嗎?不該死,其他人該死嗎?也不該死,但這就是戰爭。
這是一場適者生存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