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安悅然的手背瞬間就紅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疼的她連忙往手背吹氣,還時不時的甩手。Google搜索
她燙傷的手背被雪白的肌膚襯托得鮮紅。
厲北城心口猛然一緊,下意識拉著她去衛生間,打開冷水龍頭,沖洗被燙傷的部位。
看著疼的眼睛微紅的安悅然,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有自責有心疼,擔心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生生咽了下去。
「怎麼這麼冒冒失失的?要是燙傷了,瞳瞳看到會心疼的。」厲北城忍了忍心中情緒,冷言冷語,「你以後注意,別再讓瞳瞳擔心。再沖一會兒,我讓李媽給你拿藥。」
說完,扭頭就走。
可安悅然伸手卻拉住他,還看出了他話語背後的意思,分明是擔心自己了。
這個傲嬌的男人,總是這麼心口不一。
自己要是想和他好好在一起,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任重道遠!
「北城,這咖啡真的好燙啊!你看我的手現在都腫了,你安慰安慰我嘛!」
安悅然眼珠子轉了轉,立馬開始推鍋,「北城都怪你,你要是接受了咖啡,我怎麼會遭這麼大的罪啊?我現在真的好疼啊,你要對我負責,給我上藥。」
她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著厲北城的反應。
可厲大總裁的表情管理很到位,愣是一點反應都沒給安悅然,淡淡地說:「放手,我叫李媽給你上藥。」
安悅然看著語氣冷淡,似乎一點愧疚都沒有的厲北城,感覺自己剛剛說的話就像一陣風,飄走了,什麼痕跡都沒留下。
「現在都這麼晚了,李媽年紀又大了,就別打擾她休息了。你給我上藥,好不好嘛?真的好疼的啊!而且萬一把瞳瞳吵醒了,多不好?瞳瞳現在生病,需要多休息休息。」安悅然只好抱緊瞳瞳這個大腿了。
厲北城無奈妥協。
他拿著燙傷膏,等著她燙傷處用冷水浸泡沖洗完,輕柔地給她擦乾,給她上藥。
厲北城握著這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再看兩人近在咫尺的距離,眼底透出的光讓安悅然琢磨不透。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似乎忘記了時間。
「北城,都說吹吹受傷的部分就不疼了。你給我吹一吹好麼?」
安悅然抬著頭,舉著自己的手,可憐巴巴。
厲北城瞪了她一眼,本不想理會,但她手上的傷看著實在嚴重,面無表情地吹了吹。就像一陣不解風情的春風,吹動了她的心。
他身上的烏木香味也不斷撩撥著她的嗅覺。
空靈高貴,冷冽中又夾雜著柔情溫暖,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沉迷在那溫暖的懷抱中。
「我要工作。你去睡覺,別再來打擾我。」一句冷冰冰的話語把安悅然打回現實。
「晚安吻!」
安悅然趁著厲北城不注意,親了他的臉頰,飛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厲北城愣了一下,這是第二次了。
他摸了摸臉,似乎還能感受到安悅然那柔軟而又溫暖的唇,嘴角不自覺的動了動,終是沒再說什麼。
早上9點,安悅然終於從美夢中醒來。
下意識撈過手機,發現安可馨給她打了不少電話,還有一個未接來電是餘思成的。
忍不住腹誹,真是晦氣,一大早誰要聽那倆人的聲音?
她想都沒想就把通話記錄刪了,看看日期,突然想起父親安繼臣的生日快到了。
突然想起重生前的這個時候,她壓根沒想起剛出車禍的厲北城和厲星瞳,強勢地帶著餘思成回了家。
並把他介紹給自己的父親,希望幫助餘思成的公司牽線搭橋。
她們在吃喝玩鬧,開開心心的時候,遭遇車禍的厲星瞳和厲北城正躺著醫院中,不醒人事。
厲星瞳陷入昏迷,高燒不退,差點丟了性命,後來命是保住了,人卻燒成了傻子。
依稀能想起,厲星瞳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叫著媽媽。
可是那時候的她鬼迷心竅,一心撲在了餘思成身上,看不到他和安可馨的陰謀,也不知道以後會失去什麼。
可憐又愚蠢。
安悅然猛地甩了甩頭,把那些噩夢般的記憶拋至腦後。
她既然重生了,就不會再讓那些噩夢發生!
更不會再讓餘思成和安可馨從她身上撈到一丁點好處,而且還要讓他們為上輩子的事付出代價。
她放下手機,有點內疚的去瞳瞳房間,小孩子覺多,瞳瞳睡前又吃了藥,這會還在睡,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此時厲北城也去公司了,不在家。
自己一個人吃完早飯,閒得無聊,想到餘思成和安可馨這對渣男賤女,她來了興趣。
這兩個人還等著從自己身上撈好處吧?
冷笑著給安可馨回了電話,電話立刻就接通了,看來安可馨一直在等自己電話啊。
「姐姐,瞳瞳現在好點了麼?昨天聽你說瞳瞳生病了,我一直擔心著。」安可馨看似關心的說。
「瞳瞳怎麼樣,你不必掛念,以後昨天那種酒局不要再叫我去了。畢竟我現在是北城的妻子,要注意影響!」安悅然刻意加重了『妻子'的語氣。
安可馨聽了這話,氣的牙痒痒,又不能表現出什麼。
畢竟她還想借著安悅然進娛樂圈,甚至還想當上厲夫人!
「姐姐,我當時也沒多想,只是想讓你出來放鬆放鬆,你可千萬別多想」安可馨委委屈屈的聲音讓人聽了也忍不住原諒她。
可惜安悅然清楚地了解她是什麼樣的人,絲毫不吃這一套,甚至起了雞皮疙瘩。
她靜靜地聽著,沒有出聲。
安可馨接著說:「對了,姐姐,你怎麼沒接思成哥哥的電話啊?他發現電話打不通就打到我這來了,他很擔心你,怕你出什麼事。畢竟昨天姐夫看起來很生氣,你們不要因為我吵架好麼?姐夫還在生你的氣麼?」
「誰說我們因為你吵架了,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再說,餘思成擔心我,那他為什麼要讓你給我打電話?他怎麼不親自問問?你倆的關係都這麼親密無間了啊?」安悅然的語氣十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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