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然看到這一幕,沒忍住笑了,厲北城不解地瞪了她一眼。記住本站域名
這父子倆,長得真的很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上輩子的安悅然就是因為討厭厲北城,再加上瞳瞳長的太像厲北城了,導致她越來越不喜歡瞳瞳。
這輩子她越看瞳瞳越可愛,就像一個小天使一樣,慢慢溫暖著她的整個身心。
連帶著看厲北城也覺得順眼多了。
「餘思成那個小白臉根本不配出現在我爸的生日宴上,他出現的地方,空氣都有種令人作嘔的味道。
我現在認清楚了他的真面目,就是一個小肚雞腸、胸無點墨,還整天滿腦子算計的草包。
我當初絕對是被狗屎糊了眼睛,只能看到狗屎般的他,而看不到如同天神般完美的你。」
安悅然沒辦法,只能瘋狂反駁,各種貶低餘思成。
「他連你剪掉的腳趾甲都比不上,你是這世界上我最愛的男人,他只是浪費空氣的廢物。
你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清香,讓我著迷,讓我沉醉,而他身上的惡臭,讓我忍不住想把他送到垃圾堆里,和那些腐臭的垃圾為伍!
要說這個世界上最不配活著的人就是他,智商為負,還心狠手辣,能力不行,胃口很大,人渣的含義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他就是人渣中的渣!
他活著的意思,就是讓世人知道,陽光之下還有如此令人作嘔的生物。
就一張臉勉強像人,但要是和你一比,那就是比螢蟲之光還要微弱的光點,豈敢與日月爭輝。
他就是我人生中污點,讓我的人生多了一些惡臭。
但是我以後會擺脫這些臭氣洶天的傢伙,希望沐浴在你的光輝之下,洗清我人生的惡臭。
讓我做好瞳瞳的媽媽,你的妻子。」
安悅然如同開了自動的機關槍一樣,叭叭叭的一頓瘋狂對比,聽的厲北城有點懷疑人生。
「我不屑和他比,你以後也少拿我和他比。」厲北城趁安悅然喝口水的功夫,表達了對餘思成的不屑。
安悅然看著他的反應,就知道這招肯定有用,認真的盯著厲北城,結婚前追星夸愛豆的話語,終於派上了用場。
「你知道麼?你的眼睛裡有整個星辰大海,吸引我不斷沉迷其中,你眨眨眼睛,wink就會變成一顆璀璨的流星落入我的心中,熠熠生輝。
你就是從童話書中跑出來的王子,優雅,清冽,永不過時。
這世間的萬水千山都不及你眉眼半分,能嫁給你,簡直是我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北城,你知道麼?你的雙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你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你的嘴不是嘴,安河橋下的清水。
你的一顰一笑都在牽動著我的心,讓我忍不住想在你鼻樑上滑滑梯,想在你肩膀上跑步,想在你腹肌里捉迷藏,想在你鎖骨里游泳,想在你睫毛上盪鞦韆,為你瘋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
天下的溫柔有十分,八分在神愛世人,而你獨占了剩下的那兩分溫柔。
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自天下來,到我心中紮根萌芽,洗滌我的靈魂,蕩漾我的心神。」
安悅然越說越激動,甚至還想一邊蹦一邊唱,頗有當年瘋狂追星的架勢。
厲北城什麼場面都經歷過,哪怕在價值幾億的談判桌上,也能優雅淡定,他確信自己是一個泰山崩於前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優秀總裁。
直到今天,他覺得自己錯了,自己現在能感覺出來的臉紅心跳。
他目瞪口呆,腦子仿佛陷入一片混沌,「閉嘴!」
實在聽不下去,乾脆出聲打斷了安悅然的彩虹屁。
瞳瞳雖然聽不懂媽媽在說些什麼,但他能看出,爸爸媽媽此時關係很好,而且爸爸的臉也越來越紅了。
「哈哈哈,爸爸羞羞了,爸爸臉都紅紅的。」瞳瞳無情地指出厲北城的臉紅,並發出了嘲笑聲。
安悅然也發現了,知道從來沒人敢在厲北城面前這樣說話,沒想到他還挺吃這一套的。
那以後就多看看情話,多夸一誇他。
臉微紅的厲北城多了一份柔情和性感,少了一份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遠感。
厲北城看著這一大一小的小臉,心裡十分尷尬。
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整了整面部表情,起身就離開了餐桌。
「瞳瞳,以後這種事,我們看在眼裡就行,懂在心裡就先行,千萬不要說出來啊。我們要給爸爸留足面子,不然爸爸會生氣的。」安悅然教著瞳瞳。
可是瞳瞳卻說:「爸爸就是臉紅,為了什麼不讓瞳瞳說啊?」
「瞳瞳啊,你還小,有些事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而且爸爸聽了媽媽的話會臉紅,是因為爸爸愛著媽媽,但是爸爸臉皮薄,不好意思表達,所以我們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就不要拆穿爸爸,好不好?」
瞳瞳笑著答應了,和安悅然說著其他的話題。
還沒走遠的厲北城聽到這話,內心特別矛盾,不停地反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忘了以前這女人做過的事了?
可厲北城又想到瞳瞳這段時間在安悅然的照顧下,身體越來越好,性格也越來越開朗了。
而安悅然現在看起來也確實變好了不少,更像母親和妻子了。
厲北城腦海中兩個小人,正在不停地打架。
一個白色迷你北城說:「安悅然之前再有什麼錯,現在也在努力改正了啊,你看她現在對瞳瞳多好啊,非要把她逼走,讓瞳瞳再次失去媽媽麼?」
另一個黑色迷你北城卻說:「你怎麼確定她現在是真的改了,不是有什麼更大的陰謀?介於她之前的表現,我認為現在原諒她,還是太早了,還是要多注意觀察,她不會這麼善良的。」
一黑一白在厲北城腦子裡打的不可開交,漸漸的,黑色小人占據上風,將要對白色小人使出必殺技的時候,卻放棄了。
黑小人眼色不明地盯著白小人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厲北城定了定心,決定看在瞳瞳的面子上,在觀察觀察,給安悅然一個彌補瞳瞳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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