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然微暖的舌強硬地撬開他的嘴,貪婪地攫取著屬於他的氣息,溫柔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安悅然很主動強勢,卻也很溫柔認真。
厲北城本來努力地克制著自己,可是卻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隱忍的感情總是能被她輕而易舉的撩動。
讓自己忘掉她的不好,忘記她所犯下的錯誤。
厲北城不願意承認自己心動了,甚至有些無比痛恨自己,為什麼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心軟,輕而易舉的選擇原諒她。
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自己身為男人的驕傲呢?自己身為丈夫的尊嚴呢?
厲北城越想越憤怒,不僅僅是因為安悅然,更多地是因為自己。
他反把安悅然壓在身下,用力把她的手腕拉過頭頂,鉗制住。
「安悅然,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別在想勾引我。我不會再上當了。」
他太過用力了,把安悅然的手腕握的微微發紅。
安悅然頭暈腦脹地,還以為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在做夢而已,可是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卻那麼真實,疼得她忍不住哭了。
「厲北城,你這個王八蛋!為什麼在夢中還這麼粗暴,一點都不溫柔!」安悅然哭著說,渾身微微顫抖著。
淚水順著臉頰緩緩留下來,厲北城抬手想慢慢拭去她的淚水。
可那淚水就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怎麼擦都止不住的流,厲北城沒見過哭的這麼傷心的安悅然。
開心的她,冷漠的她,憤怒的她,厭惡的她,及不屑一顧的她,最後都定格在眼前這個淚流不止的她。
厲北城的心仿佛被什麼大錘敲碎了一塊,隱隱作疼。
「厲北城,我真的錯了,我是真的想改好了,可你為什麼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呢?」安悅然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
「厲北城,我好愛瞳瞳啊,不要離婚好不好,我不想離開你和瞳瞳!」
「厲北城,你弄疼我了。」
「厲北城,不要去倉庫,不要死啊!!!」
「厲北城,我不想死,我不想丟下你和瞳瞳!」
安悅然的聲音越來越撕心裂肺,好像在做個一個無比恐懼的噩夢。
厲北城見狀,用力抱住了她,慢慢安慰著,「安悅然,你怎麼突然想開了?」
「厲北城,我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被餘思成和安可馨害死過一回!我不是以前的那個安悅然了!」安悅然哽咽地說著。
「厲北城,快救救瞳瞳!餘思成要害死瞳瞳!快救救他啊!我不能失去瞳瞳!不能……」安悅然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了,慢慢睡著了。
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厲北城,他還想再問點什麼,可她的呼吸聲已經淡了,眼角還掛著淚。
他無奈抬手慢慢把安悅然緊皺的眉頭輕撫開來,把淚水輕輕拭去,動作輕柔地把安悅然抱回來她的房間裡。
坐在床邊,盯著睡著的安悅然,腦海中不停地回想著剛剛說的那幾句話。
已經死過一回了,是什麼意思?
在自己沒有關注的時間裡,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餘思成和安可馨到底在密謀著什麼,居然還想害死瞳瞳和他。
他們到底對安悅然做了什麼?
厲北城抬手摸了摸額頭,感覺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不過餘思成居然想把手伸到瞳瞳面前,那就絕不能放過他。
厲北城眸色深沉地離開安悅然的房間,因此也錯過了,安悅然夢中真誠地表白。
第二天早餐。
「媽媽,昨天晚上,你和爸爸在玩什麼遊戲?居然不叫瞳瞳。」瞳瞳悄悄質問安悅然。
安悅然一覺起來,看著自己眼角紅紅,嗓子啞啞的,還以為昨天晚上她和厲北城發生了什麼被瞳瞳看到了,臉瞬間都變紅了。
「媽媽,你也臉紅了啊,羞羞。」
「乖瞳瞳,你昨天晚上都看到什麼了?」安悅然不好意思地問著。
「昨天晚上,瞳瞳起來噓噓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音,就出來看看,然後看見爸爸抱著媽媽回房間了。」
「還看到了什麼?」
「沒有了,瞳瞳那時候太困了,什麼也沒記住啊。」
「乖瞳瞳,你在努力回想一下。當時爸爸媽媽是……是怎樣的?說什麼了嗎?」
瞳瞳嘟了嘟嘴,雙手捧著臉,貌似在很認真地回想,「媽媽,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看到了爸爸抱著媽媽,像電視裡演的一樣。」
安悅然聽到這話,就放心了不少。
瞳瞳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和聲音都沒有見到。
「媽媽,以後,我在遇到,一定會認真聽著,都記下來的。」瞳瞳握了握小拳頭,向安悅然保證。
安悅然看著如此可愛的瞳瞳,忍不住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臉蛋,開心地笑了。
此時,厲北城下來了。安悅然認真觀察了他的神情,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安悅然疑惑了,難道昨天晚上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麼?
自己的勾引失敗了?
安悅然決定旁敲側擊地問問厲北城。
「北城,昨天晚上,那個……」安悅然臉紅了,覺得她問不出口。
厲北城看著她的表情,就猜到她想問什麼了,就故意什麼都不說,看安悅然在一邊著急的抓耳撓腮。
「那個,昨天晚上,我們,那個,夫妻間,那個……」安悅然害羞地話都說不完整了。
「夫妻間什麼?」厲北城故意反問,微笑了下。
安悅然頓時知道了,他是在故意逗自己玩,於是一怒之下,開口:「昨天晚上,我們,夫妻之實,有麼?」
「沒有。」厲北城也不逗她了,老老實實回答。
「沒有?」安悅然一臉震驚地說,「我昨天都穿成那樣了,還主動吻你,什麼都沒有嗎?」
「你希望發生點什麼?」厲北城帶著戲虐的反問。
安悅然頓時泄氣了,她確信昨天晚上自己的勾引失敗了。
可為什麼早晨起來,眼角微紅,就像大哭過一樣,而且嗓子也啞啞,渾身都疼。
「你昨天晚上突然頭昏,睡著了,做個噩夢,又哭又鬧。」厲北城緩緩地說著。
她當時那種情況,要是能發生點什麼,才證明自己是個變態吧,厲北城心裡是這樣想的。
可安悅然想,她都那樣了,什麼也沒有發生,會不會是,厲北城禁慾太久,不行了?
安悅然被這一想法驚呆了。
『厲北城不行了』這6個字360度環繞在安悅然的腦中,字體越變越大,直到占據了她的整個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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