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成交！」
張辭順的出現成為了掌控者與飛升科技特別行動小隊之間聯手的橋樑大概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那麼它便對溫言來說不再是秘密。
張辭順將所有人帶離了深海網絡世界，當意識回歸身體的時候，那仍舊殘留的感官刺激讓幾人都暈暈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的。
溫言強忍著這種感覺喝點了水之後，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至於張辭順，他並沒有產生這樣的負面感官刺激。
「我懷疑你在報復我。」溫言吐槽道，然是遺憾的是，張辭順並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顯然，他沒有將在深海網絡里溫言用腳踢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想想也是，這確實不是什麼值得特別關注的事情。
「咱們走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張辭順問道。
因為X在場的原因，張辭順走的很徹底，而沒有選擇使用掩碼的方式隱藏行跡，因為沒有用。
當時的他完全暴露在X的觀測之下，任何加裝掩碼的方式都像是在對方面前做偽裝，不管你最後做成了什麼樣子，X都能辨認的出來。
張辭順不會蠢到用皇帝的新衣的方式來委屈自己的智商。
「當然有。」溫言翻了個白眼：「變臉的可快了呢。」
溫言一邊吐槽著，一邊將他們走後深海網絡世界中發生的事情講述了出來，最後，甚至直接將掌控者與飛升科技特別行動小隊聯手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甚至包括他們現在頭頂上的飛行器給飛升科技小隊發去的信息。
「那我們怎麼辦？要走嗎？」又又問道。
「走？怎麼走？」溫言說道：「現在外面寒流席捲，離開了編號城，我們會生存的極為艱難，更重要的是，我們都沒有在荒野上生存的經驗。」
「是，我是能用自己的適格者能力來獲取這方面的信息，但不要忘記，我的能力並不是萬能的，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是我看不清的東西。而這些東西一旦危脅到了我們而我們沒有第一時間，那會導致致命的結果！」
溫言已經有些不自信了。
倒不是對她自己不自信，而是對她的能力不自信。剛剛覺醒她的適格者能力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這個世界的bug，但是隨著她從八十八號城走出來，她接觸到了越來越多的她所不能分析的東西。
這就讓她覺得自己的能力好像也就這樣而已。
但溫言畢竟是一個在八十八號城的學者，就算離開了適格者能力，她也擁有極為紮實的知識。一個人的外在氣質表現最重要的是你擁有什麼，是伱經歷過什麼，溫言離開了適格者能力，她也是一個學者！
當她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她身上的學者氣質頭一次的在她覺醒了適格者能力後凌駕於她那因為適格者能力而誕生的那種類似於鹹魚的氣質。
「你現在特別像是一個老父親。」適格者能力一直沒關的溫言衝著張辭順所在的位置翻了一個白眼。
「我可不想有你這麼個女兒。」
張辭順回了一嘴，然後把玩著手指思索著什麼。
良久後，他問道：「101號城現在對我們的態度是什麼？」
「101號城沒態度，飛升科技特別行動小隊的人沒將你的能力傳回編號城，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地面上的這一支飛升科技特別行動小隊，以及頭頂上飛著的那一船的人。」
「不過目前為止，暫時還是友好派占了上風。」溫言說道。
「什麼叫做暫時？」
「字面意思。」溫言說：「你又不是錢，自然不會是所有人都對你有好感，一些人持懷疑態度對你也很正常。主要也是因為如的問題。他們擔心你也會像如那樣，誕生出類似的副產物。如果你也末日獸化了，對人類現如今的科技水平而言，同樣也是致命的打擊。」
聽到溫言說的這句話，張辭順搖了搖頭：「他們也太小看了X。如果將X的控制全都放開，以他的自我疊代水平，很快就會再度進化。然後一直走到目前人類科技的上限，走無可走的地步。
然後在那裡停滯下來，等待著人類技術的突破和新的理論的誕生。」
畢竟X不管怎麼說，終究是人工智慧，由人類創造的人工智慧。它的形成方式和對事物的處理方式，天生桎梏了它走向更高層次的可能性。並將其與人類進行了綁定。
它想要進化，首先需要的，就是人類在硬體技術的進步。只有隨著硬體技術的不斷發展，人工智慧系統的處理速度和存儲能力不斷提高，從而才能使得人工智慧系統能夠更加高效地處理和分析大量的數據。
第二！是在算法和模型的不斷優化。人工智慧領域的研究者們不斷探索和研究新的算法和模型，以提高人工智慧系統的準確性和效率。但等到X走到目前所能達到最高極限的那一天，它也未必需要人類的相關領域學者來幫他完善，自編程的完善會讓他自己隨著時間越來越無懈可擊。
「但你應該也比我清楚，不管是誰，最終都不會選擇放開X。除非人類已經沒有可以選擇的道路了。」溫言說道：「X越像人，人類就越恐懼他，這是他自己永遠也無法認知到的事情，他的數據收集完善永遠也不會幫助他理解恐懼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感。」
張辭順點點頭，他贊同溫言說的話。
然後想起什麼一樣，問道：「對了，副產物是怎麼回事兒？」
溫言想了想，動用著自己的適格者能力對相關信息進行著搜集和分析，整理了一番後說道：「我們將適格者的能力當成是一件產品，當這件產品被生產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這個宇宙一定有某些東西被消耗掉了，這部分消耗就導致了一部分原本平衡的東西之間失去了平衡，副產物，就是失衡後產生的東西。」
「通常情況下，副產物誕生的地方都不會與覺醒適格者能力者距離太遠，畢竟其物質遵循最近原則。並且，這些副產物從某種程度上，既代表了覺醒者的狀態，又代表了能力的狀態。這也就是為什麼如的適格者能力副產物是『靈山』的原因。」
「你能看到如和靈山了？」張辭順問道。
「當然不能，這些都是我從101號城的資料庫中拿到的信息。這都是他們進行分析總結的，不用謝我，我只是自然的搬運工，不是知識的生產者。」溫言半開玩笑般的說道。
張辭順懶得搭理她，想了想溫言剛剛說的內容，問道：「你說這些副產物從某種程度上，既代表了覺醒者的狀態，又代表了能力的狀態，那從某種程度上行應該很契合覺醒者吧？為什麼會產生末日獸化的結果？」
這個問題讓溫言皺起了眉頭，顯然這個問題在101號城的資料庫中並沒有答案，不過很快她緊皺的眉頭就舒展了起來。
她先是將一杯水倒給張辭順，並示意他喝下去。
「搞什麼？直接說不就可以了嗎？」張辭順不解。
「我不確定我說的是否準確。所以，用這種方式讓你自己感悟。」她說道。
張辭順無可奈何，將溫言倒的這杯水喝了下去。
當空杯子被他放到了桌面上的時候，溫言鄭重的看著他，說道：「現在，你已經飽了，記住這個狀態。」
張辭順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溫言見狀，又倒了一杯水推到了張辭順的面前。
「記住，這杯水不是水，是你渴望的任何東西。」
張辭順：「……」
「那它究竟是不是水？」
「本質上是水，但在你的感知中，它不是水，而是你渴望的任何東西。」
「現在，喝下它。」
溫言衝著杯子伸了伸手。
「還喝？」張辭順拿起杯子，然而當他將杯子靠近自己的嘴唇，杯子裡的水浸潤到了自己的嘴巴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不對！我現在……不是已經飽了嗎？還能喝得下它嗎？」張辭順看向溫言，問道。
「問題就在這裡。」溫言說：「把水替換成人體內那充盈的適格者能力基因，你覺醒則代表著已經擁有了一份，而與此同時，在你的身體之外，自然界中，誕生了另外一份和你體內的適格者基因一模一樣的東西！」
「它無時不刻不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誘惑著你，在旁人的視角之下，它毫無用處極為普通，但在你的視角里，它就是你最渴望的東西。當你擁有它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喝下去！而喝下去的你，體內在這一刻憑空多出了另一份基因。這，就是末日獸化的原因。」
「這部分基因超出了人體所能承受的範圍，你消化不了它，所以身體選擇了成為它。」溫言的手打著手勢解釋道。
張辭順緩緩的點了點頭，「是這樣嗎……所以是因為肉體無法承受才導致的原因。」
「這麼理解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產生副產物的條件呢？總不是隨機的吧！」張辭順問道。
這個問題溫言頓了頓：「越強大的，越超出常理的，越容易產生副產物。因為這些適格者能力誕生的時候，從基數上就用掉了更多的『能源』。所以被打破的平衡界限就越大。」
「那你呢，你的能力應該算是又強大，又超出常理的吧！你能感覺到你的副產物嗎？」張辭順問。
「並沒有。」溫言直接回答：「你可能太高看我的能力了，我以前也太高看我的能力了。能誕生副產物的如我看不穿，如的副產物靈山我也看不穿，就已經證明了我的能力至少是要比「如」遜色的。很有可能，我的適格者能力我們從一開始就理解錯了。」
這聽起來似乎是一件挺傷人傷心的事情的，但溫言好像解脫了很多。
她現在的狀態就像是那玩遊戲開作弊器的玩家終於感覺到了沒意思而把作弊器關掉了一樣。
世界對她而言，只是多了一串注釋，再沒有她想像中那樣逆天的能力。
「總而言之，大概就是這樣。」
溫言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站起來：「我餓了，要去吃點東西嗎？」
早在溫言和張辭順說話的時候，又又他們就重新跑回到遊戲中去了，所以她的這句話自然是衝著張辭順說的。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張辭順直接拒絕道。
等到溫言離開房間後，獨處於安靜房間中的張辭順靜默了一會兒後，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面板。
「姓名：張辭順
種族：人類
年齡：24
狀態：飽食度：84%；
通用經驗：1035846
特性：夜視；靈巧；理解較快；快速學習；失眠症；（根據使用者當前狀態有波動。）
職業：碼農；黑客；初級維修師；拾荒者；研究員/工程師；醫生；
通用技能：
程式語言：lv4（9w/10w）
高等密碼學：lv4（5w/10w）
網絡信息技術：lv4（7w/10w）
逆向工程：lv5（10w/100w）
數學：lv6（0w/1000w）
物理：lv3（66/1w）
化學：lv2（38/1000）
生物：lv4（177/10w）
材料學：lv1（83/100）
電子線路學：lv2（418/1000）
職業技能：
碼農——計算機語言通曉：lv5；軟體工程開發與應用：lv4；數據結構和算法：lv4
黑客——基礎知識和原理：lv5；數據入侵：lv6（0/1000w）；數據防護：lv2；社會工程學：lv3
初級維修師——機械維修：lv2；
研究員/工程師——生化工程：lv3；細胞工程：lv3；基因工程：lv3；普通微生物學：lv3；生物信息學：lv3；生物技術製藥：lv3；生物分離工程：lv3；蛋白質工程：lv3；整合生物醫學：lv3；人工神經網絡：lv3；生物神經網絡：lv3；……（隱藏條目數量：2997）
拾荒者——開鎖lv2；
醫生——基礎醫學lv3；解剖學：lv4內科學：lv2；傳染病學：lv3生物細胞學：lv3；藥物化學：lv2普通生物學：lv3；神經生物學：lv3；分子病理學：lv4；微生物學與免疫學：lv3；助產學lv2；……（隱藏條目數量：181。）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