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被濃郁酒氣纏身,但仍難掩她成熟女人的體香。
這股味道如甘露、若清泉,韋索點著頭、入著迷。
「哼,既然如此,有興趣找個地方談談嗎?」綱手玉軀後仰,她飲盡了整壇佳釀。
酒水沿綱手嘴角滑落,那道雪般的白峰跌宕起伏!
見綱手如此豪爽,韋索抹了抹嘴角的「雨水」,他舌勾唇處道:
「既然綱手姬想要......
那便請隨我來吧,酒管夠!」
韋索說完便轉頭跨步而出,綱手冷笑一聲便晃悠著跟了上去。
雖有些醉意,但已做二十餘年忍者的她,心中自有分寸。
幾分鐘過後,兩人來到了一處地下酒館。
將閒散人員吆喝走後,韋索將店內所有酒都端上了桌。
「不醉不歸嗎?綱手姬。」韋索側身靠在桌旁,試探道。
他雖不明綱手此行具體目的,但從她剛對村口保安留手一事,便不難看出綱手並無惡意,至少剛才。
」要和我比酒量嗎?小子。」綱手卸掉沉重鎧甲,略顯輕蔑道。
她上裹著V領無袖和服衣呼之欲出,下穿著深色運動褲的腿已抬到了椅子上。
看綱手這架勢,是真想跟韋索「不死不休」了。
韋索也絲毫不懼,他掄著膀子便坐在了綱手對面。
「將進酒杯莫停,來干、來干!」
韋索率先舉杯,綱手也不含糊。
全景燈光點亮整個酒館,氛圍十足。
牆上鐘錶輪轉,二人不知不覺間已飲了不下百杯,然情況卻截然不同。
「我還能喝,繼續、繼續!」綱手嘴硬道。
但她的雙眼卻已迷離,趴在桌上的她醉的像個「小趴菜」。
至於韋索則毫無醉意,因為他已將酒精盡數用藤蔓轉出了體內。
「別強撐了綱手姬,你已經到極限了。」
「我沒有,我沒醉,還能......啊!」
綱手話還沒說完,醉意加持的她便已恍惚的摔下了椅子。
若不是韋索反應迅速用木藤及時接住了她,估計她真要「倒頭就睡」了。
「好好好你沒醉,你沒醉。」韋索無奈笑道。
「不過綱手姬,你不遠千里從木葉來到海圓,應該不只是想來跟我喝酒的吧?」
韋索此話一出,已是爛醉如泥的綱手也清醒了幾分。
扶著桌,她起身重新端坐,神態也嚴肅了起來。
「你的能力不是木遁,
而且你也不是千手一族,對吧?」綱手突然發問。
韋索剎那間大腦有些空白,但短暫思索後他也不再疑惑。
柱間在世時綱手就在了,她知道真正木遁忍術的樣子也不足為奇。
「嗯,你說的對,但那又怎樣呢?」韋索反問道。
「怎樣?既然你承認了,那我便給你個痛快的!」綱手錶情驟變。
砰!她匯聚怪力直接砸碎了酒桌。
「機密部的祖父細胞被竊,看來你就是犯人了。」
「竊取木遁並改造成這樣,你罪不容誅!」
「怪力·痛天腳!」
綱手高高躍起,不容韋索解釋,腳部匯聚怪力查克拉的她已向韋索攻來。
啪啪,砰!
綱手腳落,頓時酒瓶炸裂、大地凹陷,而韋索也被砸成了渣。
看著地上破碎的木滓,綱手不屑道:「看來真是歲月不饒人呢。
團藏和半藏這兩個老東西,竟然會輸給了這種級別的對手。」
以為韋索已死的綱手自信轉身,但就當她打算瀟灑離場時:「?!」
綱手的冷汗從額頭滑落,她的軀體已被布滿荊棘的藤條纏死,動彈不得。
「綱手姬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首先,我並沒有竊取你祖父的細胞,
其次,我這麼款待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是嗎?!」
韋索怒目圓睜,雖然他有憐花意,但綱手實在有些過分了。
「木遁·拳!」韋索言出法隨,森森果實同化手臂。
眼看木製巨拳就要砸在自己臉上,綱手只能放手一搏了。
「百豪之術·開!」綱手大喝一聲。
印術發動遍布全身,不顧荊棘的傷害,綱手用肉體硬撐開了束縛。
雖被割出鮮血,但在百豪之力的加持下,她的傷口迅速癒合著。
「別太小瞧人了,小鬼!
怪力·金豪拳!」
綱手右臂蓄力轟出,韋索也興奮了起來。
砰!兩人雙拳對撞激起陣陣雲霧,房屋的兩端已被轟穿,
原本只有十餘平米的地下室,此時已被兩人招式的餘威震成了五十餘平!
待到雲開霧散,兩人都露出了笑容。
綱手的笑是因為她打爽了,也盡興了。
而且在對拳途中,她感受到了韋索的直爽,感受到了他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更重要的是,綱手似乎已被韋索的[力量]和[酒量]吸引,甚至可以說是"征服"。
畢竟在遇他之前,綱手無論是力量還是酒量可都沒輸過呢!
至於韋索的笑嘛,則和綱手不同也更加簡單,因為系統的音調已然響起。
【叮,恭喜宿主觸發新的人生選擇~】
嗯?我上個任務不是還沒做完嗎?怎麼又來了!
韋索有些疑惑,但系統的答案卻很簡單。
【因為任務是可儲存兩次的哦,好啦,宿主請選擇吧~】
【選擇任務A:運!和綱手對賭,贏下她並深入交流~。獎勵:高階武裝色·流櫻!】
註:A選項若賭輸則任務失敗,不會獲得任何獎勵。
且未完成的任務,後續有概率以略微不同的形式重新刷出。
【選擇任務B:穩!與綱手結[和解之印],並親自將她護送回木葉。獎勵:綱手的叛忍護額,以及神秘小禮一份。】
【選擇任務C:中!和綱手對賭,無論輸贏,但需在分出勝負後立刻沖了她。獎勵:低階武裝色霸氣。】
...韋索笑容逐漸凝固。
他起初因可同時儲存兩套任務而興奮,但看到這第二套任務的內容時,
心中已猶有「萬馬奔騰」,他甚至懷疑係統就是個「LSP」!
雖然獎勵很豐厚還有「神秘小禮」,但這任務也太刑了吧?
我剛跟綱手打完,你給我整這齣?
照這樣發展,以後你不得讓我去親千代吧!
想到此處,韋索不由得一陣後怕。
他又看了一遍任務,仍是難以抉擇。
但就當韋索打算暫時放棄任務,日後再做考慮時,
他腦弦一搭、突然一怔,如茅塞頓開般發現了任務細節中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