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拂面,幾位佳人的秀髮若柳絮般盈飄。
跟在韋索身畔的她們,臉上均洋溢著笑容,頗有一種「高街女團」的風韻。
而與此同時,盤蛇夜總會內的氛圍卻恰得相反。
「大蛇丸,你躲在客流量這麼密集的地方,就不怕...?」
吧檯前,油女龍馬神色慌亂,而披著斗篷的「蛇姨」卻絲毫不慌。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就像隱秘在木葉下的根一樣。」
「龍馬,你還是未學到團藏的精髓呢。」
大蛇丸手中搖動著綠色熒液的實驗瓶,面露邪笑道。
由於之前團藏「某件事」的甩鍋,大蛇丸的實驗提前暴露了。
但他似乎並不怨團藏,反倒有些喜歡上了現在叛忍的身份。
「哼,那你好自為之,這是這個月的補償經費,我也該走了。」
「記得管好你的嘴,否則後果自負。」
撂下一句不太友好的話,油女龍馬便化為一灘蟲霧消散無蹤了。
而韋索一行人,也在此時來到了夜總會門口。
「這家店挺前衛啊,真不像這個時代的建築呢。」
望著科技感十足的門臉,韋索不由得感嘆道。
「嗯,這家店的主人是個[科學家],但思想似乎有點怪。」
「傳聞中他的研究方向除基礎的科技外,還涉及了生死的領域......」
作為「本地人」,小南自發的當起了導遊,講著她已知的一切。
光聽的津津有味,而綱手的表情卻似有心事一般,也正是她的這個微表情,讓韋索確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看來這裡的店主99%是大蛇丸了,既如此......
韋索心念微動,敲定了上次任務的C選項。
回到現實的他,給綱手使了個眼色,
綱手也立刻心領神會道:「那個...光妹。」
「我剛想起來,你現在還處於恢復期,不宜熬夜。」
「而且在溫泉也喝的不少了,所以這頓酒改天再聚吧。」
「至於今晚嘛~就先回去休息吧!」
綱手邊說,邊通靈出蛞蝓配合出演,韋索也跟著上了戲台:「是啊,是啊!」
「雖然我沒有寫輪眼,但病人不能熬夜這個常識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
「所以小南,你說呢?」
綱手和韋索一唱一和,宇智波光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她心思細膩、敏感、銳捷,但對自己信任之人所說之話卻從不生疑。
相比於光的純真,小南雖不知細情,但也猜出了個大概。
「嗯...對!」
「那便由我護送光妹先回,她眼睛還未完全恢復,走夜路不方便。」
小南善解人意,她振動紙翼將光抱到了半空,繼續道:
「綱姐、韋索,你們兩個也注意安全!」
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關心,小南懷抱著光飛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而已無「後顧之憂」的韋索和綱手,也說出了彼此適才的心理活動。
「你剛對我用的眼色,是怕[暫失瞳力]的光等下成為累贅嗎?」
綱手性子直,說話的腔調也有點硬,但心是軟的、也是柔的。
「累贅?我可從沒那樣想過,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夥伴。」
「大蛇丸的研究方向,你作為前搭檔最清楚。」
韋索邊說,邊拔出佩刀,將無形的重力場覆蓋在了夜店。
「若光沒傷我定不會擔心,但以她現在的傷況,雙眼很可能被盯上。」
如韋索所言,如果是滿狀態的光,實力絕不遜於大蛇丸。
但現實沒有如果,不能使用瞳術的光,戰力至少減了80%乃至更多。
在韋索細緻有情的解釋下,綱手也笑著點了點頭,但嘴依舊硬道:
「哼,我...我當然知道!」
「只是想考驗下你對光的態度而已,那麼接下來......」
綱手褪掉略有緊錮的皮衣,裹有運動背心的她,擺出了戰鬥姿態。
望著那極致身段中蘊含的飽滿戰意,韋索望眼欲穿,心中不由遐想。
這綱手,雖然嘴硬、性子強,甚至還有點隱藏屬性......
但我,並不討厭呢!
就在韋索遐想間,掄起拳頭的綱手已闖入了夜店,而他則蒙起了面,緊隨其後。
夜店內,清涼透爽穿搭的客人們喝著酒、蹦著迪,看起來並沒無異常。
但細心的韋索卻發現了端倪,附在綱手耳畔道:
「看他們的脖子。」
「脖子?脖子有什麼好看的?」綱手狐疑道,
但下一刻,當她定睛望去時,瞳孔卻猶如地震了一般。
「那是咒印?難道說這裡已經......」綱手嗓門有些大,
」喂,你這女人小點聲,別打草驚蛇!」
韋索急忙用手捂住綱手的小香嘴,沾了滿手她口紅的他,低聲繼續道:
「嗯,你猜的沒錯,這裡八成已經是大蛇丸的實驗場了。」
「所以我們...啊!?」
韋索話音未落,地面突然坍塌,他和兩人徑直摔入了深邃的洞窟......
另一邊,青龍堂內。
此時夜已三更,見韋索和綱手至今未歸的小南,雙手緊握於胸前、她輾轉踱步著。
她內心有些慌亂,終於,她還是忍不住了。
咯吱~小南用韋索先前給她的臥室鑰匙,打開了他房的門鎖。
...咚,咚咚!
屁股朝天、以巒接地趴姿的小南,輕敲著傑瑞的木屋。
「小鼠、小鼠。」小南呼喚道,傑瑞也睜開了惺忪的鼠眼。
「怎麼了,南女士?」儘管還未睡足,但傑瑞依舊很紳士的彬彬有禮道。
而當小南將可能的情況告知它後,傑瑞立刻坐不住了。
」如果沒有主人,我就是野鼠了。」
「南女士,快帶我去,快帶我去!」傑瑞焦急的說道。
小南也不廢話,她披上曉袍將傑瑞捧在手心,根據生命卡的指引一人一鼠朝著地窟而去。
而與此同時,夜店的深層密室內,韋索也緩目睜開了雙眼。
望著陌生且伸手不見五指的陰暗環境,韋索本能的打了個響指:
「陽焰!」
「?!嗯?火遁!」韋索反覆嘗試道。
他想利用燒燒果實的招式照明,但能力卻似乎失效了一般,毫無反應。
「怎麼可能?不對,我好像連勁都用不上了!」
「綱手、綱手...!」突來的變故讓韋索有些心慌道。
他呼喊著綱手的名字,但無論多大聲,都始終無人回應。
直至那個「喝著紅豆湯的女孩」,點燃了地窟的煤油燈,
韋索才「絕望」的看清了一切,看清了自己戴著鐐銬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