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屋內燒著水的張貝貝,突然間被兩聲震耳欲聾、響徹雲霄的豬嚎叫聲所驚擾。緊接著,她又聽到了幾聲短促而低沉的「哼哈」之聲後。
還沒等張貝貝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村長媳婦雙手穩穩地端著一大盆猩紅刺目的豬血,步履匆匆地走進了屋子裡。
看著這一大盆豬血,張貝貝明白了原來已經殺完豬了,不過有了這麼大一盆豬血是不是就可以吃到血腸啦!
村長媳婦一進門,便馬不停蹄地開始忙碌起來。她熟練地往那盆豬血里添加適量的鹽巴,並迅速攪拌均勻,以使豬血能夠儘快凝結成塊兒狀。與此同時,她轉過頭來,語氣急促地吩咐道:「貝貝啊,你們四個趕緊把這幾盆熱水都搬到外頭去!動作麻利點兒哈!」
接到指令後的張貝貝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與身旁的平安組成一隊,而另一邊的李曉慧也趕忙和亞蒂搭起伙來。就這樣,兩隊人齊心協力,共同抬起了兩大盆熱氣騰騰的水向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踏出房門的一剎那,眼前的一幕卻讓李曉慧猶如遭受晴天霹靂般驚愕不已。原本鎮定自若的她,瞬間變得驚慌失措,仿佛見到了極其恐怖的場景。
剎那間,她跟亞蒂手中所抬著的那一盆滾燙的熱水失去了控制,如決堤之洪般朝著張貝貝所在的方向洶湧澎湃地潑灑過去。
幸運的是,早在張貝貝出門的時候,春子木在外頭的就一直關注著張貝貝的情況。於是乎,他毫不猶豫地迎上前去,準備伸手幫張貝貝端水。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春子木憑藉著敏捷的身手和過人的反應速度,如同閃電般一閃身,將張貝貝緊緊地擁入懷中。
與此同時,他用自己寬厚堅實的身軀牢牢地擋住了張貝貝的後背,成功避免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水災」對張貝貝造成任何傷害。
幸運的是,由於齊市寒冷的氣候條件,大家都穿著厚實無比的衣物來抵禦嚴寒。當水被潑出的那一剎那間,迅速轉化成了滾滾升騰的大量水汽,仿佛雲霧一般瀰漫開來。而那些殘留下來的水滴,則潑濕了春子木整個後背的衣服。
張貝貝目睹此景後,心急如焚地連忙呼喊著平安一同將水盆放置妥當,然後急忙轉身仔細查看春子木是否有受到任何傷害。就在這一刻,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眼眸中湧出。
春子木凝視著張貝貝那驚恐萬分、手足無措的模樣,輕聲安慰道:「別擔心,我並沒有大礙,不過是衣服稍微有些潮濕而已。我一會就去更換一套乾爽的衣物,等我一會就回來哈,在我離開的時候,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安全哈。」
然而,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突然間傳來一陣清脆響亮的"啪"聲,緊隨著便是平安怒不可遏的斥責聲:「難道你想圖謀不軌、殘害他人性命不成?那分明是滿滿一盆剛剛煮沸的滾燙熱水啊!」
亞蒂在一旁都傻了眼,怎麼好好的水就潑到木木身上了。
就在此時,李曉慧完全無視了一旁的平安,因為眼前發生的一幕實在令她始料未及。她怎麼也想不到,春子木竟然會如此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堅定地擋在了張貝貝的身前,以至於那盆原本應該潑向張貝貝的水,最終不偏不倚地全都潑在了春子木的身上。
剎那間,李曉慧被嚇得驚慌失措,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對……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這可是頭一回看到殺年豬呢,心裡實在是害怕極了,所以才不小心失手的呀。木木,求求你看在我們兩家多年的交情份兒上,就大人大量原諒我這次吧!」
聽完李曉慧這番言辭,張貝貝猶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獸一般,雙眼通紅,滿含怒意地吼道:「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能解決問題嗎?如果他因此出了任何意外,我絕對不會輕易饒恕你的!」話音未落,張貝貝便緊緊拉住春子木的手,快步朝著後方的屋子走去,打算趕緊為春子木查看一下是否受傷。
而李曉慧則不假思索地喊道:「妹……妹妹,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啊……」然而,或許是突然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她猛地用雙手捂住嘴巴,隨後默默地走到一個角落,悄然落淚,再也不再多說一句話。
現場的人們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個個都驚愕不已,手中原本忙碌著的工作也戛然而止。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中透露出對木木狀況的關切與擔憂,所有人都靜靜地等待著他從裡面走出來,仿佛時間在此刻凝固了一般。
就在這片寂靜之中,導演李一謀迅速地拿起身旁的小喇叭,他那沉穩而堅定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各位,請放心!我已經聯繫好了醫務人員,他們馬上就會趕到這裡。不過,現在請大家先回到各自的崗位,繼續完成手頭的工作。一旦有關於木木的最新消息,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知大家。」
說完,他便放下了小喇叭,目光緊盯著房門,心中一邊默默祈禱著春子木能夠平安無事,一邊咒罵李曉慧太能整么蛾子了,上次在野象谷讓張貝貝受傷,這次又把水潑到木木身上。以後給再多錢也不能讓李曉慧上他節目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張貝貝和春子木剛剛踏入房間。張貝貝二話不說,伸手抓起一件物品,毫不猶豫地將攝像鏡頭遮蓋起來,隨後急切地轉過身來,對著春子木說道:「快,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春子木順從地照做,小心翼翼地脫掉衣物。經過一番仔細查看,幸運的是,由於今日穿著厚實且具有防水功能的衣物,春子木僅僅在後脖頸處發現了一片紅色的痕跡。
看到春子木並無大礙,張貝貝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於稍稍落定,但她的眼眶依然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然後輕聲說道:「以後絕對不能再這樣冒險了,你知道嗎?剛才可把我嚇壞了,真的好擔心你會出什麼事……」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其中飽含著無盡的關懷與深情。
春子木迅速地穿好衣物,然後轉過身來,溫柔而堅定地將張貝貝緊緊擁入懷中,輕聲說道:「若是再有類似之事發生,我一定還會毫不猶豫這樣做的。如果不是我挺身而出擋住這一盆水,實在難以想像它潑灑到你臉上,你將會是何等慘狀。如果是那樣我情願受傷的人是我!」
聽聞此言,張貝貝竟一時語塞,無從辯駁。她緩緩抬起頭,凝視著春子木那充滿關切與疼惜的眼眸,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輕吻了一下他的嘴角。而張貝貝的心在此刻也跳動不已。就在此刻,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
望著春子木瞬間挺直站立的身姿,張貝貝深吸一口氣,伸出縴手輕輕推開房門。門開處,只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領著一名隨行醫生匆匆趕來,顯然是特意前來為春子木診治傷情的。
春子木連忙開口說道:「剛才檢查過了,我身上沒有燙傷,現在只是脖頸稍有燙傷而已,給我留下一支燙傷膏就行了。」那位隨行醫生仔細查看了春子木的傷勢後,點頭應道:「嗯,燙傷面積的確不大,但仍需多加留意,以免日後留下疤痕。」言罷,他取出一瓶碘伏,小心翼翼地為春子木的傷口進行消毒處理,而後又輕柔地塗抹上一層燙傷膏。
眼看著一切都已妥當,春子木微笑著牽起張貝貝的小手,安慰道:「好了吧,這回你能放心了吧,連醫生都說沒什麼大問題了,咱們趕緊去前面吧,在繼續去完成今天未完成的任務吧。」說罷,兩人攜手並肩,一同向前方的村委會走去。
當張貝貝和春子木回到原地時,她倆驚訝地發現那頭豬幾乎已經被處理完畢了。周圍的人們迅速聚攏過來,關切地詢問道:「木神,情況如何?」
春子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聲回應說:「大家不必擔心我啦,我沒事,只是受了些輕微的燙傷而已。」
聽聞春子木的答覆,眾人這才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平安快步上前拉住張貝貝的手,一同朝著屋內走去。與此同時,其餘的人則重新投入到各自手頭的事務當中。就在這時,李曉慧再次湊近前來,滿臉愧疚與誠懇地向春子木連連賠禮道歉。
春子木的唇角微微上揚,然而若仔細觀察,便能察覺到那抹笑意並未真正抵達他的眼眸深處。他用一種平和而沉穩的語調緩緩說道:「其實你無需一再向我致歉,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逐漸意識到每當你靠近貝貝時,她似乎總是容易遭遇意外甚至受傷。此次幸虧貝貝福大命大並未遭受實質性的損害,反倒是我不小心被誤傷了。所以我想也許你們兩人之間的氣場並不契合。出於對所有人的考慮,希望從今往後你能儘量遠離貝貝一些。這樣或許對我們大家都更為有利。」
李曉慧緊緊地盯著春子木全力維護著張貝貝時那副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和委屈。她咬了咬牙,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跟貝貝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別人或許不了解,但你應該心知肚明啊!我怎麼可能去故意傷害貝貝呢?」
李曉慧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春子木的心弦,他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與嚴肅。他凝視著李曉慧,一字一句地說道:「但願事實正如你所言。」緊接著,他向前湊近了一步,用手蓋住麥克壓低聲音對李曉慧說:「你可千萬別被我逮到任何把柄。」話畢,他順手拿起放在李曉慧身邊的小桶,轉身朝著張貝貝所在的方向大步走去。
此時的李曉慧面沉似水,仿佛內心毫無波瀾。她默默地跟隨著春子木一同走向張貝貝等人……
當春子木踏入屋內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張貝貝正左手握著腸衣,右手拿著瓢,全神貫注地與村長媳婦一起忙碌著灌制血腸。而平安則乖巧地站在一旁,手裡攥著一根細線,熟練地將灌好的血腸繫緊。整個場面充滿了溫馨與和諧的氛圍,讓人感受到一種家的溫暖。
張貝貝興高采烈地抬起頭,目光恰好與走進門的春子木相遇。她滿心歡喜地喊道:「哥,快來看看呀!你知道嗎?咱們這裡有這麼多人,但目前就只有我成功掌握了如何灌注血腸的技巧哦!今晚的殺豬菜,一定要讓你們好好品嘗一下我親手灌注的血腸,保證美味無比!」
春子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回應道:「哈哈,你可真是厲害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和平安老師簡直就是親如姐妹嘛,完全沒有一點兒女明星該有的模樣。這樣實在是太接地氣啦!」的確如此,此時此刻的張貝貝和平安兩人,雙手沾滿了鮮紅的豬血,如果猛地一看,還真有點讓人感到驚悚呢!
聽到這話,平安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哈哈,這才叫真正的深入體驗生活嘛!要是我的技術再嫻熟一些,不會總是把血腸灌得鼓鼓囊囊、最後破裂溢出的話,現在站在這裡一起灌血腸的人肯定就有我一席之地啦!」說完,她又繼續專注於手中的工作,給血腸一節一節系了起來。
春子木見狀,輕輕一笑,隨即將手中提著的小木桶放在地上,然後迅速加入到其他夥伴當中,一同幫忙握緊那些已經調製好的豆沙餡料,並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放置到屋外寒冷的空氣中冷凍起來。整個場面充滿了歡聲笑語和濃濃的年味氣息。
伴隨著張貝貝將最後一根血腸灌滿,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殺豬菜終於大功告成!緊接著,她小心翼翼地把早已煮熟的血腸切片放入鍋中,與其他食材一同燉煮。剎那間,香氣四溢,瀰漫在整個屋子裡。
夜幕悄然降臨,當大家結束這場美味盛宴後,天色已然漆黑如墨。此時,屋外傳來一陣喧鬧非凡的喇叭聲,仿佛要衝破雲霄。村長望著滿臉疑惑、充滿好奇的眾人,微笑著解釋道:「各位啊,這是咱們村子特意準備的,為了熱烈歡迎你們前來錄製節目呢!現在呀,村民們正在排練明晚的聯歡晚會節目,如果你們感興趣,可以現在過去瞧瞧哦。」
聽到這個消息,張貝貝興奮得像只小兔子,高高地舉起雙手喊道:「我要去!不過村長,您稍等片刻哈,我得先回屋裡貼上兩片暖寶寶,不然我擔心外面太冷會受不了呢。」說罷,她便迫不及待地拉起平安的小手,風馳電掣般朝著居委會後方的小屋子奔去。
村長見狀,不禁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輕聲回應道:「行嘞,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們回來喲。」他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又親切。然而,還沒等村長把話說完,張貝貝和平安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當張貝貝將發熱鞋墊塞進鞋子後,又在身上貼上了四五個暖寶寶,並且不忘往口袋裡再放上幾個,一切準備就緒,她便與平安一同返回了村委會。
此時,村長已經等候多時。他見到眾人歸來,便帶領著張貝貝、平安、夏樂、春子木以及吳興藝一行人朝著廣場進發。
廣場上,儘管此刻光線略顯昏暗,但氛圍卻是異常熱烈。這邊有人踩著高蹺,那邊有人吹奏喇叭,還有一群人正歡快地扭動著腰肢唱歌。目睹如此歡樂的場面,平安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把拉住張貝貝,徑直衝向人群之中。
平安有著紮實的舞蹈功底,面對這般充滿活力的現場,早已興奮得不能自已。而張貝貝雖說對跳舞並不擅長,但跟著大家一起隨意扭動幾下,倒也不成問題……
他們在廣場上盡情玩耍了好一陣子,忽然間,從不遠處傳來一陣二人轉的聲音。張貝貝聞聲抬起頭來張望,只見兩位年約三十多歲的人正在傾情演唱。
就在這一剎那間,張貝貝的興致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緊緊地拽住身旁的春子木,滿臉期待地說道:「哥,你會不會唱這個呀?要不然明天咱倆也上台露一手怎麼樣呢?」
春子木微微俯身,將嘴唇貼近張貝貝的耳畔,輕聲細語道:「只要你想聽,就算我當場學習都來得及哦。」他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張貝貝的心不禁為之蕩漾起來。
此時此刻,張貝貝突然覺得眼前的春子木變得格外迷人,那種撩人的氣息如春風拂面,令她有些心慌意亂。於是,她連忙縱身一躍,跳到旁邊,嬌嗔地說:「哎呀,還是別啦!讓你這樣的歌神來演繹這類曲目似乎不太合適呢。不過嘛,我倒是覺得一個人表演也挺不錯的,我現在就趕緊去學習一下。」
然而,尚未等張貝貝轉身離去,便被春子木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只見他眼神堅定,語氣堅決地說道:「那可不行!我必須和你一同登台表演才行。」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猶豫地拉起張貝貝,徑直朝著村長所在的方向走去。
當村長得知了他們兩人的打算之後,二話不說,立刻召喚來那兩名二人轉演員,並囑咐他們教導春子木和張貝貝最為簡單易學的小帽——《小拜年》。
那朗朗上口、婉轉悠揚的詞曲,春子木猶如天賦異稟一般,輕而易舉地便將其掌握於心,甚至能夠流暢自如地演唱出來。相比之下,張貝貝則稍顯遜色,總是有些音準把握不到位。然而,正是這種差距,瞬間點燃了張貝貝內心深處潛藏已久的鬥志之火。她下定決心要克服困難,不辜負自己的努力和堅持。
在馬上要散場的時候,張貝貝憑藉著堅韌不拔的毅力,終於成功地學會了整首歌曲。那一刻,她心中充滿了成就感與喜悅之情。
待五位好友一同返回位於居委會後方的小屋時,剛推開門扉,一陣濃烈刺鼻的異味撲面而來。夏樂毫不猶豫地大聲嚷道:「究竟是誰在屋子裡偷吃臭豆腐啊!」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站在一旁的王亮面露尷尬之色,撓著頭輕聲說道:「實在抱歉啊,其實……我的腳比較容易出汗。」話音未落,在場的所有人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股難聞的氣味並非源自食物,而是來自王亮那雙特殊的「臭腳」。
剎那間,屋內陷入一片死寂,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過了片刻,有人默默走向門口,將房門敞開,試圖讓空氣流通起來,以驅散那令人作嘔的惡臭。大約一分鐘後,張貝貝等人迅速拿起各自的臉盆,匆匆忙忙跑去洗漱,希望能儘快擺脫這股惱人的味道,然後好好歇息一番……
張貝貝等人洗漱完畢後,儘管異味有所減輕,但仍然殘留著一些微弱的臭味。
「這可怎麼辦啊?今晚還怎麼睡覺啊?」夏樂無奈地抱怨道。
「要不我們噴點香水吧,也許能蓋住這味道。」亞蒂提議道。
隨著香水的瀰漫,屋裡漸漸充滿了宜人的香氣,掩蓋了王亮腳上的異味。大家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安心休息了。
「這次多虧了大家,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度過這個晚上了。」王亮感激地說道。
「沒關係啦,都是朋友嘛。」張貝貝笑著說。
在香水味的陪伴下,大家很快進入了夢鄉,期待著明天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