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何之行看著攝像機說道。
蘇枝禾面露關切的問陳尹霖:「剛剛怎麼了?沒事吧?」
陳尹霖抿嘴笑了笑搖搖頭:「沒事。」
蘇枝禾放心的點了點頭提著裙子走到化妝間換掉。
蘇枝禾換了一身荷葉邊袖收腰連衣裙,絲滑的布料外面是一層淡粉色蕾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瑪麗珍高跟鞋。
何之行在給兩個主角講戲,希望能拍出自己想要的效果。
蘇枝禾和陳尹霖點了點頭十分認真的聽著。
兩位演員悟性還不錯,覺得可以接著拍了。何之行拿起對講機說道:「演員就位,action!」
宋時君換掉累贅一般的婚紗,穿上比較輕便的裙子坐在床上,雙手後撐在床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輕呼一口氣神情十分輕鬆:「呼~總算舒服了不少。」
突然,房間門被打開,顧辭年渾身酒氣醉醺醺的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床上躺了上去。
宋時君十分嫌棄的皺起眉看向床上的顧辭年雙手環臂說道:「起來。一身酒氣熏死人了。」
顧辭年不為所動繼續在床上「假死」。宋時君拉開床邊化妝檯下的軟椅坐了下來,她知道顧辭年並沒有完全醉,只不過是在逃避自己而已。
宋時君嘴角彎起一抹笑冉冉說道:「別裝了顧辭年。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當然我也對你沒興趣。嫁娶並非你我能決定的,既然都是維護家族利益的犧牲者,也算是同盟了。」
顧辭年聽見宋時君的話睜開了雙眼,坐起身,一手撐在床後一手搭在腿前,看向宋時君眼睛微眯似乎是在打量著她。
宋時君也無所謂,繼續說道:「我不會阻止你去找你那些鶯鶯燕燕,跟她們如何糾纏嬉戲,與我無關。但是……」
說著停頓住,顧辭年挑了挑眉眼睛裡帶著幾分好奇等待宋時君的下文。
宋時君眼神微冷語氣帶著幾分危險的笑意聲音輕如鴻毛:「但是只要她們敢出現在我這個正牌顧太太的面前,那就不怪我讓她們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顧辭年眼裡帶著幾分玩味,挑起眉梢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
「為了家族利益和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希望顧先生能在公共場合配合我扮演好丈夫一角。」宋時君眼眸微轉,抬眸繼續說道。
顧辭年無異議的點了點頭。
「咔!過。」蘇枝禾的台詞功底很好,清晰有力該有的語氣都有情緒也很飽滿,何之行覺得沒問題了就喊過。
「過!」
「咔!過!」
「過!」
「好,過!「
「咔!過!」
「過!」
「過!」
……
一天的拍攝就在何之行一聲聲開始和停止中結束了表演。
今天的拍攝十分順利,何之行帶著滿意的笑拍了拍陳尹霖的肩膀對他和蘇枝禾說道:「回去好好休息,今天辛苦了。」
陳尹霖和蘇枝禾笑著點點頭,蘇枝禾收拾東西跟劇組的人打招呼後帶著李梅離開了片場。
「枝禾姐,我第一次見你演這麼帶勁的角色!之前都是比較柔弱文藝型。」李梅跟在蘇枝禾的身旁眼裡亮晶晶的笑著說道。
蘇枝禾嘴角彎彎聲音清甜:「演員嘛,當然要劇拋臉啊,敢於挑戰不同的角色塑造不一樣的角色形象是很重要的。」
李梅贊成的點點頭。
兩人回到酒店後,蘇枝禾洗完澡舒服的躺在床上,蘇枝禾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
忙碌的一天從太陽升起到落山,到蘇枝禾下班就是深夜時月亮高高掛起一片靜謐的時間。
一夜無夢。
「鈴鈴鈴」鬧鈴吹響了新的一天的號角。
蘇枝禾關掉鬧鐘起床洗漱換衣服去劇組。
「早上好,蘇老師。」工作人員看見蘇枝禾來了笑著打招呼。
蘇枝禾也面帶笑容和工作人員打招呼,像往常一樣,工作人員會給蘇枝禾遞上早餐。
忙碌的一天在太陽升起露出金色的光芒開始。
蘇枝禾吃完早餐去化妝間化妝,衣服就穿她自己的,一身白色襯衫,前面領口是高領,中間是鏤空的,袖子稍微寬鬆一些,腕處是鬆緊荷邊袖,蘇枝禾在胸前別了一個淡金色荷花胸針,下身到小腿肚的黑色魚尾裙,衣服扎進裙子裡,勾勒出蘇枝禾身材曼妙婀娜多姿。
一雙黑色細跟高跟鞋,耳朵上是一對銀色流蘇耳環,手上戴上道具婚戒。
許薇給蘇枝禾燙了一個一次性大波浪,三七分,多的一邊放在胸前,剩下的散在背後。
給蘇枝禾描了一遍眉毛,打了個底妝,淡桃色眼影,橘粉色腮紅,正紅色口紅。
今天的宋時君造型就完成了。
蘇枝禾往那一站就是服裝店標準的服裝模特。
蘇枝禾出來時正好陳尹霖也出來了,俊男靚女很養眼。
他們相視一笑,準備今天的拍攝。
道具已經擺放好,燈光就位了,何之行看了一圈覺得沒問題開機看向攝像機開始拍攝,「action!」
「小姐,你不能進去。」一個傭人攔住一個身穿花裙子泡泡袖一雙瑪麗珍高跟鞋長相清秀的女子。
女子面色帶著幾分輕蔑和微怒說道:「起開!別用你的髒手碰髒了我的衣服。我要找宋時君。」
一位女傭在另一個女傭耳邊竊竊私語後,那名女傭快步往客廳走去,「太太,外面有一位女子吵著要見您,我們根本攔不住。」
宋時君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手頓了一下,目光從報紙上移開,朱唇微啟:「讓她進來。」
女傭相互交接後,只能放那名女子進去。女子對著傭人斜視冷哼,抬起頭高傲的走了進去。
宋時君坐在沙發上聽見越來越近的高跟鞋聲,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放下報紙,一手撐在沙發把手上手掌輕輕撐著頭,姿態慵懶地說道:「是哪位貴客今天有空大駕光臨了。」
女子看到宋時君坐在沙發上,抬步走上前坐在單人沙發上,頭微微抬高,臉上帶著幾分自信的笑說道:「你就是辭年的妻子?」
宋時君放下了手,轉頭看向她,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幾秒,紅唇微揚:「是有幾分姿色,難怪是顧辭年的新寵。」
女子聽到宋時君的話面露怒意:「什麼新寵?!」說著表情驕傲的笑著挑釁說道:「阿年並不愛你吧,也難怪婚後日日守寡,你不知道吧?阿年每天都會來我這陪我,你除了顧太太的頭銜以外還有什麼?」
何之行緊盯著攝像機蘇枝禾的表情。
宋時君聽到女子的話並未發怒而是淡淡一笑,聲音平淡中帶著幾分慵懶:「他身邊可不止你一個女人,向他在花叢中待慣了的男人,又怎麼會安下心只愛你一個。我是只有顧太太的頭銜。」說著轉眸眼裡含著幾分冷冽的笑嘴角彎彎勾起一抹嘲諷:「顧太太的頭銜,是正兒八經的顧太太,顧辭年的妻子。而你,不過是沒有名分的金絲雀罷了。」
「你!」女子臉上帶著惱怒站起身指著坐在沙發上的宋時君,氣急敗壞。
還未等她反駁只聽得宋時君繼續道:「你來找我,無非就是想炫耀顧辭年對你有多好,讓我這個正牌的顧太太難堪是嗎?」
只聽得宋時君一聲冷笑,聲音帶著一種冷漠的平淡,絲毫沒有把女子放在眼裡繼續道:「你恐怕是找錯了人。如果他真的愛你,為什麼不給你一個名分?我和顧辭年約定,他在外邊怎麼玩我不管。但是,別出現在我的眼前。」
說著宋時君面上帶著冷意和危險,她美眸微眯目光生冷朱唇微啟,輕吐著字,仿佛輕如鴻毛:「不然,她一定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女子只覺得眼前的女人十分可怕,不由面色畏怯,腳步不受控制往後挪一步。
宋時君眼裡帶著幾分戲謔,紅唇依舊揚起一抹淺笑,眼睛看向女子,就好像毒蛇盯上它的獵物:「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