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老闆娘的難處,但我沒料到她竟然會抓住我的手。
那一瞬間我只感到頭暈目眩,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老闆娘怔怔地看著我,輕聲問道:「小王,你……覺得我漂亮嗎?」
被她這麼一問,我頓時愣住了,心跳愈發劇烈。
我趕忙點頭,結結巴巴地回答道:「老,老闆娘,你絕對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沒有之一。」
聽到我如此直白的誇讚,老闆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笑,眼中似乎出現了一道光。
「真是個會哄人的小傢伙,但我還是很高興,謝謝你。」
說完,老闆娘緩緩鬆開我的手。
然而,儘管她已經放手,我依然能夠感覺她指尖殘留的餘溫,如同漣漪般在我掌心蕩漾開來。
老闆娘遞給我一罐雲南白藥,她終於開始接納我了。
我接過雲南白藥,暗自鬆了一口氣。
我左手拿著雲南白藥,右手輕輕捧起老闆娘白皙的腳。
這簡直太完美了。
我小心翼翼將藥噴在老闆娘的腳踝處,然後輕輕地按摩著。
老闆娘緩緩閉上眼睛,臉上洋溢著一副很享受的神態。
她輕聲說道:「嗯,好舒服啊。」
聽到老闆娘的讚美,我心中一陣竊喜。
然而就在這時,老闆娘睜開眼睛,吃驚的張大嘴巴。
我朝下一看,趕忙紅著臉把腿移過去,雙手也不自覺地縮回來。
我尷尬地解釋道:「老,老闆娘,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真害怕老闆娘再一次生我的氣。
可這一次她並沒有。
老闆娘看著我窘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動聽。
可能她在想,我這樣精力充沛的年輕人面前坐著一個美婦,有這樣的反應實屬正常。
「你現在有女朋友嗎?」老闆娘突然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
「哦?為什麼呢?」老闆娘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無奈搖搖頭:「之前談過,不過已經分了。」
老闆娘微微皺眉:「為什麼分手?」
我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因為我沒錢,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老闆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很認真的對我說:「在這個社會如果沒有錢,在別人眼裡就會一文不值,就連你的父母都會看不起你。」
我呵呵一笑,試圖掩飾臉上的尷尬。
或許在老闆娘眼裡,我就是個一事無成、毫無價值的人吧。
然而就在這時,老闆娘的眼神又一次黯淡下去,仿佛有著很重的心事。
沉默了一會兒,老闆娘深吸一口氣,接著開口道:「小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點了點頭,應道:「嗯,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老闆娘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你們趙總……他在外面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聽到這個問題,我心頭一驚。
難道老闆娘已經察覺到什麼端倪?!
我沒有立刻回答這個敏感的問題,而是故作鎮定思考了一番,然後才回答道:「我每天都和趙總待在一起,從來沒見過他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來往。」
老闆娘面無表情地盯著我,眼神中的探究……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但我早已習慣這種場面,畢竟我說謊時可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高手。
看得出,她對我的回答還是抱著信任的態度,不然她也不會問我。
我是同情老闆娘,但我清楚自己的立場和責任。
因為我的飯碗是趙總給的,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背叛他。
正在此時,一陣清脆的鈴聲打破略顯壓抑的氣氛。
趙總讓我下午去一趟公司。
掛掉電話後,我繼續專注的為老闆娘推拿按摩。
老闆娘腳踝處的淤腫明顯消退許多,疼痛也減輕不少。
她的心情也隨著身體狀況的好轉而變得愉悅起來。
「小王,你手法真不錯 !」老闆娘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
「中午我做幾道菜犒勞你,你喜歡吃什麼呢?」老闆娘突然問我。
我撓撓腦袋,想了想回答道:「要不中午吃烤羊腰子吧,聽說這個東西很補身子。」
老闆娘的小臉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她羞澀地低下頭:「行,那我們一起烤羊腰子吃,正好我也想嘗嘗羊腰子是什麼味道。」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羞澀與期待,讓人不禁心動。
因為家裡沒有常備燒烤用的佐料,老闆娘決定去超市採購一些回來,順便再買一些其他的食材。
老闆娘換上一身幹練的休閒服,我們一起走向車庫。
車庫裡停放著兩台車,一台是豐田的埃爾法,嶄新亮麗,這是趙總專門用來商務接待的座駕,彰顯著他的地位和財富。
而另一台則顯得有些老舊,是十多年前的豐田卡羅拉。
儘管年代久遠,但車子保養得極好,甚至連漆面都依然鋥光瓦亮,散發著一種歲月沉澱的韻味。
看著這輛車,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以他們家的經濟實力,完全有能力換一台更好的。
老闆娘似乎察覺到我的困惑,微笑著解釋說:「這輛車是你們趙總買給我的,那時我們的條件遠不如現在。」她的眼神中透出對過去的懷念。
「它見證了我們共同走過的日子,承載著我們的愛情與回憶,所以我一直捨不得換掉它。」老闆娘的聲音輕柔而堅定。
「而且,我並不需要用豪車來充當門面,能夠代步就可以。況且,你們趙總掙錢也不容易。」
我心頭湧上一股複雜的情感,既為她的賢淑和對家庭的付出所打動,又為趙總在外尋歡作樂而感到憤慨。
我當趙總司機的這段日子,單單是我看到的……
趙總至少給胡小娟買了十幾個名牌包包,最便宜的一個都要5000多。
老闆娘全心全意為這個家節省每一分錢,卻不知這些省下的錢……都被趙總揮霍在另一個女人身上。
想到這裡,我再一次為老闆娘感到不值。
而我一時語塞,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