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狐疑跟著老闆娘,一同走進她的臥室。
老闆娘單手抱臂,用手指向垃圾桶里的東西。
咦——! 真特麼噁心 ! ! !
我心中猛然一震,瞬間領悟到老闆娘的意圖。
我屏住呼吸忍住噁心,緩緩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捏住其中的一團,仔細端詳起來。
憑藉我多年的經驗,我斷定這上面極有可能是那種東西。
我猜測一定是昨天趙總把胡小娟帶回了別墅。
他們百密一疏,忽略了垃圾桶中的細節。
然而,我絕不能將真相說出口,倘若被老闆娘察覺到任何蛛絲馬跡,趙總必定會陷入極為不利的局面。
畢竟,我是趙總安排在老闆娘身邊的「臥底」,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老闆娘,依我之見,這上面很可能是趙總的鼻涕。」我輕聲說道。
「真的嗎?你憑什麼認為這上面就是他的鼻涕呢?」老闆娘滿臉疑慮注視著我。
「呵呵,這上面還殘留著一點血絲,因此我可以斷言,這張衛生紙上絕對是鼻涕無疑。」我表情篤定地回答道。
「哦,是嗎?上面有血絲就一定是鼻涕嗎?」老闆娘繼續追問道。
我連忙向她解釋我之前噴鼻涕的時候,也會帶出一點點血絲,這都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老闆娘若有所思點點頭,還好她不再繼續糾結。
我立刻提起套在垃圾桶上的垃圾袋,我要將這些「罪證」扔到門口的大垃圾桶中。
萬一老闆娘較真,拿著這團衛生紙去化驗,那可就麻煩了。
我剛回到客廳,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老闆娘讓我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居然是光姐。
此時的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真絲睡衣,而且還燙了捲髮,越發顯得靈動可人,比幾天前更加嫵媚了。
見到是我,光姐向我拋來一個媚眼,我的心瞬間被電了一下,一陣蕩漾過後,我趕忙將她迎進屋裡。
我這才知道,原來是老闆娘打電話叫光姐來家裡的。
因為這次回老家帶回來的東西實在太多,根本吃不完,就想著讓光姐也拿些回去嘗嘗鮮。
只見老闆娘將新鮮的山蘑菇、青菜、土雞蛋之類的東西裝進一個透明的塑膠袋中。
然後遞給光姐:「這裡面有一些我從老家帶來的特產,你拿回去嘗一嘗吧。」
光姐開心地接過袋子,笑著說:「這些東西在超市里很難買到呢,全是純天然的綠色食品!」
說完,她還打開袋子看了看裡面的東西,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光姐和老闆娘聊了一會兒天,分享著彼此的生活趣事。
我聽到老闆娘說我挑秧的事,光姐笑得前仰後合。
最後,光姐站起身準備離開。
當她經過我身邊時,她做了個拿手機的動作。
我當然能領會她的意思,看來今晚又要「奮鬥」在一線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向老闆娘打聽起來:「趙總今晚會回來嗎?」
我問這個並不是因為我有多關心趙總,我只是擔心我跑去光姐家之後,萬一趙總回來見不到我,肯定會起疑心。
老闆娘笑著回答說:「他去京都談生意了,過幾天才能回來。」
聽到這話,我心中不禁一震,因為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說趙總去京都談生意。
難道趙總的生意版圖已經擴展到京都了?
我和老闆娘說了聲晚安,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進屋,我就迫不及待拿起手機,點開了光姐發給我的照片。
噗!!!
我的鼻血差點又噴出來。
只見照片裡,光姐穿著一件鮮艷奪目的HE服,充滿了異國情調,完全讓人無法抗拒。
我趕緊回復了她一條微信:「你這是想讓我死嗎? !」
「(大笑),那你來不來嘛?我打賭你不敢來!」
光姐的這句話瞬間點燃我的鬥志,激發了我內心深處的原始本能。
我迅速回了一條信息:「好,等老闆娘睡了,我馬上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
我在房間裡來迴轉圈圈,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心急如焚般等待著,每一秒都感覺被拉長了數倍,讓我抓耳撓腮,度日如年。
終於,在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我實在等不下去了。
我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拉開門,躡手躡腳走到老闆娘的臥室門前,將耳朵緊緊貼在門上,仔細聆聽著裡面的動靜。
然而,令我感到驚喜的是,裡面沒有絲毫聲音傳出。
確定安全後,我迅速下樓,悄悄拉開門走了出去。
依舊像上次一樣,去光姐家如同進入無人之地一般,輕鬆自如。
而這一次,光姐在臥室等待著我。
當我推開門的瞬間,目光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只見光姐香肩半露,那古銅色的肌膚在曖昧色燈光的映照下,顯得越發嫵媚性感。
而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擺放著四個柔軟的大枕頭。
看到這一幕,我的小腹一陣發熱,一股強烈的欲望湧上心頭。
如此良辰美景,此時不沖,更待何時?於是,我迫不及待撲……
正當我們激戰正酣、天雷地火之時,突然間,從樓梯處傳來一陣劇烈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十分特別,既輕盈又充滿活力,仿佛帶著一種青春的氣息。
我和光姐霎時停下一切動作,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光姐的臉色慘白,嘴唇哆哆嗦嗦道:「不好,一定是我女兒回來了!」
果不其然,正如她所說,我看到一雙白嫩的玉足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腳踝處還套著一雙可愛的白色堆堆襪。
隨後,便是一陣咿咿呀呀的對話聲,雖然我聽不懂她們母女說了些什麼,但我可以感受到光姐因為女兒的突然出現,說話的語氣變得粗重。
她此時肯定和我一樣,心情都不是很愉快,是她女兒的不期而遇壞了我們的好事。
我心中忐忑不安起來,如果我被她的女兒發現了,那我可就完了!
還好我反應夠快,在她女兒走進房間的一剎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到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