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發神經,確實還能救!」陸豐一本正經的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海生卻不依不饒,破口大罵:「救個幾把,你說這種屁話,砸了我們站的招牌事小,可再次傷害幾位警察同志的心事大。」
這罵的,多少參雜了一些私人恩怨。
「你也是這裡的醫生?」女警轉頭望來,認真的看著陸豐問道。
還不等陸豐答話,李海生立馬搶過了話茬:「警官,這小子只是我們站里的見習獸醫,剛從學校畢業,什麼都不懂,剛才完全是胡說八道!」
陸豐也不辯駁,只是另有深意的說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李海生暴跳如雷,指著陸豐鼻子罵道:「你小子,真是反了天了,趁著站長不在,存心給我唱反調是不?」
陸豐不理會李海生,只是對女警說道:「警官,給這條警犬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再耽誤下去,那就真的是大羅金仙也沒轍了。」
女警愣住了,目光閃爍。
思考片刻。
她微微頷首,開口說道:「行吧,那你就試試!」
「警官,他只是為了出風頭在充大頭,其實肚子裡沒什麼能耐。」
李海生還欲再說。
卻被女警揮手阻止:「既然你治不了,那何不給別人一個機會?」
「我是怕……」
「沒有比死更糟糕的結果了,怕什麼?」
一句話,懟得李海生啞口無言。
最後。
他只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順帶著瞪了陸豐一眼。
「那你治吧!」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到底有幾斤幾兩。」
畜牧獸醫站。
不比專門的寵物醫院,配備了專業的醫療設備。
一點小痛小病,解決起來那都沒啥問題。
像這種嚴重外傷。
別說是畜牧站了,即便是全國最牛逼的寵物醫院,以及最牛逼的外科醫生,也很難保證絕對能救活。
哼!
姓陸的。
你不是想出風頭麼。
那老子就等著你丟人現眼。
李海生心中忖度。
然而。
陸豐卻啥設備都沒用,徑直走到了警犬面前,一隻手扶住了它的腦袋,另一隻手扶住了中槍的肚子。
把眼睛一閉,開始閉目養神。
這操作。
直接將在場眾人給看懵了。
「陸豐,你幹嘛啊,要治就快治,別裝神弄鬼!」李海生不耐煩地罵道。
陸豐站著不動,如同一座雕塑。
而幾個警察也是一頭霧水,目瞪口呆,就連葉溫柔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心想,這傢伙,難道真是個神經病?
一剎那。
時空仿佛靜止,源源不斷的生命之力,通過手掌湧入了警犬體內。
驀然。
陸豐耳畔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謝謝!」
聞聲,陸豐猛然睜開了眼睛,低頭看向了警犬:「是你在說話麼。」
「是的。」
有過豹貓那一次人獸交流,陸豐雖說吃驚,但也不至於失態了。
「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一個很危險的連環殺人犯,在巡視途中,我嗅到了他氣味,所以追了過去,然而,這個人是個練家子,不僅身手了得,而且還有槍!」
「哦,這樣啊,辛苦了。」陸豐恍然大悟,並沒有打算繼續問下去。
「朋友,我還有救嗎?」
「不確定,不過,我可以暫時延續你的生命,替你爭取送往寵物醫院的時間。」陸豐如實說道。
「那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
「那個殺人犯是警方重點追捕的對象,警方暫時沒有他的任何資料,我看清了他的面貌,而且還咬傷了他,你可以幫我轉告我的主人麼?」
陸豐下意識的問道:「你的主人是那個女警察嗎?」
「對的,她的名字叫葉溫柔!」
葉溫柔?
這個名字,起得還真貼切啊!
~
葉溫柔更加確定,陸豐是個神經病了。
對方不僅行為古怪。
剛才還一直自言自語,喋喋不休。
好像是在跟人說話,也像是在念咒語。
奶奶個腿!
虧自己還相信他,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不靠譜。
她倒沒覺得有多生氣,心裡只是更難受了。
賽虎。
碰上這麼一個庸醫。
看來是真的沒救了……
李海生又出聲了:「陸豐,你唧唧歪歪的在幹嘛呢,我們可沒時間看你瞎胡鬧。」
「你這是施法麼,我們無神主義論者可不信這一套。」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陸豐此時的樣子。
確實太像是做法事了。
正在眾人質疑之際。
陸豐鬆開了手,原本紅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蒼白。
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給警犬續命!
「警官,他撐過來了。」
李海生不忍了,再次爆起了出口:「你還裝你媽……」
可是話才剛出口,聲音卻戛然而止。
原本奄奄一息的警犬,竟緩緩抬起了頭,並且習慣性的吐起了舌頭,灰暗的眼裡也逐漸出現了光澤。
見到這一幕。
在場眾人頓時大驚失色,一個個無不瞪大了眼睛。
「這,這怎麼可能?!」
李海生直接傻眼了,滿臉錯愕。
幾個警察同樣也很震驚,為之驚嘆的同時,忍不住喜極而泣了。
「真的救活了?!」
「臥槽,太牛逼了,簡直是奇蹟啊。」
一個警察當場抱住了陸豐,欣喜若狂的說道:「兄弟我愛死你了,以後有事,給我吱一聲,我絕對為你上刀山下火海。」
「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陸豐乾笑了兩聲,有點兒抵擋不住這位性情直爽的警官。
其實。
看到陸豐的操作之後,他們都已經絕望了。
誰知。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過了片刻。
陸豐對葉溫柔說道。
「葉警官,我只是暫時延緩了它的死亡,如果真正要救活它,還需要送到專門的寵物醫院,進行搶救!」
聽到這話。
她臉色一變,趕忙讓手下人照辦。
眾人二話不說,抱起警犬就往外面走。
葉溫柔也緊隨其後,可是走在一半,卻猛然停住,回頭望向了陸豐,表情嚴肅的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葉警官啊。」
「你怎麼知道我姓葉?」葉溫柔問道。
要知道。
她從始至終都沒有透露自己的名字,至於下屬剛才也只是稱呼她為「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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