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大師,付錢是小事,我不差錢。記住本站域名可我不知道你的符篆是否有效果?也不知道你的本事是不是如看相算卦一樣準確。萬一不行的話,我不就上當受騙了?
所以美女大師,咱們加個微信、互相留個電話號碼吧?萬一你跑路了我找不到你,我就死定了。」
慕攸寧冷冷道:「你不是認識厲宴嗎?你們可是表哥表弟啊,怎麼可能聯繫不到我?還有,這是建溫天橋,不遠處就有銀行,你可以取現金!或者,跟其他商販換錢,我等你。」
厲宴好不容易擠到前面就聽到慕攸寧這話,他頓時就:「!!!」
當他看到他的表弟一反常態找慕攸寧加微信時:「!!!」表弟,你人設崩了。
目光落在慕攸寧身上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和身體同時麻掉了。
吁了一口濁氣,走上前,「阿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跟我回去!」厲宴可不想繼續把事情鬧大,說不定聞風而來的網友一到,他們走不掉不說還會掀起更大的麻煩。
慕攸寧看了他一眼:「我的十卦看完就會走,你不要阻攔,否則你會迎來血光之災!」
厲宴:「!!!」這還是那個成天給他找事的慕攸寧嗎?怎麼感覺……變了個人!
而後他看向一旁的時野,見時野點頭,厲宴又麻了,好一會才說:「你快一點!」
這時,一道兇巴巴的聲音衝進耳朵:
「前面的,你們讓開,讓我老婆子先算。」
轉過身,看到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婆婆拄著拐杖,只見她凶神惡煞地說:「我這把老骨頭有心臟病、高血壓、糖尿病,還有癲癇。如果你們不讓我先算,到時候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跟著倒大霉吧!」
其他人一看老婆婆大概八十多歲的年紀,拄著拐杖還顫顫巍巍的,蒼老的臉龐滿是兇橫之色,大家在心裡只道晦氣,默默地讓開位置讓她先算,他們可不想被訛詐。
「算你們識趣!」旋即看嚮慕攸寧:「死丫頭,把馬扎讓給我坐,抓緊時間給我算一算!」
時野聽到老婆婆出言不遜,毫無善意,卓絕的俊臉尤為難看,他大步走上前:「老婆婆,能不能好好說話?人家美女大師又沒招你惹你。」
「你個短命鬼少管閒事,小心死了都沒有人管。」老婆婆指著時野劈頭蓋臉罵。
時野黑眸陰冷了幾分,正想出言回懟,卻被慕攸寧抓住了手:「來者皆是我的緣主,你不可將我的緣主拒之門外!」
時野滿心擔憂:「美女大師你還是別給她看了,有些老人很壞的,免得惹來一身腥。」
「這是我的事!」旋即晦暗的目光落在老婆婆身上:「您想算什麼?」
老婆婆如看傻子一樣地看著慕攸寧,鄙視道:「你不是玄學大師嗎?前面兩個小伙子你一眼就看出來了,你那麼能,還需要我提醒?」
慕攸寧恍若沒有看到老婆婆的惡劣態度,把馬扎給了她,還扶著她坐下:「老人家你是想算你的寶貝孫子什麼時候來吧?」
「知道還問這麼多廢話?」老婆婆隨即掏出兩百塊錢往慕攸寧身上一扔,這動作一點不亞於蔡揚丟錢:「快說吧,我的時間寶貴著呢。」
慕攸寧冰冷的眼神划過一道譏誚:「老人家,你的孫子怕是來不了了!」
「怎麼就來不了?我兒子兒媳婦身體健康,醫生說她們隨時可以懷孕!」老婆婆兇巴巴地瞪著慕攸寧說,但眸底卻划過一道欣喜之色。
慕攸寧冷笑:「因為您吶——
四十年前你的丈夫因病去世留下你們孤兒寡母,你一個女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將對丈夫的愛滿腔灌注在孩子身上。
你兒子長大後容貌跟你的丈夫幾乎一模一樣,逐漸你對你兒子的愛逐漸扭曲,幻想兒子就是丈夫,逐漸瘋魔不可自拔,無視兒子和兒媳婦的感受,沒日沒夜地強行睡在你兒子兒媳婦中間,讓你兒子和兒媳婦無法進行床笫之事。
如此,您何來的孫子呢?」
霎時,圍觀群眾看老婆婆的眼神都變得嘲諷和嫌惡、不恥,甚至默默地跟老婆婆保持距離,生怕跟她靠近了也變成她那樣的人。
「你個死丫頭我來找你算命,你竟然誣衊我,完全不懂得尊老,看我怎麼撕爛你的臭嘴!」老婆婆被落了臉,心下難堪,舉起拐杖就要打慕攸寧。
「美女大師小心!」時野見狀立刻擋在慕攸寧身前,抓住老婆婆打下來的拐杖,「老婆婆你這麼氣急敗壞,該不是被美女大師說准了,你把你兒子當成死去的老公了吧!」
「你個短命鬼胡說八道什麼?那可是我兒子!」老婆婆蒼老的臉被氣急的極度扭曲:「我可沒有這麼無恥變態。」
慕攸寧繞開時野走到老婆婆身邊,「老人家你顴骨、口角或在鼻樑尖出現青筋,口大容拳,鼻高額橫,昂面兼眼戚,眉露骨,是典型的昂面奶奶。脾氣剛烈,易動肝火,極度心急,不許任何人忤逆。
您比起一般老人更加難頂,天生白鴿眼看低人。而且,老人家,如果你不改你的惡行,很快,病了無人照顧,死了無人料理,變成鬼也是備受欺負的孤魂野鬼!」
老婆婆氣得不行,對著慕攸寧一陣破口大罵,絲毫不顧及旁人的勸阻。
慕攸寧倒是極為淡定,絲毫沒有被老婆婆的態度所影響,雙手抱胸地欣賞著老婆婆猙獰扭曲如母夜叉的模樣。
一旁的時野俊臉霎時陰沉了起來,雙手扣住老婆婆的肩膀,陰惻惻地說:「老婆婆,這裡不適合您撒潑,您老還是回家鬧吧?你家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美女大師,你不要忘了我的事情啊,我的命交給你保管了。等我把老婆婆送回老家後,就會找厲宴聯繫你的。」
說完,強行帶著老婆婆離開建溫天橋,對於老婆婆嘴裡的辱罵聲也充耳未聞。
大家看到時野帶著老婆婆離開,都默默地讓開一條道,目送時野帶著老婆婆朝著建溫天橋的派出所走去。
厲宴一臉的驚疑,仿佛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他親愛的表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暖心接地氣了?芯子被人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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