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他們離開了之後,換了一家海鮮大排檔吃,蝦蟹魚蚌等都是鮮活的,現撈現做,當然,價格就會比海鮮自助餐廳要貴一些了。【Google搜索】
不過今天他們大顯神威,沒有誰會在意那多出來的千把多塊錢。
胡銘晨他們一走,馬家的海鮮自助餐廳裡面就是一片愁雲慘澹。
首先,馬家傷了那麼多保安,這筆醫藥費少不了,其次,這間剛裝修好沒半年的餐廳也全部砸了,又是一大筆錢。
今晚上的食客,有些是撿了大便宜的,他們已經吃得差不多,看了一場戲,還能把付出去的錢給退回來,相當於白吃了一頓,多好的事啊。
面對這些要求退錢的客人,朱經理請示馬先覺要不要給退,結果呢,馬先覺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臉上:「退,你耳朵聾了嗎?不退成嗎?」
朱經理純粹就是當了馬先覺的出氣筒,這也只能怪他倒霉,跟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老闆。
如果不是胡銘晨交代了話,馬先覺是不願意退這個錢的,相當於自己雪上加霜。
可他是真的怕了,那個年輕人手段層出不窮,相當的辛辣,要是得知自己沒照他的要求做,真有可能會懲罰自己,得不償失。
「馬老闆,我們的損失,你必須得扛,我那麼多兄弟,不能白白的傷了,還有我我差點廢了。」周楚也不是那種吃虧的人,胡銘晨走了,他就要找馬先覺算帳了。
這筆損失,不可能他自己扛。
要將兄弟們安撫下去,尤其是阿九,沒有幾十萬,根本不行,而這筆錢,最好就是馬先覺來出。
他周楚決不能當這種冤大頭。
「周總,你這麼說你沒看到我更慘嗎?損失,我的損失比你們大多了。」周楚不願意當冤大頭,雪上加霜的馬先覺就願意嗎?他也不願意的呀。
「你有損失,那是因為這件事是你兒子惹起來的,你有損失,是正常,可我們呢?關我們什麼事,這麼多弟兄你看看,不給治傷,不給些安家費嗎?」周楚要氣爆了。
剛才胡銘晨在的時候,他屁也不敢亂放一個,現在胡銘晨走了,他哪裡還有一點乖乖仔的樣子,本性暴露無遺。
「周總,這些人可不是我喊來的你們挨了揍,我兩父子也挨了打啊,我們更好了嗎?你們來幫忙,可你們幫到什麼了?啥也沒幫上。」周楚有氣,馬先覺何嘗就沒有氣。
馬先覺現在也是一肚子的氣沒處發泄。
在他看來,周楚找他出錢,完全就是無賴之舉。什麼也沒幫上,吃了虧,卻讓他買單,哪有這種穩賺不賠的好事。
「姓馬的,你特碼」罵出了兩個字,周楚像是生怕胡銘晨聽到似的,連忙侷促的往旁邊看看,確定沒有在,他才繼續:「你這是要過河拆橋是不是?你那混蛋兒子和經理也沒說是這麼厲害的角色啊,難道,老子喊人來幫忙,還特碼幫錯了?」
「幫是沒幫錯,可問題是沒真的幫上,這是事實。再說了,是你們主動要來幫的,並不是我主動請你們的,這要分清楚。平時你牛皮哄哄的,說自己多厲害多能,現在搞不定人家,就拿我撒氣買單?是不是也太欺負人了。」馬先覺並不怵周楚。
互相之間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周楚有幾斤幾兩,有多大的本事,馬先覺還是知道一些的。
「馬先覺,你的意思就是你不管是不是?就覺得老子們是熱臉貼了冷屁股是不是?鐵定了翻臉過河拆橋是不是?要是這樣的話,今後老子們就勢不兩立了。」周楚咬著牙,一連發出幾個質問。
「怎麼?你還能吃了我啊?搞不過別人,就要拿我撒氣?你們能來,這個人情我記,但是,你們損失我全部買單,是不是也太欺負人了。要不是你一來就很沖的找人家,開口罵人家,你的小弟們不聽你的忠告,也不會有後來的這些事。」馬先覺道。
「馬總,周總,你們兩位別吵了,別吵了,有什麼事,坐下來好好商量,沒必要為了這麼點事傷了和氣。」白小帥想不插手的,但是他又不能偷偷溜了,也不能幹看著,所以還是站出來從中勸和一下。
「傷了和氣,你特碼還好意思說傷了和氣,你對老子們父子倆動手的時候,怎麼不說這個話,你丫就是牆頭草。」白小帥冒出來當和事老,馬先覺卻不領情。
剛剛白小帥為了證明與他們不是一夥兒的,下手可沒有輕。
這傢伙現在又要當好人,哪裡有那麼好的事。
「馬總,這個話別人說我還能接受,但是你說出來,是不是就過了?當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特碼完全就身不由己,被逼的。你說我,那你兒子將阿九打成這樣子,又算什麼?照我說,周哥只是讓你家賠點醫藥費和安家費算不錯的了,你兒子將阿九打那麼慘,不該掏錢?」白小帥伶牙俐齒,既然馬先覺那麼不上道,他白小帥乾脆就完全選擇站在周楚的那邊。
「對,碼的,下手那麼重,阿九被打那麼慘,更何況其他十幾個兄弟紛紛跟著倒霉,都是為了你家,你特碼不出錢,誰出錢?難道老子們還貼錢幫人打架嗎?艹,就特碼沒這種事和規矩。」周楚接過白小帥的話道。
「那我兒子也是被逼無奈的啊,是他想打阿九的嗎?他一樣的是沒得選擇。」馬先覺道。
「老子老子才不管他是不是被逼的,哎喲要是不給老子一個交代,老子以後一定要他好看,到時候,別,別怪老子心狠手辣」阿九強撐起來,坐在地上,歪著嘴道。
阿九的嘴剛才被馬鳴世無意中踢中一腳,嘴皮破了,腫了,使得他說話變得有些困難。
其他人說話,馬先覺還好辯駁,可是阿九的話,他還真的是不好駁斥。
不管是不是被逼的,他被馬鳴世打,這是不爭的事實,也是大家親眼看到的事實。
「你這邊我可以給十萬,算是給你治療的費用」為了顯得有些善意,同時也為了馬鳴世避嫌,馬先覺答應了十萬塊錢。
「你特碼打發叫花子呢,十萬塊,十萬塊能做什麼?阿九的手已經被廢了,光這一點,就不是十萬可以說得清楚的。」周楚道。
「我出十萬,已經是看在他自己的份上了,照這麼說,那我們挨的又要找誰負責,白小帥,是不是你來負責呢?」馬先覺一句話將白小帥給拖了下來。
「憑什麼我負責,關我什麼事?你們自己的事,自己商量解決。有本事,找姓胡的去啊,不敢找他,卻來找我,覺得我好欺負嗎?」白小帥鬱悶的道。
「白小帥,他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一開始就認識他?還有,你的人怎麼從頭至尾沒有出現?」周楚這就想到了白小帥一開始對他的阻止,可惜自己不夠醒目。
這個問題,馬先覺一樣的十分感興趣,盯著白小帥,側起耳朵聽。
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位大神,吃了誰的虧。
「關於這個問題,周老闆,我也很難給你解釋得清楚,他以前是我的校友,我就是惹了他,才不能回涼城的。他們家很牛叉,我們涼城的大項目全是他家的,據說鵬博電子集團也是,反正啊,不管文斗還是武鬥,不是人家對手就是了。所以我才一開始就阻止你,結果呢,你不但沒聽我的,還開口罵他,這我也沒辦法。」白小帥右手背拍打著左手心,很無奈的道。
「那這個啞巴虧就只能吃了?」馬鳴世無語的道。
「你都說了是啞巴虧,不吃還能怎麼著,在鎮南,得罪他的人也有好幾撥,有個傳言,蔣永通牛掰吧,蔣兆麟的兒子,他們家不知道怎麼的與姓胡的發生矛盾衝突,蔣家倒大霉,蔣永通據說跑國外不敢回來。你家要是覺得比他們還牛,那就報復他吧,我口頭上支持你們。」白小帥道。
他因為與胡銘晨認識,又吃過他的幾次虧,因此很注意收集有關胡銘晨的信息,即便是傳言,他也相信差不離是真的。
聽說連蔣永通那種人都逃國外不敢回來露面,馬先覺和周楚頓時就泄了氣。
相較之下,他們與蔣家的差距那是十萬八千里,連蔣家都搞不過,他們還能贏?打死他們自己也不信。
「真特碼的悲催,朱經理,朱經理,你趕緊找人,今晚上就把這裡全部砸了,要砸徹底,砸乾淨,砸了之後,一個星期不准動,等那位爺看過後再裝修。」馬先覺罵了一句,急忙給朱經理吩咐道。
他是要徹徹底底的執行胡銘晨的要求了,千萬不能被他抓到一點點小辮子,否則,再收拾他,那就是白挨。
那種人還真特碼惹不起。
「馬老闆,你砸不砸我們不管,但是,今天這個事,你最少得拿一百八十萬出來。我這些弟兄的苦不能白吃,我也不能白白的為了你挨打。姓胡的我惹不起,但是你要是不干,我們就賴到你的公司去。」周楚明確的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周總,你一百八十萬,你真敢說」馬先覺氣得吹鬍子瞪眼。
「你兒子惹出來的事,要怪,就怪你兒子,哎喲,我的腿怕是要斷,還有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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