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石安然無恙地解救了出來?」
凌晨六點,鍾石安全解救的兩個小時之後,關於解救的全過程以及背後可能的幕後黑手等相關文件就放在了首長的案頭。Google搜索??? ?壹? 看?? 書 ? 看·1?k?a?n?s?h?u?·com?
原本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傳了過來,但當時首長正在休息,加上鍾石毫髮無損,所以林秘書就沒有立即匯報這個消息,而是等到了早上辦公時分。
當看到辦公桌上這份記錄詳細的文件時,首長眼睛就是一亮,「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吧?」
「應該是沒有。」
林秘書眯著眼睛想了想後,果斷地搖了搖頭,「對方似乎只是想要他這個人在關鍵時候離開崗位,並沒有打算對他不利,所以在綁架的幾天內都沒有虧待鍾石,甚至還動用了私人飛機每天都從燕京給他運送新鮮的烤鴨。」
「好傢夥,吃得夠奢侈啊!」
一想到鍾石在囚禁之際還能吃香喝辣,首長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傢伙可是個世界級的富豪,就算是被綁架了,依然還有這麼高的生活質量,實在是讓我們這樣的俗人羨慕啊。」
「他現在在醫院裡做全方面的檢查,防止有什麼意外。」
林秘書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正色匯報導,「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鍾石將在今天晚上回到燕京。」
「這一次安保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能再有意外了。」
聽到這個消息,首長把玩著手中的鋼筆,若有所思地說道,「像鍾石這樣的人,在經濟領域上的價值頂得上幾千億美元的外匯儲備。我也是沒有想到,做空華夏經濟的那幫人竟然如此猖狂,竟然能夠喪心病狂到這一地步。」
說到氣憤之處,他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林秘書跟隨首長足足有七八年,平日裡這位以儒雅著稱的首長從來都是和顏悅色,即便是面對著重大事件時也能夠沉著冷靜,幾乎從不對他人假以顏色。但這一次這件事性質實在是太過惡劣,導致這位首長也忍不住動怒了。
看到這幅情景,林秘書很識趣地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綁架的人有什麼線索沒有?」
心中暗生了半晌悶氣後,首長這才平復心情,淡淡地問道,「既然能夠將人解救出來了,那肯定知道背後到底是誰指使的吧?為什麼在這份報告上沒有提到?」
「這件事有點蹊蹺!」
暗道一聲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林秘書在心中斟酌了一番措辭之後,這才緩緩說道,「就在昨天晚上,燕京發生了一件蹊蹺的車禍,一男兩女當場斃命。?壹??看書 ???·1?k要a n?s看h?u?·c?om根據公安方面傳來的消息,死者叫做周長安,很有可能是鍾石綁架的最大嫌疑人。」
「周長安?」
首長眉頭一皺,半晌才悠悠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周長安應該是周萬壽同志的家屬吧?怎麼就突然遭受車禍了呢?」
「這個……」
林秘書沉默了半晌,這才回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查探事故現場的警察表示,車禍應該是一場意外。關於這場車禍的最終性質,已經有人專門跟進調查了。」
「這件事不會是鍾石指使的吧?」
仔細思索了一番之後,首長突然臉色一變,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變得異常複雜了。」
因為牽扯到了周萬壽這個巨頭,所以即便是首長本身也不得不慎重處理。原本在整件事當中,鍾石只是個單純的受害者。但如果周長安車禍之事背後有他影子的話,那這件事的性質可能會出現天翻地覆的變化。到時候就算是這位首長有心維護,恐怕也力有不逮了。
「這個……應該不太可能。」
林秘書想了想之後,這才小聲地說道,「對方將他毫無徵兆地綁架了,肯定不會容許他和外界聯絡。在這種情況下,除非鍾石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否則他連綁架的元兇都不可能知道,又怎麼會留下後手來對周長安不利呢?」
「你說得有道理。」
首長鄭重地點了點頭,「這一點倒是我多慮了。對了,經歷了喪子之痛的周萬壽同志,是什麼反應?」
「根據昨晚在場的警察匯報,昨晚周萬壽同志帶著一支部隊趕到事故現場,直接封鎖了現場。」
林秘書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將一切消息封鎖,並且嚴令徹查這件事。有人說,他懷疑有人謀殺了他的兒子,所以才這般興師動眾。」
「胡鬧!」
聽到這番話後,首長臉色一正,毫不客氣地說道,「軍隊乃是國家重器,怎麼能夠隨便聽人調動,尤其是一個退下的老同志,還有沒有最基本的紀律了?他也是老同志了,怎麼能夠在這種問題上犯錯誤?」
「首長,這個問題雖然嚴重,但是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林秘書偷偷地看了首長一眼,心中猶豫了半晌,這才鼓足勇氣地說道,「問題是周長安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周萬壽授意的?如果是的,這個問題就大了。」
周長安等人所做的事情,已經被政府定性為「經濟戰爭」。在這種情況下指使或者協從的人,都有可能被定性為通敵賣國。如果周萬壽捲入到這件事當中,那就是非常嚴重的政治事件。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即便是沉穩如首長,此刻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眉頭緊鎖,來回地踱步。
「對了,現在股市怎麼樣了?」
半晌之後,他突然問道,「自從央行實施了雙『降』之後,股市應該有所起色了吧?」
「這個……」
林秘書苦笑了一聲,不無苦澀地回答道,「宣布雙『降』的後一天,股市再次下跌,一度跌破850點,隨後就有所上漲。不過反彈到現在,也不過是回到00點左右,然後就再也沒有能力上漲了。這市場的信心已經完全喪失了,恐怕再多的利好消息也籠絡不回人心了。」
「這可是意味著我們前期的工作都白做了,而且還被一小撮人完全地利用了。」
首長長嘆一口氣,突然像是蒼老了好幾歲,語氣變得蕭索起來,「兩年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既定的政策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經濟增長的目標不得不一再放緩。雖然並不完全是由這些人造成的,但已經達到了背後別有用心者的目的。」
和平年代,國與國之間的較量大多集中在經濟領域。
普通人或許很難理會,但在經濟領域的鬥爭,兇險程度一點都不亞於用槍炮彈藥的戰場。就在幾年前,美國一個著名的財團提出要收購華夏一個正處於低谷的重工企業,目的就在於得到控制權後分拆賣光,延緩推遲華夏重型工業的發展速度。好在在整個交易即將達成的關鍵時刻,這件事被果斷叫停了,也就挫敗了他們的陰謀。
作為整個國家經濟方面的領**人,首長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所以不用太多思考就得出整件事背後的真相。原本他將一部分希望寄托在鍾石的身上,但意外的綁架事件卻打亂了他的全盤部署。
不過這只是整盤計劃的一部分,後續的工作依然要繼續進行,只是不能按照目前的政策來進行了。
「現在需要在外匯市場上有所行動了。」
首長想了想之後,就果斷地說道,「等鍾石平安回來之後,立即讓他投入到工作當中去,我要看看他如何面對目前的局面。雖然現在有些局面無法挽回了,但這個傢伙總有些意外的辦法,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處理的。」
「比起他在美國、歐洲乾的那些事情,我覺得目前的局面應該還不算太壞,他應該有足夠的能力解決。」
林秘書也適時地說道,「這個人的確是個大才,在金融領域上有獨到的見解和能力,國家有這樣的人也算是一種運氣。」
「比起建設性來,這小子的破壞力恐怕是更強。」
一說起鍾石來,首長的臉上就浮現出了笑容。不過下一刻他又想起了什麼,追問道,「對了,關於救市資金的第二批籌集款項到位了沒有?聽說各家券商對這件事非常抵制?」
「在昨天已經全部到位了!」
林秘書趕緊匯報導,「在經歷了異常的暴跌之後,各家券商都意識到目前事態的嚴重性,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將款項匯到了指定的帳戶上。」
「哼,這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首長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不是抓了兩個人,恐怕他們也不會這麼幹脆吧?這些眼光淺薄的傢伙,不敲打一番不知道什麼叫政府的意志。不過他們這個態度,依然不能夠讓人滿意,看來金融界應該好好地整頓一番了。」
「對了首長,這件事順藤摸瓜地查一下,一些外資機構也介入到做空當中。」
林秘書又匯報導,「關於這個問題,專案組的同志想問問該怎麼辦,是按照我們現行的法律來執行,還是通報給相關的國家?」
「不管是誰,一查到底!」
哼哼冷笑了兩聲,首長冷著臉回答道。同時在那份關於鍾石解救的文件上龍飛鳳舞地寫下了幾個大字,「這件事移交給紀委,不管涉及到誰,都要一查到底,同時嚴格按照國法處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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