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在教堂舉行過秘密婚禮,魏年還準備了午餐約會,辭別神父,二人往外走時才發出外頭不知何時飄起雨絲。記住本站域名神父送來兩把傘,魏年只取一把遞給陳萱,讓陳萱撐開,然後,魏年一把就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陳萱險沒叫出手,連忙一手勾著魏年的脖子,一手給魏年撐傘。魏年抱著陳萱往教堂外走去,教堂裡面是不准停車的。待到門口,卻是遇到一行人往教堂而來,兩相倒是走了個碰頭。竟然遇著人了!陳萱不好意思的把原就羞的滿面通紅的臉埋到魏年胸前!魏年正是滿眼歡笑,乍與人相遇,依舊是眼若明星、渾身喜氣,只是,他是喜過了頭,不然,若往常見人家這般陣仗,魏年定要讓路的。今日倒沒顧得,反是走個碰頭。
倒是相遇的那行人,女主人拉著身邊的男人往側旁一避,說,「人家是喜事。」隨扈亦紛紛讓路。
魏年來不及說聲謝謝,抱著陳萱一路約會去了。
女主人笑一句,「今天出門就遇著人家辦喜事,真是好兆頭。」
身畔高大儒雅的男士亦道,「是啊。」
二人身邊還有一位一身西式洋裝米色連衣裙的女郎,女郎在連衣裙外還披了件雪白的呢料斗篷,人更是生得肌膚勝雪,容貌清俊,只是眉宇間的冰冷,令這位女郎看起來格外的高傲矜貴,不好相處。
一行人說著話便到了教堂。
話說魏年把陳萱抱進車,自己也隨之上去,還挨陳萱輕輕一句話,「以後別這樣兒,遇著人多不好意思啊。」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正經夫妻。」如今魏年說到「夫妻」二字,那底氣不要太足。陳萱也就一說,摸摸魏年被雨絲打濕的肩頭,跟魏年說,「這下雨了,要不,咱們就回家吧。」
「下雨怕什麼,咱們又不是去露天吃飯。放心,我都安排好了。」魏年悄悄在陳萱耳畔嘀咕一句,陳萱耳朵都紅了。
魏年安排的午餐在六國飯店,魏年對六國飯店有些情有獨鍾,陳萱也喜歡吃這裡的東西。午餐時,魏年更是紳士極了,體貼的為陳萱拉開椅子,待陳萱入座後,他方坐下。就是吃牛排的時候,也是先為陳萱切好。就是那炙熱的眼神,把陳萱看得,如此美味竟是吃了個心神不寧,亂七八糟。
魏年也是隨便吃了吃,見陳萱放下刀餐,立刻就把人往客房帶。
是的,魏年提前把房都開好了。
要說來六國飯店吃飯,雖則次數不多,陳萱也來過。但是,在這裡住宿是頭一遭。陳萱很想說,回家也是一樣的啊,這裡得多貴啊。不過,魏年那眼神似要把她烤化了似的,陳萱都不敢抬眼看魏年,這些話自然也說不出了。
魏年帶著陳萱上電梯,然後,踩著柔軟的異域風格的地毯,經過長長的彌散著馨香氣的走廊,找到魏年預定的房間,打開了門。陳萱見過容揚在東交民巷的住所、也去過上海的容公館,都是一等一奢侈的地方。不過,六國飯店的房間顯然並不遜色,西式的雕花大床,華美的落地罩燈,牆上讓人看不懂的油畫,還有那垂墜的絲絨窗簾……陳萱目之所及,無不是昂貴奢侈之物。只是,來不及多看,魏年的親吻兜頭落下,陳萱對於親吻還是比較有經驗的,畢竟先前沒少被魏年親嘴。可今日的親吻似乎格外的不同,陳萱覺著,身體裡仿佛被魏年點起一把火來。
……
一切都與陳萱相像中的不同。
魏年抱著陳萱去洗澡時,陳萱已極是乏倦的睡過去了,一直到傍晚,陳萱才睡飽醒來。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身上不著寸縷,陳萱先是臉紅了紅,她躺在魏年的臂彎,睜開眼睛時就看到魏年極近的一張睡顏。魏年生得極俊,英挺的鼻樑,漆黑的眉毛,微有些深凹的眼窩,以及略薄的嘴唇,線條堅毅的下巴。
陳萱這一生,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這樣的肌膚相親,有些害羞,又覺著,也只有這樣,兩個人之間才算是親密如一人。陳萱不由想,這就是夫妻嗎?
執子之手,與子同眠。
陳萱悄悄的在魏年的唇上親了一記,在魏年的臂彎里尋一個舒服的位置,正想繼續睡。結果,就聽到魏年胸膛震動,陳萱睜眼一瞧,這人正滿眼笑意的望著她笑哪。陳萱見魏年雙眸清明,就知這人剛剛定是裝睡,陳萱在這上頭臉皮可薄了,她擔心魏年取笑她偷親魏年的事,先說一句,「笑什麼笑,我親自己男人,怎麼了?」
魏年笑出聲,手臂放到陳萱腰上,將人拉得更近,彼此間沒有一絲罅隙,大片的肌膚碰觸間,陳萱又是一陣臉頰紅燙,偏生魏年還湊到她面前,道,「沒事兒,隨便親,想什麼時候親就什麼時候親,想怎麼親就怎麼親。看,我這送上門兒,你又不親了。那換我親你吧。」
倆人笑鬧了一回。
魏年還問了很多羞人的話,什麼疼不疼啊,感覺好不好啊,他技術如何啊?
說到這個,陳萱悄悄問,「阿年哥,這樣就能懷孕生小娃娃了嗎?」
魏年忍笑,「是啊。」
陳萱眼睛裡滿是期待的喜悅,魏年問,「阿萱,你想要兒子還是閨女?」
「咱們又不只生一個,先生兒子,再生閨女吧。」陳萱道,「在鄉下,都是更看重兒子些,我心裡倒不是這樣。以前我是覺著,做女人太不容易了,所以,別人家生孩子,我就盼著人家多生兒子。不然,要是生了閨女,以後過得辛苦,心裡得多難受啊。現在不怕了,外頭都說男女平等了。其實,我覺著,還不是特別的平等。但是,以後咱們有了閨女,也像供兒子上學一樣的讓閨女上學、念書,讀個博士,人有了本事,就不會過苦日子。」
「現在閨女兒子都好。」陳萱雙眸含笑,「最好是長得像阿年哥,聰明勁兒也像阿年哥,就是別像阿年哥一樣不愛學習就行了。」
魏年聽著陳萱絮叨些閨女兒子的話,一顆心仿佛被蜜糖鋪滿,魏年說,「那愛學習的勁頭像你。」
「嗯,這樣才好。」
倆人甜甜蜜蜜的說一回話,魏年就想為兒子閨女做回貢獻,陳萱卻是嚴肅理智的推開魏年,鄭重的說,「阿年哥,這可不行。你不是說,我肚子裡現在有咱們兒子了嗎?不能再那樣了。」
魏年道,「一次哪兒能就中啊?」
「沒中啊?」陳萱不可思議,「中午我都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那樣都沒中!」一幅阿年哥你可真夠沒用的眼神。
魏年險沒叫她這眼神嘔出一口老血!
當晚,阿年哥為了證明自己很有用的所作所為就不提了。待很久之後,陳萱才算明白,男人是一種多么小心眼兒的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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