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雅被抓了後, 暫時沒狗仔挖到這個消息, 因早前被爆出抽菸的醜聞後, 她就消失在大眾面前, 所以網上暫時一片風平浪靜。Google搜索
但是安氏集團因為安思雅拋售股票一事股價卻再次開盤便跌停, 安在鴻只得申請了停牌。
安氏原本就存在了資金缺口,現在安思雅被爆賣股票套現的新聞一出,一瞬間把安氏推在風口浪尖上, 林林總總的事情堆疊在一起,安在鴻幾乎一夜白了頭。
每天回到公司都像去到菜市場一樣, 一批一批的股東董事來到公司,朝他質問,希望安在鴻出面解釋一下, 商量下應對對策。
剛剛開完一個股東大會,安在鴻才回到了辦公室便見到了穆寒。
安在鴻原本是把所有希望都傾注在安思雅和穆寒的婚禮上,希望穆寒能幫他一把。
可現在……
安在鴻看向冷峻凌厲的穆寒,聲音顫了顫:「穆寒,你找我有事?」
自從上次穆寒一聲不吭取消給他做擔保後, 他倆便沒再碰過頭。
上一次安在鴻還奢望安思雅去說服他,可誰曾想到原來穆寒早已知道安思雅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難怪會取消擔保, 想來是早有打算的。
而且,安思雅已經被捕,穆寒來找他,又是為了什麼?
穆寒從容自在地坐在沙發上, 看向安在鴻,「想跟你做一個交易。」
安在鴻頓時一愣:「交易?」
「安氏的資金缺口那麼大,我相信安伯父現在一定很焦急了吧?如果我可以幫你填補這個缺口的話,你覺得怎麼樣?」
安在鴻聞言隨即看向了他,只見穆寒悠然自得地同時看向他。
填補他的資金缺口?
穆寒上回也就鬆了口會給他作擔保人,這會兒居然說可以幫他填補?穆寒他到底想怎麼樣?難道他還不知道安思雅已經被抓了嗎?
安在鴻淡淡一笑,「穆寒,直說吧,我不覺得你會這麼好心。」
雖然安、穆兩家是世家之交,但是也絕沒到可以互相注資的地步,再者穆寒是做文娛影視的,而他們安氏是做實業的,基本上沒有互助互利的條件,穆寒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
果不其然,穆寒眯了咪眼睛,隨即訕笑道:「我要你手上一半的股份。」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安在鴻那張疲憊的臉,繼續道:「還有……我要季明暖。」
安在鴻攥緊了拳頭,眉頭青筋直跳,「胡鬧!穆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一半的股份?那不是等於把公司拱手相讓給你?還有,你說的季明暖……又是什麼意思?你怎麼認識她?」
敢情這穆寒早就不喜歡安思雅了?
可是張秀蘭已經跟他說了,陸言深和季明暖已經結婚,穆寒這麼說,這……
簡直荒謬!
穆寒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淡淡一笑:「我知道季明暖才是你的女兒。」
「可是……」
穆寒以手相抵,示意他不必再說:「想必你還沒知道季明暖就是被安思雅設計,送去給陸言深當沖喜老婆的吧?你作為父親,難道願意看著走失二十幾年的女兒用這種方式嫁出去嗎?」穆寒嗤笑一聲,「還有,你覺得陸言深會愛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人?而且,以他的為人,會看在你是季明暖父親的份上,幫你?」
答案是:不可能的。
安在鴻無力地握住手上的杯子,他可沒奢想過陸言深會出手幫他。
陸言深那人……
怎麼說呢?比穆寒精明,也比穆寒要狠戾,不然也不會在燕城獨樹一幟。
哪怕知道季明暖和他關係不淺,但是……
他也沒想過要開那個口。
安在鴻:「你說明暖是給陸言深沖喜的?」
這件事,還真不知道。
這樣看,陸言深就更不可能為了季明暖幫他了。
穆寒站了起來,隨即對他頷首道:「不急,你還有時間考慮。」
穆寒走了後,安在鴻陷入了兩難。
要是穆寒不幫他,安在鴻實在想不到找誰幫這個忙,畢竟,這資金缺口是相當的大。
可要是為了填補空缺,而得罪了陸言深,還要把一半股份給穆寒,這恐怕是個更得不償失。
頭痛。
安在鴻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地看著落地窗外城市景色,第一次感到偌大的挫敗感。
季明暖在陸家休養了一段時間,傷口也慢慢痊癒了,自從受傷後,她睡覺也安分多了,不敢大搖大擺地動手動腳的。
張秀蘭每天都會去陸家看她,偶爾還會親自下廚給她熬湯熬粥,變著各種法子對她好。
她好幾次甚至想要提出帶季明暖回安家休養,不過看陸言深和陸老先生那緊張的勁兒,張秀蘭好幾次話到嘴邊都沒敢提。
這天睡完午覺起來已經差不多太陽下山了,季明暖抱著枕頭在床上迷糊了一陣,這段時間過得真的像豬一樣,除了吃就是睡,每天睡將近十小時,但是總覺得越睡越累。
而且傷口開始有點痕癢,總忍不住想去抓。
她抱著枕頭輕輕地往傷口颳了刮,總解不了那種抓狂的痕癢感,有點癢,又有點痛,密密麻麻地蔓延開來。
正煩亂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門把扭動的聲響,下一秒就看到了陸總衣著整齊地走了進來。
陸言深推門而入之後,便看到了床上呆坐著的季明暖,面上浮現一層薄薄的紅暈,竟像是上了妝一樣,眼睛清淨通透,長長的長直發披散下來,尤其好看。
「剛醒嗎?」陸言深摸了摸她的頭髮。
他知道季明暖這兩天夜裡都睡得不怎麼好,總是翻來覆去,問了醫生說是傷口癒合期,會痛會癢。
雖然沒有聽季明暖主動說起,但終歸是吃了點苦頭。
接著他坐了下來,坐到床上從身後環住了她的腰,季明暖一動不動,淡淡「嗯」了一聲。
她挨在陸言深懷裡,感受著他輕輕地撫摸了刀疤位置,下手很柔很輕。因為室內是恆溫的,季明暖穿了一件開襟的秋裝睡衣,因為傷口在尷尬位置,睡覺時也不敢穿內內,此刻裡面是空的。
季明暖瞬間便緊張了起來,抓住了陸言深的手把玩了起來,發現他手指上空空如也,驀然想起了之前在H市拍戲那時候,有次陸言深去探班,要她給他戴上戒指。
那戒指呢?
她不幫忙戴他就不戴了?
季明暖:「你怎麼這麼早下班了?破天荒啊!」
「嗯,回家吃飯。」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陸言深又把她整個人抱在腿上,繼續在她唇上親了親,他的手輕輕放在了傷口上,很輕很柔。
她的心狂跳,惱羞地扯住了他的西裝領口:「別……會痛。」
傷口的位置確實有點……
陸言深只要稍微一偏,就能觸碰到那個地方。
陸言深鬆開了她,垂眼睨她:「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
季明暖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低低笑道:「你想幹什麼?」
季明暖早就感覺到對方繃緊了身體,就連那個地方也精神得很……
也是,憋得也太久了。
陸·謙謙君子·深深:「什麼都不想。」
騙紙!季明暖爬了起來,跨.坐在他的腿上,勾著他的頸項,黑亮的眸子盯著他的嘴唇和喉結。
在陸言深皺起眉頭的時候,季明暖手指輕輕划過他的喉結,又往下,玩弄著他的西裝紐扣,隨後在他的下顎處輕咬了一下,「真的?」
陸言深能感覺到一股熱血瞬間衝上了腦袋,整個人比剛才更加緊繃了,完全沒想過季明暖會有這麼大膽的舉動。隨即他反手把季明暖的手指壓下,緊接著把她這個人抱起放回床上。
熾熱的眼神緊緊盯著眼睛黑亮清透的季明暖,隱忍道:「別鬧。」
季明暖腹誹,居然這麼禁不住逗?
「陸氏深深,你……該不會身體還沒恢復好吧?」
因為是黃昏,室內燈光柔和,落地窗外一片橘紅的色彩,柔和地籠罩大地。陸言深隱忍不住,輕輕柔柔地擁著她吻了起來,季明暖的手緊緊拉著他的領口,安靜的寢室中,能清晰可辯兩人親吻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季明暖臉紅紅的喘著氣伏在他的肩膀上,聽著陸言深低低笑道:「該吃飯了。」
「……」季明暖覺得他肯定是壞了。
男人隨即埋首在她的肩窩處,吸了口氣,修長的手指又再覆在她的傷口上,然後忽地拉著她的手往下,讓她好好感受一番。
季明暖:!!!
「你傷口還沒好。」陸言深忽地啞著聲音道。季明暖直接石化了,但是很快又恢復過來,男人又低低道:「等你好了。」
因為他沒有把握控制住自己不弄疼她。
季明暖才不信,陸言深其實就是個老古董,骨子裡滿滿的保守風,在家休養這段時間,兩人擦槍走火的機會也不少了,可陸深深始終嚴格遵守著『發乎情,止乎禮』的保守規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小跟著陸爺爺長大,所以對這方面也宛若一個老幹部似的嚴謹。
季明暖抽回自己的手,隨即下了床,一邊往衣帽間走去,一邊問:「煮好飯了嗎?」
隨後她就這樣站在衣帽間中間解開了睡衣脫下,隨後從衣櫃找出要換的便服,陸言深此刻正站在季明暖身後,看到這麼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刻,倏然一愣。
他感覺自己就是在作繭自縛!隨即深深吸了一口氣,直接進了浴室。
季明暖穿戴整齊後,沒看到陸言深的人,反倒聽見了浴室傳來水聲,『嘖嘖』了兩句往樓下走去。
下到一樓餐廳的時候,才知道安在鴻和張秀蘭來了,陸真真也正襟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前兩天,他們去了安家吃過一次飯,想必這次是回請了。
陸言深剛才怎麼不說啊?季明暖快步走了過去,張秀蘭笑著挽起她的手臂:「小暖,怎麼樣?傷口是不是開始痕癢了?」
安在鴻也關切問道:「傷口快好了吧?」
季明暖笑道:「差不多了,醫生說到癒合期了,偶爾會痕癢,沒關係的。」
這段時間大家相處得也挺和諧,特別是張秀蘭,季明暖跟她相處的時間裡,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她濃濃的愛意,她每天變著花樣給她煮各種好吃的,又每天給她買一份小禮物過來。
小到髮夾公仔圍巾等,大到珠寶高定裙子都有,反正就是每天過來都會給她準備禮物,似是要彌補這麼多年以來的空缺。
安在鴻雖然話不多,平時也不甚言表,但是季明暖也感覺到對方看自己時那種與眾不同的眼神。
大家坐在一團和和氣氣聊著天,直到陸言深換了一身家居服下了樓,大家才漫不經心睇了他一眼。
陸真真啊了一聲,「哥,你還洗了澡才下來啊?這潔癖,沒救了。」剛才陸真真看著陸言深回來的,可是什麼都沒說便直奔臥室,她知道她哥是有點輕微潔癖,可是好像也沒到這個程度吧?
張秀蘭尷尬地咳了一聲,隨即看了看季明暖有點緋紅的臉,神色變得有點微妙。
剛才就那麼短短十來分鐘……
看來車禍昏迷了一段時間,還是有影響的。
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好了。
陸老爺子看著陸言深有點濕意的頭髮,隨即笑道:「不如一邊吃飯一邊聊?」
吃飯時也是一片和樂融融,飯後,幾人在客廳又坐了一會兒。
後來,陸言深和安在鴻去了書房談事。
季明暖看向書房的方向,頓時有種別樣的情緒翻騰。
陸言深給安在鴻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請慢用。」
「謝謝。」
兩人都不是那種懂得活躍氣氛的人,但都是商人,說話也婉轉了些。
陸言深:「不知道安先生有什麼想跟我談的?」
一句冷淡的安先生讓安在鴻瞬間感覺陸言深也不是好對付的主兒,當即輕嘗了一口茶,神態自若道:「聽說小暖之前是因為經濟困難,所以……才到你們陸家來,就是不知道陸總你現在有沒有別的想法。」
「我們感情很穩定,安先生不必為我們掛心。」
安在鴻莫名感到一丁點的緊張,縱使對方是個後輩,比自己年輕,可是陸言深身上所散發的霸氣凌厲是不可忽視的,他笑說:「陸總你年輕有為,身邊向來不缺優秀的女孩子,小暖既然是我的女兒,我當然也要替她把把關。」
陸言深淡然道:「安先生不如直接說,穆寒曾經找過你?」
自從穆寒在上次給了親子鑑定報告張秀蘭後,陸言深一直有留意穆寒的動靜,知道他最近想注資安氏。
可是……
絕不會沒有條件的。
季明暖早在跟他坦白穿越的那一天就說過了,安氏集團是有資金危機,在原書中經歷過破產……
至於結局季明暖沒說,他猜測是跟穆寒有關的。
安在鴻打量了一下對面的陸言深,只覺他一雙深邃的眸子裡藏滿了精明,他徐徐道:「是有這麼一回事。」
陸言深面無表情道:「想必他開出的條件讓你難以接受,所以你拒絕了?」
此言一出,安在鴻建立起的心理防線瞬間坍塌了,其實穆寒要他一半的股份也可以接受,只是……
季明暖的話……
這樣一看,陸言深是絕不可能放手的。
安在鴻隨即嘆了一口氣:「安氏其實早就存在很多問題,這次資金鍊斷裂也不是突然的事情,而是早就埋下了隱患。不過,也不是不能救,我知道向你提出這樣的請求很為難,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幫安氏一把。」
陸言深淡淡地睇了他一眼,隨即從抽屜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注資合作協議。」
安在鴻頓時愣怔了一下,陸言深肯出手相助?
這是真的嗎?
他垂眼看向桌子上的文件,果真是擬好的企劃書。
可是……
這又是為什麼呢?
其實他自己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也做了無數次的心理準備,他實在沒想到竟然會說服得了讓陸言深注資,畢竟……
這可不是小數目。
他真的愛明暖嗎?
可……按照穆寒說的,要是真的只是買來的沖喜妻子,值得他這麼做嗎?
安在鴻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
沒待安在鴻調整情緒,陸言深又拿出另一份文件,擺放在安在鴻眼前,上面黑色宋體清晰幾個大字寫著:【股權轉讓協議書】
陸言深嘴角冷漠地勾了勾,把一支簽字筆橫放在文件上:「只要你把手上80%的股份轉讓給季明暖。」
陸言深讓人查過了,哪怕安在鴻手上剩下20%的股份,也夠他當一個執行掌權人。
安在鴻聞言原本喜悅的表情瞬間耷拉下來,換之是一個錯愕震驚的表情,他就知道,陸言深絕不會做打沒準備的仗,每次出擊總能直擊對方要害。
「季明暖是您的女兒,安氏早晚也是她的,我覺得這生意怎麼算都划得來。」
的確,對比起穆寒要他的一半股份,相當於把公司割讓了一半出去,可要是給季明暖,以後掌權的依然還是他。
其實到了他這個年紀,賺錢與否好像並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漫長的商場歲月沉澱下來,他享受那種居高位者,在商場廝殺拼搏的幹勁。
陸言深說的沒錯,這生意怎麼算都划得來。
說到底,這只是一場陸言深討好季明暖而策劃的局而已。既能保住了安氏,又能替她賺得權益。不得不說,陸言深這份心思,真的無人能及。
安在鴻嘆了一口氣,隨即拿起桌子上筆,瀟灑行雲地在股權轉讓書籤上了名。
時間匆匆而過,很快便入冬了。
陸言深說,經過將近一個月的審問,安思雅終於鬆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此時,季明暖的傷口已經癒合,除了心理上覺得它痛,基本上都沒什麼感覺了。
某天,電視劇《碧雲傳》的工作人員突然聯繫季明暖,說要補拍一些鏡頭。
季明暖去到劇組時才知道,原來投資方看到安思雅的負.面新聞後,決定把她的戲份全刪掉。
安思雅在劇中的戲份不算多,而且這個角色也是她向穆寒要的,所以安思雅的戲份取消後,把原先定的丁玲再請了回來。
丁玲是圈內一個前輩,出道了十多年了,但是用網友的話來說,她也是一個過氣明星。
這個角色原本就是按照她來量身訂造的,年紀比季明暖要大些,面相溫和可背地裡又手段狠毒,亦忠亦奸的一個角色。
可是誰知道還沒進組,就被安思雅搶了角色。
丁玲當時也覺得很奇怪,安思雅一個一線大咖為什麼非要演一個女n號反派?
可是丁玲人氣很低下,就算被搶了角,也彈不起什麼水花。
如今機會再次降臨,丁玲用盡了十二分精力去表現。
幾個演員盡心盡力演出,用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就把戲份補完了。
可剛剛補拍完這些鏡頭,不知道營銷號又從哪裡得到消息,安思雅在《碧雲傳》中的戲份被全部刪除,換人了。
不過這次熱搜一出,竟然多是嘲諷的評論。
【安思雅現在風評這麼差,上次被綜藝除名,現在被《碧雲傳》換角,都是意料中的事情吧】
【只想說,不作死就不會死,活該!】
【我現在只想看電視劇上映,看路透發的動圖,季香香演得很好啊!眼神絕了】
【聽說補完這些戲份就要送審了,定檔指日可待啊!】
【難道沒人發現安思雅已經消失差不多一個月了嗎?】
換角消息一出,大家紛紛關注起那個消失不見的昔日一線大明星。
沒多久,網上突然出現了關於『安思雅並非安氏千金』、『安思雅買.凶刺殺季明暖』的新聞悄然蔓延。
一時間,幾乎整個網絡平台都在報導關於安思雅的新聞,幾大平台近乎癱瘓。
網友幾乎嚇掉了下巴:
【媽啊,這是我認識那個安思雅嗎?她這麼恐怖的嗎?為什麼要襲擊季香香啊?】
【不是前不久才剛剛說她賣安氏的股份麼?怎麼又說她不是安氏的千金了?到底怎麼回事?安氏要涼了?】
【好可憐的季香香!為什麼要遭遇這麼可怕的事情?安思雅有病嗎?】
【我的天,請告訴我熱搜上的兩個安思雅是同一個人?】
直到下午,安氏突然召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
收到消息的記者幾乎第一時間便直趕現場,像是見了血的鯊魚似的,蜂擁而至。
吃瓜的觀眾甚至早早買好瓜子坐在直播間等候著瓜熟落地。
發布會還沒開始,彈幕已經刷滿了整個屏幕:
【安氏是要宣布破產了嗎?股價還在停牌中啊,是直接退市了?要涼涼了嗎?】
【我覺得是跟安思雅有關,既然安思雅不是安氏的千金,那她極有可能是提前變賣股份套現,而不是因為集團有資金危機吧?】
【弄不清其中的關係了,有課代表嗎?】
【只有我一個關心季香香嗎?她好慘,我想去安慰安慰她。】
安在鴻看著底下躁動不已的記者,淡淡開口道:「今天,開這個發布會,是打算澄清一下,安思雅之前變賣我司股份的事情。」
「其實這是因為安思雅早已經知道她並非我的親生女兒,所以才把手上的股份賣掉,想套現安氏的財產。」
記者聞言一片譁然:「可是安思雅現在也涉嫌一宗謀殺案,請問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案件才編出安思雅不是你親生女兒這樣的謊言?你是不是怕她連累到整個安氏集團呢?」
這個問題一出,全場頓時安靜下來,紛紛看向安在鴻。
「不是,安思雅的確不是我的親生女兒。」
話落,大家開始竊竊私語,「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安思雅為什麼要殺害季明暖呢?您知道嗎?」
安在鴻目視前方,開口道:「因為,季明暖才是我親生的女兒。」
在場的記者在此被驚住了,紛紛嘆了一聲。
安在鴻:「安思雅……她是知道了這個事情,所以想把我的女兒……昨天,警察告訴我,安思雅已經承認她的罪行了。」話還沒說完,安在鴻就便情緒激動了起來。
網友聽到頓時驚呆了手上的瓜子,紛紛討論道:
【這是拍電視劇嗎?我靠!被驚呆了,季香香也太慘了叭?不僅被霸占了豪門千金的位置,還被刺殺!希望嚴懲安思雅!】
【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安思雅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判她個死刑吧!又謀財又害命,太惡毒了,啊啊啊,我都要氣死了,簡直想暴打她一頓】
【蛇蠍心腸的女人!就知道季香香遇襲的事情沒那麼簡單,可沒想到……是這樣子的,太震驚了!心疼季香香】
發布會後,各種關於安思雅和季明暖的新聞報導通告鋪天蓋地而來,席捲了國內的媒體平台,財經、娛樂、社會三大版頭都是關於她們的報導。
【震驚!安思雅承認買.凶.襲擊季明暖】
【安氏真正的千金是季明暖!】
【安思雅……】
吃過晚飯後,陸言深和季明暖窩在陸宅的影音室正看著電影,完全隔絕了外界的所有消息,手機平板統統都丟開了。
因為在家裡,男人並沒有穿西裝,穿了一件白色襯衣搭配黑色針織外套,帶著一副近視平光鏡,太斯文敗類了!!
季明暖餘光一瞥,發現偶爾穿穿休閒服的陸言深也是帥得讓人摔碗。
季明暖覺得自己想當場撲倒了……
下一秒,季明暖咬牙切齒道:「你眼睛看哪呢?看屏幕!」
這傢伙,一直盯著她,都要著火了好嗎?
陸·斯文敗類·深深低低一笑,「你比電影好看。」
隨即季明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便把手上的一杯奶茶吸管放進了陸言深嘴裡:「陸總啊,你到底花了多少錢把我買回家了?」
說起這事,季明暖已經旁敲側擊過好幾次,可安在鴻和陸言深都對注資一事絕口不提,可是她卻拿到了安在鴻轉讓的好多好多股份……
陸言深臉色微慍,似乎不喜她這麼說,隨即淡淡道:「忘記了,專心看電影。」
季明暖掰過他的臉,「你剛剛才說我比電影好看,你看著我!到底給了多少錢?你虧沒虧?後悔沒?」
陸言深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這裡精彩。」
季明暖又生氣了,整場電影下來都沒再跟陸言深多說一句話!
看完電影後,夜已深,陸宅依然燈火通明。
季明暖和陸言深十指相交,走在花園裡,路燈搖曳著,冬天的夜風也驟然停止了,世界安靜得仿佛只剩他們兩個。
「啊,下雪了。」一點點細小的雪花從漆黑的夜空鋪灑而下。
陸言深停在原地,緩緩轉身,正對著她。
男人的眸子黑而深,此刻正認真地看著她,目光落在她晶瑩黑亮的眸子上,兩人四目相接。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
季明暖雖然每天和陸言深同床共枕,可是仍然會因為他炙熱的眼光而心跳加速。
下一秒,陸言深的臉逐漸在她面前放大……靠近。
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直到唇上有溫熱的觸感傳來。
兩人在滿天雪花下相擁在一起,閉著眼睛互相用唇舌探索著彼此。
唇分時,季明暖感覺自己的醉吧是麻麻的,痒痒的。
隨後她笑了笑,目光狡黠睇向對方,修長白皙的蔥蔥玉指搭在陸言深身上那件黑色的針織外套紐扣上,形成極為耀眼的對比。隨即調皮的手指輕巧一掰,紐扣鬆開了一顆,她低低道:「陸氏深深,我的傷……已經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卡了,既卡文又卡車,真是辣雞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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